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毒的野史和正史:梅毒之花是如何在世界盛开的
梅毒,一种臭名昭著的性病病毒,自从广闻人知起,就从未在人类历史舞台上被彻底抹去,反而在全世界范围内传播。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里,梅毒这种诡异的病毒都没有一个统一的名称。
因为当时已经确定梅毒是经由性接触来传播,所以各国人民都对其讳莫如深,并积极甩锅。有趣的是,当时不同国家的人对于梅毒的称呼都带有地域性,内含各种互相指责的意思。
总之梅毒在很长一段历史时期里一直没有一个统一的称呼,这种不光彩、也没法研究透彻的病毒,仿佛是各国人民都不愿戴上的脏帽子,争相扔给别人。
直到1526年,意大利诗人弗拉卡斯托罗写了一首长诗《论梅毒或法国病》,诗中讲述一个名叫西非卢斯的牧羊少年因亵渎神灵而获得梅毒。后来世界各国人民终于达成一致,找了这个倒霉蛋的名字稍加改动,以syphilis来命名这种性病。
人类总是这样的,给自己戴高帽子和给敌人扣屎盆子,同样热衷,连难以启齿的性病都要掰扯上别国的名字来作为自己的遮羞布。
梅毒在欧洲地区一度极为猖獗,下至市井小民,上至王公贵族,都是梅毒的宿主。据载16世纪初,三分之一的巴黎市民都患有梅毒。两次世界大战期间,梅毒的感染率可谓空前。
这个人类历史中“经久不衰”的恶之花,仍在世界各地顽强盛开。那么,梅毒究竟是如何在世界“盛开”的?关于它的正史和野史又是如何?
罪恶的起源
梅毒的由来有许多种说法,其中可信度最高的版本就是哥伦布和他的船员,将其从巴哈马群岛的圣萨尔瓦多带到全世界的。哥伦布的大航海对于人类历史的贡献是不可否认的,但哥伦布本人却是个十恶不赦的人渣败类。
哥伦布在西班牙王室的支持下进行航海的目的就是开辟新航路,稍稍动脑一想就该知道其中的利益纠葛,绝不是为了人类世界的联通这一伟大目的。说来可笑,哥伦布被载入史册的功绩,其实只是当时他根本不屑一顾、攫取利益和犯下罪孽之余的副产物而已。
哥伦布
当时的航海技术和条件非常有限:航线难以确定、海上情况恶劣、船只强度不高、船内生活条件差、食物和淡水资源都匮乏……即便如此,都要打着“开辟新航路”的幌子,赌上性命去拼荣华富贵的赌徒,这就是哥伦布的真实写照。
哥伦布和他的船员就是一群沆瀣一气的人渣,为了攫取未知的财富,对自己都如此之狠,更何况对于当地那些被他们视为低人一等的当地土著。
这些全副武装的殖民者对上手无寸铁的土著居民,毫无疑问是一边倒地屠杀。男人只留少部分强壮且顺从的作为奴隶,其他都死在屠刀下,而女人则沦为随意享乐之用的“两脚羊”。
或许真有“天谴”的说法,这样的暴行招致了梅毒的报应。
这种病毒由哥伦布和他的船员们携带回到欧洲,并从他们光顾的妓院开始,如诅咒般迅速蔓延欧洲大陆。
梅毒虽然毫无疑问地会蚕食宿主的生命,但同时,它也像是与魔鬼的交易一般,在使患者陷入最终的癫狂之前,会有一段反常的“天才时期”。
直到1943年青霉素被发明出来前,几百年里梅毒一直是一种不治之症。除了后来人们知道它是通过性传播以后刻意隐瞒病情,梅毒本身也有模仿其他病症的特性。
梅毒第一期下疳,而第二期就会开始发烧红疹,并进一步引发全身器官异常,如失明耳聋等。创作出传世名篇《二泉映月》的瞎子阿炳就是因为梅毒而失明。
梅毒一旦发展到了第三期,病毒就会侵入大脑、骨髓和神经系统。到了这个阶段,梅毒就不只是生理性的病痛了,更会从精神层面彻底摧垮患者。很多末期患者都会发展到精神错乱与瘫痪,这象征着梅毒的完全胜利,也意味着病人将不久于人世。
