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精微系统图丨直觉力,眉心轮的本色
人们之所以领悟不到宇宙的秘密,是因为他们习惯于将自己桎梏在眼见为实的牢笼里,不允许自己尽情感知,大胆求证,从而掩盖了直觉的光芒。
01
你或许也曾经历过类似的事:动一念,想一个久违的人,“说曹操曹操就到”,你们见面了;想给某人通电话,刚拿起手机,对方的电话已经打过来;一个梦,没多久,应验了;本来四处碰壁诸事不顺,突然感应到了什么,自此之后,若有神助,好运连连……
不过呢,这样的事,就像段誉的“六脉神剑”,有一种不可复制的“偶然性”。你若是居然动用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来干一点什么事,它似乎又不太买账。尤其在你见多识广之后,你甚至会觉得,这一切,不过巧合而已。可是你又不得不承认,这种“巧合”的感觉很美,美到人心花怒放,念念不忘。
不仅如此,如果你足够留意,人间尚有更离奇的“巧合”:
林肯于1860 年当选美国总统,肯尼迪于1960 年当选美国总统,时隔100年;
林肯和肯尼迪在入主白宫期间,均各丧一子;
林肯的总统秘书名叫肯尼迪,肯尼迪的总统秘书名叫林肯;
两人的秘书事先都建议他们不要前往遇刺地点;
两人遇刺身亡时妻子均在身边,都是脑后中枪;
两人遇刺身亡后都由副总统继任,继任者都是前参议员,南方人,都姓詹森;
两位继任的副总统安德鲁·詹森和林登·詹森分别出生于1808年和1908年,时隔100年;
两名凶手分别出生于1839年和1939年,时隔100年;
枪击林肯的凶手由戏院逃入仓库,枪击肯尼迪的凶手由仓库内的狙击点逃入戏院;
两名凶手都在审判前遇害;
林肯和肯尼迪都为推进公民权作出了贡献;
面对这些看似偶然的“巧合”,有人觉得牵强附会,有人觉得神奇无比,包括我们自己,或许也会在心里犯嘀咕,“到底是巧合,还是冥冥中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左右着人的命运?”
无论你承认与否,人的一生都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巧合。而且往往正是这些巧合逆转变了我们人生的方向,决定了我们人生的命运。电话响过,你或许就去了南方;四目相对,你或许就撕逼半生;一本书到手,你被某句话所触动,立刻穿州过市翻山越岭,一回首或许已经几十年。
可是,你未必知道这一切到底为什么?
乡下的半仙最惯常讲的一句话,“命运由天定,半点不由人。”你一面不以为然心存不服,一面慢慢用生命铁证人家说得对。那么,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在推动这些“巧合”呢?这是一个特别有趣的话题。
人绝不是不对“巧合”感兴趣。好运和恩宠,谁能不爱?
人的沮丧与灰心,往往是他左右不了“巧合”,却总被“巧合”所左右。
02
“人类精微系统图”对此有一些揭示。比如,人间诸多的所谓“直觉力”,不过是“眉心轮”的基础功能。
行文至此,我不愿意去神话生命的功能。坦白讲,动不动讲“宇宙”,我都觉得稍嫌耸人听闻了。“眉心轮”一说,在印度不过常识。就像中国人都晓得“你妈的”是骂人的。之所以你或许未必听过“眉心轮”,不怨你,因为我们都曾经遭遇过文化的蓄意大封锁。
这种封锁,一面是别人故意干的,一面也有你的认同。比方说多数人的所谓“我知道”,刻薄一点讲,你知道个球!你只是“被知道”而已。包括我自己也是一样。我们只是被告知,被要求,被控制的傀儡。我们对于“知道”的了解,寡有亲身体验。具体比如中国人对于“一夫一妻”的捍卫,在如今的阿拉伯国家,纯属笑话。“文明”未必不是一种戒律。乖。听话。彬彬有礼。孝子贤孙。这是文明吗?还是一种秩序?我无意找人撕逼,我只是在谈一种观察。
简单说我们的身体。我们对于身体的无知,绝不亚于对外太空的无知。比如我自己患“头风”多年,不堪其苦。至于为什么?不晓得。一直到了中年,才慢慢有些体会:哦!原来如此。这几个字呀,好值钱的。至少,它已经有足够的力道,让我不再焦虑和恐慌。就是说,哪怕我穷到像苏乞儿一样,我还是很淡定。是真淡定,不是装逼那种。
天地之间,有一种力量,它随时随地都在我们的身体里作用。这种力量,不可思议,它超越了我们的思维和逻辑。或者说,它超越了“常识”和我们的理解范围。但事实上,它就是常识。它无处不在。你只要稍微去留意一个人的眼神,你只要尝试去看看一个人怎么走路和说话,你都可以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特别直白,毫无悬念。
