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秋,就事论事往往缺乏辩证,益博社会工作志‖益见

就事论事往往缺乏辩证,益博社会工作志‖益见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  王玉

2021年10月22日,阴,周五

一个西峡人,在内乡县城转了一圈,影响整个县城的市民正常工作生活了。一个失足女,一个钢琴家李云迪,让网络内外热点频出,打开抖音,满眼都是这些事。六点起床,昨晚黄鑫说喝点茶叶水晚上睡不着,我要早点走。六点半在拼车群里打个电话,师傅还没醒,七点五十或者八点多。起来洗漱完毕,因为上午的课程一上,课程完了下午就开始回家了,还有一个就是疫情形势突然一下又紧张起来。

拼车师傅说还有一公里,五分钟之后去门口等,一个江淮瑞风车,黑色。我提着行李,退房到门口,已经停在那里。车前排坐着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正在跟老公斗嘴吵架,说老公心眼小。兜兜转转在郑州市里转悠了一个半小时才上高速,大多数周末回南阳,子女在郑州,周末回南阳。周一周五照顾孩子,大多数是奶奶外婆级别,来了一个自称南阳电视台的女孩,领着一只黑色泰迪,说着狗的事。车里有女人,算是叨开了。比如吃狗粮,一个月十斤三百多,狗如何粘人之类。两个老太太则说郑州小区了的狗,把狗当儿女的事。

一直到十二点才下高速。路上过叶县,不少霾,天气不清爽,只看见风电叶片旋转。直到看到白河汉阙才叹口气,总算到家了。师傅在给每个人排序,先上张衡路丰源小区,然后去汉冶路,再去二胶厂家属区。路上还有一个女孩说着要回南阳参加成人高考,问起来在南阳电视台工作,跟着融媒老毕。在办公室下来,坐下来喘口气,李会长过来说刚在楼下吃过饭。

高中同学打电话准备在市民中心做一个心理学的座谈会,跟一高潘老师在一起,还有谭浩老师,想让再联络一些老师。这些年从上海回到南阳,一直致力于文化的传播,也思考做了一些。我说就在滨河路总工会。我说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总要有个出师有名的东西,也不能就事论事。为生命续航项目,大牛老师已经发了第一个项目案例,跟运成老师联系的时候,正在新乡有事,只好作罢。

尚哥过来正在说着这次外出看到杨鹤汀先生的一部锅盧记,内容之丰富,确实感染人。而书稿也从一个侧面把南阳杨家家族的百年风云记录了下来,显得非常珍贵。下午坐下来把清洁小手项目梳理一下,该准备的资料准备好,向阳计划也都安排好了。因为儿童服务站的事正在做,所以很多杨兵说起在贾宋开一个壹基金儿童服务站,未来更有干头,也可以介入更多的力量。想起申老师说事,都是贾宋人,人都是有机缘才能干成事。

晚上六点走的时候,天已经苍黑。五娘打电话说敏姐的老公公不在了。明天晚上大纸,我说能回去,我也回去。关键是出去一星期,孩子明天还要去红泥湾接。到时候能回来一起回来,回来不了,礼钱捎过去算了。我倒是忽然想起家来,手机里又偶然翻起奶妈的画像,我曾问过很多五零后的老人,说七零年代很多老人还是画像,能照起像的不多。

滨河路上车来车往,因为白河大桥维修,仲景大桥压力增加不少。白河大桥计划10月26日通车,仲景大桥一直处于饱和状态。23路公交车上安东一直说扛住,再坚持几天。看着头条上李靖带领班子看《长津湖》、研究营商环境、扶贫日去慰问驻村干部群众,正在步入正轨,朋友圈里更多的是医圣祠免费开放,张仲景论坛上档升级。

到大门口,堆着快递。跟小妹打电话带着外甥女妞妞一起过来帮忙。月亮出来了,只不过没有多少,我还没有吃饭,倒是帮忙搬了不少东西,累的够呛。说起血压,也是牵挂,说一定要早睡早起,注意锻炼身体,血压一定要控制好。小妹说,我已经有眼袋了,皱纹也多了,大姐最近从深圳又寄来两份吃的。我说孩子上大学我就准备回到老家,公益也要干,但是至少我还有几亩地,还有个老宅可以住,干的想干的事,本事就一无所有来到南阳,终究还是要回到过去。

在搬东西的时候遇到胜利还有哲哥,说着物业更换的事。哲哥说要写个材料,勾叔说咨询房管部门要开一个业主大会进行一个表决。后来哲哥又专门商量,认为要要有礼有节的开展工作,分析利弊,把工作节奏掌握好。为了大家的事,还是要处理好。

等我坐下来已经八点了,苏老师说着几个项目的事,因为牵手计划结识,每每交流总有很多共同的话题,他们在社区矫正上做的很多,又在活动组织上有所成就。聊起老年社工我说叙事治疗是一个新提法,也是一套崭新的理念。最近出了一本叙事医疗专业书籍,这次刘文静老师又一次分享英雄书的时候,从另外一个角度上审视了这个问题。我说因为不断的探索,就是实地,也就是田野调查式的一步一步的往前推,最终形成一个从讲述的成就感到亲朋的关注度再到社会参与性都有了,从不同的纬度把各方面的积极性都调动起来了。

应该是一个值得尝试的地方。晚上新疆师大的陈雨曦来电话,准备考研,毕业论文想写实务,我说可以在叙事治疗上有所总结反思,未来会有更多的选择。张涛打电话说刚吃过饭在外面转,打电话问近况,也说到孩子学习,英语水平有限,可以进行讲解,说我最近去郑州培训的事,建议把江哥的文稿梳理一下就可以出书了,这叫厚积薄发。回到家把衣服丢进洗衣机,收拾一下吃放,肚子咕咕叫,忍着还是不能吃。床头的人物春秋是杨廷镇八九十年代出的一本杨家书,那个时候,五六十岁,神清气爽,耳聪目明,应该是最清晰的时候。但现在很少说话,后悔起前几年就应该去一趟。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明天就白露了,晚上搬了二三十趟东西浑身酸疼,翻看人物初秋和杨廷寊的手稿。局机关李帅问有要一些文明城市创建的图片,往市里文明城市创建指挥部报。倒也睡不着,似乎有强迫症。直到放在洗衣机的衣服洗完,闹铃响起,搭完衣服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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