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一卷《风情沧州》,让我了解了不一样的沧州,同时也认识了此书的作者吴思妤女士,她笔下城市我都去过,也非常熟悉。今日读之,却倍感陌生,后思之,如人取景,视角不同。征求吴思妤女士同意,自今日起《风情沧州》一书全文将在诗眼看世界刊发,请大家和我一起体感不一样的文化沧州。
吴思妤:沧州广播电台记者,河北散文学会会员,沧州作协副秘书长。作品散见《沧州日报》《小小说选刊》《散文风》等报纸和杂志,作品《酒碗》曾获得首届王蒙文学院全国文学作品大赛一等奖,《蒹葭宛在 瀛洲生香》获河北省散文学会第10届河北省散文名作二等奖,沧州市“金恩杯”散文随笔二等奖,“金恩杯”纪念沧州建州1500周年散文随笔作品大赛三等奖等等,著作有散文集《风情沧州》。
作者语:我是一个典型的家乡控,这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深爱到 骨子里。走出沧州,我会不留余力地宣传沧州的美好,维护沧州 的方方面面,不允许人们说自己家乡一点不好;走出河北,我也 会不留余力地宣传河北的美好,像维护沧州一样维护河北,因为,这里有我的家乡。走过沧州的每一块土地,都会情不自禁地激动,都会情不自禁地 想拥抱它。当深情无法宣泄的时候,我只能选择用文字来表达。我爱我的家乡,唯因爱,所以一往情深。
东光·钟磬声声
吴思妤
“嗡嗡……”钟声在脚下回响,你听到了吗?抬起脚,再踏下,就是“嗡”的一声。村民们许是习惯了,踩着钟声前行,把这钟声带到了四面八方。东光的时光,就在这钟声里向前滑行着。每座城市都有属于自己的性格,东光的性格,是大佛寺给的,是灯明寺给的,是东光土地上所有有名或者无名,长存或者昙花一现的寺院给的。跨越时空,千年前的东光,桑叶沙沙,绿树成荫。抬头看去,浓密的叶子是这个城市永恒的颜色。桑葚甜蜜的味道,是城市里不变的主题。“罗敷喜蚕桑,采桑东南隅”。每天,挎着篮子的少女、少妇,穿行在纵横交错的桑树间,纤手微抬,玉指微掐,一片片油绿的桑叶飘入篮中。这一篮子鲜嫩嫩的桑叶,就是家中无数蚕宝宝的口粮,就是一家人的衣食住行。戴着斗笠,扛着锄头的农人,看着他们的妻子女儿姐妹扶桑养蚕,听着家中如雨点打落桑叶般“沙沙”不断的吃叶声,不由杵着锄头兀自微笑起来。夕阳西下,桑树下摆上饭桌,简陋的饭菜中间,或许,还有一壶烫温的老酒,与老友聊着今年的蚕、桑,听着远处寺庙隐隐的钟声,把自己醉成了一幅田园美景。东光的百姓,因为有这桑,有这蚕,有这寺院,把自己活成了一首诗,一曲词,浅斟低唱处,酒至微醺,手上有节奏地敲着,哼上几曲。也许,唯有这样的东光,才会有了一个“小桥流水”的才子吧!如果说泊头的富足是因为运河,东光的日子,则是因为无数枚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蚕茧而兴盛。川流不息的人们,乘着船,赶着车,风尘仆仆地聚集到这里。当乌突突的蚕茧变成流光溢彩的织品时,从东光走向全国各地四面八方时,行走在东光人民中间,一位衣着如普通民妇,却神情高贵的女子笑了。她循着钟声而来,把自己也修炼成了一尊菩萨,一尊植于百姓中间的菩萨,因为她,曾经破败不堪的东光,才有了蚕茧变丝织的蜕变,东光才能如化茧的彩蝶一般展现自己的美丽。这一切,当年的东光并没有忘记,远远守护着他们的寺院没有忘记,即使拆去了它们的墙,砸掉它们的钟,它们仍在,把自己铺在百姓的脚下,一如既往地响着,一如既往地护佑着这方水土这方人。钟声不断,桑叶田田,在这样环境中长大的东光,如同一个被家人无微不至地保护、宠爱的孩子,性格平和而温润,言笑晏晏间,捻起一颗桑葚放入口中,瞬间甜到心里。平和,不代表可以无节操的妥协。东光,从来不是一个轻易低头的汉子。佛佑四方,佛也护佑着自己的孩子,宁可自己粉身碎骨,也要孩子的平安。灯明寺、东源流寺……在连天蔽日的战火中,它们为了东光,一次又一次牺牲着自己,直至,一切化为尘。“一切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当战火停歇,枪炮退后时,它们,除了一个名字,什么也未留下。这又有什么关系?人们踏踏实实地踩着脚下的钟声,“嗡嗡……”一步一个脚印地向前,把这钟声带到四面八方,把东光的佛,东光的曲,东光的不屈不挠带到四面八方。
赵志忠,笔名赵刚,号国学守望者,男,1973年4月生,河北省献县淮镇人。作品发表于《诗刊》《中华诗词》《中华辞赋》等。中国作家协会《诗刊·子曰诗社》社员,诗词中国·中华诗词网2017年度优秀通讯员,采风网2017年度十大新闻奖获得者,河北省诗词协会会员,河北省采风学会会员,河北省沧州市诗词楹联学会副秘书长,沧州市新联会常务理事,沧州市作家协会会员,《沧州骄子》编委,《诗眼看世界》创始人,采风网沧州站站长,献县知联会理事,献县新联会副会长、秘书长,沧州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第七次代表大会代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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