简单讲,有些人对自己的言行举止有觉察,有些人没有。你去听一群保安聊天,聊得风生水起,谁的胸挺,谁屁股大,谁几十岁了还一柱擎天金枪不倒……如果你足够留意,你就会发现,他们根本不晓得自己在说什么。就像一部收音机,它只负责在一定频道和波段范围瞎逼逼。它控制不了自己。这其实是蛮可怜的。未必是素质低,未必是没教养,而是他们对自己已经没有觉察。他们的身体,就像长了厚厚的老茧,已经不是那么敏锐了。
如果打个比方,就像自行车的轱辘行走在崎岖不平的土路上,颠簸就大。而人的脚就比较能变通一些。如果我们将轱辘叫做粗钝,将脚叫做精微。这样陈述起来,就更容易理解。所谓“巧合”,那实在不是什么牛逼的东西,只要你的身体足够精微,你就能觉察到,感知到。
再举个简单的例子:一个着急赶航班的人,拉链没拉,鞋带散了,手机响了都未必晓得。因为那份自然而然的觉察被他的焦虑掩盖和闭屏了。而多数人,就像时时刻刻都有一个“航班”需要赶,对周围的人事物是粗钝的。粗钝到无视人的欢喜与悲伤,粗钝到闻不到花香与危险的信号,粗钝到动不动就磕着腿碰着头摔跟斗。他的身体已经就像一块钝铁,不用闹钟根本醒不过来。
人的身体,很像一个容器或是管道,它需要时常清理。试问谁清理了?如何清理?就像你现在读这篇文章,你要真会阅读:你不是要填充,而是要清理。如果有某句话让你难受,你要去觉察,你不用兴师问罪,你直接去看看你在难受什么?是什么时候的事了?真的,那不散的阴魂,不是我有本事给到你的,它要更早更深更冰冷更顽固一些。
用心的文字或作品,未必需要你点赞或是打赏,不是的。它更像是一个保洁大姐,“时时轻拂拭,勿使惹尘埃”,而不是去吹捧或讨好你。如果一个人可以慢慢拿掉身上的那些负累和枷锁,这太棒了,他就有机会重新变得精微。人的观念不会给人带来幸福感,但是觉察可以。生命可以像一只优雅的猫,每天一觉醒来睁开眼睛,看一切都是新的,变化的,不同的。一朵花,每一秒都不一样。当你在昆明的街头看到蓝花楹,好美。晨光里,夕阳下,它不太一样。
就像人的伴侣,刚刚才气冲斗牛,一会儿又侠骨柔肠,都是真实不虚的。那才是他(她)生命最本真的样子。结果你只要唇红齿白,不要皮皱毛白;你要柔情蜜意,不要剑拔弩张。说明你要的不是“活物”,你要的是一个“死人”。达芬奇的蒙娜丽莎之所以美,美在足以变化人的气质转化人的心境。要是她千万年僵化不变,一脸面瘫,那实在很吓人。
直觉是瞬间的。觉察是持续的。人的体香、神情、气质、谈吐,乃至眼神与气息,每一天都有很大的变化。就这一条,其实已经很牛逼了。你还要什么?你之所以老想要,其实是你“油腻”了。一秒钟之前,一秒钟之后,其实已经恍若隔世了。你何须到处去寻找柳暗花明!只要你足够留意,慢一点,再慢一点,不要那么着急,你就会发现,母亲的声音其实很好听,伴侣的决绝其实好可爱,同事的笨拙其实好妩媚。
问题是你要足够精微,足够有觉察,你不能老拿着一卷唐朝的皮尺去丈量这天地和人生。
03
二战时期。丘吉尔的厨师讲述了一件事:
某夜。丘吉尔在首相官邸举行宴会。一如过去无数夜晚,一枚枚德国炸弹在不远处爆炸开来,此起彼伏。丘吉尔经常在这里举行宴会,从未表现出任何恐惧,也从不躲进防空洞内。但就在这次宴会举行到一半时,丘吉尔却突然冲进厨房,神情严肃地命令所有厨师马上离开,直接躲进防空洞。就在他们离开厨房几分钟后,一枚炸弹就落在了厨房的屋顶,厨房顿时被炸成了一片瓦砾。
英国的威灵顿曾经遭遇拿破仑的六次重创。每一次都惨不忍睹,无力回天。第六次惨败之后,心灰意冷的威灵顿逃到一个山庄躲起来,感觉这辈子已经完了,一切了无希望。他呆呆看着破屋一角的蜘蛛在努力织网,那真叫一个笨,动不动就掉下来。他就那么看着它: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五次。六次。都掉下来了。就跟自己的处境一样。
威灵顿以为蜘蛛会换一个地方,可是蜘蛛没有换,蜘蛛继续织网。第七次,它成了。威灵顿忽然眼前一亮,迅速直起身,“这家伙是来教练我的吗?它想要告诉我什么呢?”如果你从未曾静静地观察过一只蜘蛛,你或许无从知晓威灵顿当时那种心灵的震撼。总之,他悄然走出破屋,再一次去往滑铁卢,与拿破仑展开了第七次较量,最终彻底击溃了拿破仑。
蜘蛛是不是教练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你能否看见蜘蛛?世人都在看,谁在用心看?如果不长心,人看不到的,又何止是蜘蛛呢?
美国著名作家韦恩·戴尔说:“祷告是我们在向神说话,而直觉则是神在向我们说话。”
众所周知:伏羲发现了八卦。老聃写出来《道德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爱迪生发明了电灯泡。爱因斯坦发现了相对论。牛顿发现了万有引力。Ra发现了“人类精微系统图”。只是不晓得,你到底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