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发之乡,飞头之国,读不懂的野驴子,羞愧死贾宝玉
题:断发之乡,飞头之国,读不懂的野驴子,羞愧死贾宝玉!
文/姜子说书
喜欢谈论鬼怪的蒲松龄,写了一部《聊斋志异》,被世人称为聊斋先生。很多人觉得,不就是写个鬼怪小说吗?怎么就是“志异”了呢?“志异”二字从何说起,这是个匪夷所思的话题,却是字字血泪!
那么,问题来了:聊斋先生的“异志”究竟是什么?蒲松龄怕世人不明白,特意自称异史氏,还写了《聊斋自志》:
披萝带荔,三闾氏感而为《骚》;牛鬼蛇神,长爪郎吟而成癖。自鸣天籁,不择好音,有由然矣。松,落落秋萤之火,魑魅争光;逐逐野马之尘,魍魉见笑。甚者,人非化外,事或奇于断发之乡;睫在目前,怪有过于飞头之国。
《红楼梦》的作者更夸张,直接起诗社,让闺阁女儿写诗,用以昭传忠义。《尚书·虞书·舜典》上说:“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红楼梦》作者的诗,言的是志呀!志的是异史呀!听明白了吗?
脂砚斋动不动就在批注里留一笔道:“作者用史笔也!”然而,世人如痴如醉,偏偏不醒能悟!历来野史,皆蹈一辙,其殆稗官野史中之盲左、腐迁乎?凡野史俱可毁,独此书不可毁,《风月宝鉴》乃是《明末清初史》!
红楼一梦,荣源宁演,昨夜朱楼梦,今朝水国吟。野马之尘,自杀自灭,为他人作嫁衣裳,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故有魍魉见笑;秋萤之火,化外之人,魑魅争光,故有断发之乡、飞头之国,主仆颠倒,反认他乡是故乡。
断发之乡、飞头之国
《红楼梦》故事里,芳官梳头改妆,竟是改了男名才别致,所谓别致,异样也!宝玉独爱女儿,不喜男子,何以特令芳官改作“耶律雄奴”,竟呼为野驴子?且看芳官是何等装扮!
因又见芳官梳了头,挽起攥来,带了些花翠,忙命他改妆,又命将周围的短发剃了去,露出碧青头皮来,当中分大顶,又说:“冬天作大貂鼠卧兔儿带,脚上穿虎头盘云五彩小战靴,或散着裤腿,只用净袜厚底镶鞋。”
芳官改了男名,十分称心,意欲让宝玉如小厮一般带出去,宝玉恐怕有人看出来,芳官则以小土番儿自比,又说自己打联垂好看,宝玉听了,忙笑道:
“这却很好。我亦常见官员人等多有跟从外国献俘之种,图其不畏风霜,鞍马便捷。既这等,再起个番名,叫作‘耶律雄奴’。‘雄奴’二音,又与匈奴相通,都是犬戎名姓。况且这两种人自尧舜时便为中华之患,晋唐诸朝,深受其害。幸得咱们有福,生在当今之世,大舜之正裔,圣虞之功德仁孝,赫赫格天,同天地日月亿兆不朽,所以凡历朝中跳猖獗之小丑,到了如今竟不用一干一戈,皆天使其拱手俛头缘远来降。我们正该作践他们,为君父生色。”
《红楼梦》成书于清朝,清朝皇帝自称外国之君,作者这一段犬戎之说,究竟指向谁人?请诸位看官细品!
《红楼梦》故事里,宝玉是作者的影子,何必借芳官鼓唇摇舌?宝玉即是荣国公看重的子孙,何不操习弓马,学些武艺,挺身出去拿几个反叛来?真是因为四海宾服,八方宁静吗?
岂不闻开篇“地陷东南”之弦外之音?岂不闻开篇处石兄“无才补天,呜咽如闻”之声?羞愧死贾宝玉!宝玉每每寻愁觅恨,开口则言死,是于“幽微灵秀地、无可奈何天”无地自容,似太史公作《报任安书》之故,不肯使闺阁一并泯灭,是以编述一记,以告普天下人。
《红楼梦》故事里,荣国府即崇祯朝,宁国府即康熙朝,同一个都城,只是时空不同,而在江南的甄府,便是南明。芳官的男名是耶律雄奴,真实身份是顺治,宝玉是传国玉玺!
《红楼梦》原文旨意简介如下:
青埂峰下有一块顽石,曾记下他这幻相并癞僧所镌的篆文,所谓《石头记》也!又唤作《红楼梦》,只因荣国府之事,本是一场朱楼旧梦,为贾府之源,亦是甄家之源,幻化作“长安大都”、“六朝古都”、“姑苏”三地,所谓“前朝”。
《红楼梦》全文史笔,大旨谈情,实录其事,字字血泪!作者以未嫁之女写未降之将,以“姽婳”写“将军”,以“闺阁昭传”写“世间忠义”。其所昭传闺阁,乃“风流隽逸,忠义慷慨”八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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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资料重点引自:《红楼梦》程高本、《脂砚斋全评石头记》、《尚书·虞书·舜典》、《聊斋志异》、《聊斋自志》、《报任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