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无处安放的青春(1—3)
卷首语
关于生命你能说什么?在这些使人如此狼藉的岁月。留自己些勇气吧!是一种什么样的青春?!从无人晓。承受比失去更让人深深沉思——
没有什么能拯救我的生命,更没有什么能拯救我的生命的灵魂,生活无需太多的假设,太多的美丽。唯一需要的是不断寻找——
太阳死死地盯住大地每一个匆匆的行人,欣赏每一个生命的悲剧,每一个生灵的绝唱。
我的眼睛象蜗牛爬在摩天大楼的顶端,我的思绪搭在这座城市边缘的电线上,我的心被九月的燕子驮远,我的梦被生命的链条挤碎!
我只留自己一些关于生命的记忆与思索,
并非真正的失掉忘记的能力。
这不是真的写作,
只是一种尝试,
与灵魂有关。
——给我的朋友们
二○○二年九月于汉水之滨
1、
在浩渺无垠的宇宙里,我只是一粒随心所欲飘忽无定的分子,不企求与任何一颗微粒碰撞,情愿在永无尽头的游离中获得永恒——一种彻底的自由。其实,在茫茫星际之间,我连一颗微粒也算不上。我是什么?太阳光芒下一线虚影,深海波光上一缕亮色。
我只是人类地球上一个无依的孤儿。
2、
人与人之间都是过客,俨然两块冰冷陌生的石头。只不过在一方的瞬间留眸中懂得一种东西叫缘分,为了更好地诠释它,人们才相互扶携,相知相爱。
在汉水的梦里,我已飞过了经历四季的咏叹。在愈来愈冷的人群中,我成了一只秋天的孤鸿,无奈的悲唱可能无法让你来理解。可我亲爱的读者,我要告诉你:很多的时候,我不再轻易编制梦想,不再轻易打开歌喉,因为我在自己的沉默中失去了自己的声音,没有音乐的细胞,所以我选择这样把歌声潜进你的生命。只有真正的涉入人生,你才会发现世俗生活无需过分地执着,人生无需过分地张扬。人生有太多的沉重,是无法用泪水来洗拭去那凝结成岩的记忆。
在起初一段时间我不知道自己在哪儿,我把自己的双脚交给了哪儿,我完全是只四处乱撞的苍蝇。晃晃悠悠于破网一般的日子里,除了一个学生应该做的,剩下的日子是失去控制的寻找,但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寻找着什么,逝落的大学梦,飘远的记忆,飞散的青春……寻找美,寻找关于美的谜底……谁在寻找明天的曙光,寻找远方的爱人,寻找浅薄的幸福,寻找青春的权利,寻找卑微的尊严,寻找人生的终极意义……
我把自己关在自己内心织的网中,作茧自缚,用心品尝着孤独中获得的幸福的自由,我几乎没有自己的交际圈,朋友为零数。我的天性是孤独一派,喜欢一个人流浪,穿越在陌生而明丽的大街小巷。喜欢流浪。
我不知道,一个人活着该怎样才是真实,才是无悔。
我很少去碰触陌生的目光,我几乎无所适从,甚至完全绝望于自己。我没有分享欢乐与痛苦的朋友,没有相亲相爱的人儿,在汉水滩头,我像一个无家的歌者在夜风如冰中独唱忧伤。只为自己。
日子是四周封闭的墙,很多人躺在里面享受生命,消耗自己,这就是大学,我把自己的灵魂关起来焚烧。把真诚囚禁。
3、
我常想把冬天炉中飞雪的场景。
诚然,我们人类没有雪的崇高与纯洁,但是为了生存,必须在冰与火中改变自己的现状。人只有化作无畏的飞雪,才能在现实的焚心之火中重炼自己,所谓浴火而生,不过如此。
这不得不让我认清,真正的大学其实是一个“残酷无情”的战场,也是一个铺满鲜花的坟地,美丽的陷阱。面对很多眼前看到很珍贵的东西,我们只能选择无奈,选择失去。只有无奈,才是弱者标榜的座右铭。然而,承认自己是一个弱者,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当一个人不得不面对现实时,现实其实也正在直视你自己。人,往往醒的比现实晚些。它在喊:你这孬种,你是残忍的主人,可你最能证明你们自己,如果你不信,就和浩浩老天血溅五步,争个雌雄吧! 可人们偏偏望着现实,望眼欲穿,望而却步。望着炉边飞雪,常常忘记了火蔓延上青春的伤口。但是,烈火是让伤口愈合最快的良药。
【作者简介】
杨辉峰,笔名啸鹤。陕西礼泉人。草根文学爱好者。曾获中国散文作家论坛一等奖,中外散文诗歌邀请赛一等奖等二十多个奖项。著有散文集《我的村庄》等。
啸鹤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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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值班编辑:宗山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