1991年,三毛在医院结束了生命,王洛宾知道后喝八瓶烈酒中毒住院
引言:
世界上有三种人,第一种人追求物质财富,享受,这是大部分劳苦大众;第二种人追求精神财富,名利,这是大部分的艺术家;第三种追求灵魂的解脱,寄托,这是部分真正出家整天打坐诵经的僧侣,深山幽谷修炼的道士,三毛在我看来介乎第二种和第三种之间,最后还是没有摆脱抑郁症困扰。
十几岁就我就读过三毛的书,当时很向往外面的世界,于是觉得三毛是一个斗士,一个打破世俗条条框框的精灵,一个活出自我的勇者,后来,随着越来越多了解三毛的故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她只是一个不敢面对人生的弱者,一个活在自己精神世界里的可怜人、一个自私任性的女人:说走就走,想笑就笑,除了留下一些日记般的散文,还有什么?
但我又仔细想了想,价值观不同,没什么好苛责的,人来世间,没有义务去为谁担当,人活一世为自己而已,当你跳出这些框架,你就释然了。人生最快乐的莫过于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了无牵挂,更不应为了生存而失去真实的自己,人生不易何须委屈自己的灵魂?
三毛就像她的文字一样独具一格,随心率真,而且真实不做作,只是,命运多舛,她跟荷西的感情实际上都是她自己一厢情愿地迁就,公婆对她的刻薄,她离开人世间的时候好像只有四十来岁,可是,满面沧桑,几已接近耄耋老人了。
在1991年的1月4日,三毛在医院,结束了生命。
当她踏上归程时,心里的那种不情愿的感觉让她明白,她不仅仅留恋新疆这片土地,还有一个叫王洛宾的男人。
往事如花,曾经开过又凋谢:
那天早上,三毛起了个大早,出去买蔬菜,想炫耀一下自己的厨艺,做一桌好吃的,想跟王洛宾仔细谈谈。
“如果有人告诉他,他会说什么?”三毛陶醉在幻想中,好像在笑话王洛宾害羞的场景。
开门后,三毛正要喊王洛宾去帮他提门外的东西。抬头一看,客厅里全是媒体和记者。
看到此情景,三毛手里的菜突然掉在地上,脸色变得惨白。
王洛宾在中间热情地招待记者。当回头看到她的时候,笑容立刻显得很尴尬,表情有点紧张和无奈。
那时候,她已经清楚了王洛宾的想法。泪水好像瞬间涌了出来,但她无法面对这么多陌生人。
她偷偷来到新疆,只是为了和王洛宾单独好好说一说。
不过如今,看到此情此景,她知道自己的爱情还没开始绽放就已经枯萎了。
王洛宾内心的犹豫和挣扎终于让他回到了最安全的边界,让他表达自己的感情仅限于他的礼貌。毕竟,她热烈的爱,是他生命中无法承受的重量。
他克制住自己,温和地告诉三毛他的想法。他不可能像三毛那样潇洒有勇气。他年纪太大了,就算美女千里迢迢伸手,他也不敢掉以轻心。
这位美人的未来依然光明,但他有清白的过去和沧桑的过去。
她这颗火热的心不应该浪费在他这样的人身上。
高兴而来,失望而归。三毛怀着沮丧的心情离开了新疆,她不想承受王洛宾的内疚和歉意。
她爱他,但他不想接受她。多么令人心碎,满心愿望,化作一片尘土,随风在荒野中消散而去。
她记得每次受伤的时候,她都会四处游荡,看看美丽的风景来抚慰自己的悲伤。
荷西走了,王洛宾抛弃了她。世界很宽敞,却无处躲避强风。
1991年的1月4日,三毛随风而逝,而那个庄重的民谣音乐家王洛宾,渐渐形容憔悴,精神萎靡,整日借酒麻痹自己,曾经在十天之内喝了八瓶烈性烧酒,甚至因为酒精中毒进了医院。但人间天上,纵他悔意三千,也再也寻不到那个迷人传奇的女子。
令人唏嘘
有时候看到三毛的报道,她的旧照片…我就会想上辈子她一定是印第安的女巫!三毛从不是世间所认可的美丽!她自带灵性,甚至神经,她对世俗纯粹的爱, 她会用啤酒瓶子在撒哈拉包饺子,她会记录当地妇女的洗澡琐碎,她笔下流淌出自然的诗句,她与大胡子荷西那种纠结的爱恋…… 我们的青春期,那时候好似并没有多少特别叛逆的成分,流浪啊!诗歌啊!民谣啊!是我们青春的组成部分。
那时候看三毛,席慕容,李碧华,王洛宾安忆,张爱玲…听歌就是各种民谣,从美国乡村到国内的新冒头的摇滚!九十年代,那时候没有铺天盖地的网络,没有动不动就跳楼烧炭的自毁生涯,所能承受的叛逆就是坐上绿皮车听着《你的背包》去所谓的远方郊游登山!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年龄啊!回首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感怀那再也不回来的青春…而今,三十大几的年龄,除了忙碌只剩感怀,连忧伤似乎也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