浮士德与魔鬼的交易——梅毒野史
梅毒虽然毫无疑问地会蚕食宿主的生命,但同时,它也像是与魔鬼的交易一般,在使患者陷入最终的癫狂之前,会有一段反常的“天才时期”。
这段时期里,患者会感到精力充沛、灵感如涌泉,并且具备前所未有的感知和洞察能力。这种陷入精神错乱前的“回光返照”,也不是每个梅毒患者都会经历的——假如他们能撑到三期的话。
美国学者德博拉·海登在他的《天才、狂人与梅毒》一书中,列举了很多历史上极有可能患梅毒的著名人物:舒伯特、贝多芬、林肯、王尔德、福楼拜、尼采、梵·高、莫泊桑、希特勒等等。
同样,哲学家尼采、画家梵高,他们最终的发疯也是由于梅毒发展到末期导致精神错乱,而在此之前也都有着超乎常人的创作才华。
关于他的失聪,后人比较照顾他面子的说法有发高烧、铅中毒、高强度用耳、佩吉特病等等。但根据一些历史材料,其实不难推断出贝多芬的失聪极有可能是梅毒二期的并发症所致。
1797年,贝多芬在与友人和情人的书信中写道,他染上了所谓“可怕的斑疹伤寒”后开始听力衰退。这种两种症状都是典型的梅毒二期病症。
贝多芬也知道自己活得那么放浪形骸,出现这些症状,几乎板上钉钉是因为得梅毒了。这不是什么光彩的病,他在尽量保密的同时去看了医生,并且尝试过各种疗法以及偏方,如使用杏仁油等等。
而他在失聪后愈发蓬勃的创作才华,也能用梅毒三期的回光返照来解释。但他依旧值得我们尊敬,对音乐家而言最致命的失聪,也没能摧折贝多芬的意志。他与命运抗争到底,一生奉献给了音乐创作事业,留下了隽永的乐章。
同样,哲学家尼采、画家梵高,他们最终的发疯也是由于梅毒发展到末期导致精神错乱,而在此之前也都有着超乎常人的创作才华。
而最终,这两位人类历史上的伟人,他们的命运也都是以悲剧收场。尼采宣称“我就是太阳”,在都灵大街上抱着马脖子痛哭流涕,彻底发疯。梵高则在穷困潦倒和病症折磨的双重压迫下,吞枪自杀。
莫泊桑当属这些患梅毒的伟人中,最坦诚也最无耻的一位了。他为了追求那段回光返照的“天才时期”,主动去滥交以求患上梅毒。本就脑回路不太对劲的莫泊桑在得病后,竟是喜不自禁、四处宣扬自己终于得上梅毒了,仿佛这是什么光荣的勋章。
而他也得偿所愿,以短暂的生命和悲剧的结局,换来了前所未有的才华与文笔。他的传世名篇《羊脂球》正是在这一时期内创作,他的编辑也说莫泊桑原本文笔平庸,患梅毒之后反而文采斐然,令人惊叹之余更多惋惜。
我国著名音乐家华彦钧,也就是瞎子阿炳,更是有确凿记录是因嫖妓患梅毒而失明。《二泉映月》凝聚了他一生的悲剧和沉沦,极富穿透力和感染力的曲子,让无数中外听众为之倾倒。
至于那位著名的纳粹头子希特勒,也有野史说他早年嫖犹太妓女时染上梅毒,因而性情大变。脑性梅毒会让人产生极度自信,也使希特勒从一个优柔寡断又无所事事的画家,成为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战争狂和种族主义者。
但希特勒是梅毒患者的说法并没有实质性证据,而他也没有活到梅毒终结他生命的那一天。
梅毒的防治
像莫泊桑那样对梅毒痴狂、类似于所谓“吸毒来获得灵感”的行径,显然不是正常人能接受的。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梅毒都是绝不愿意接触到的噩梦。
以现代发达的医学水平,梅毒是可以治愈的,但不能因此而放松警惕。性接触传播是梅毒最常见的传染方式,这就要求我们洁身自好,并且要确认性伴侣的安全状况。发生性行为时要做好安全措施,不能“图个爽”、“图个省事”就不用安全套。
梅毒只是性病的一种,有些不检点的人同时染上数种性病,极难痊愈。即便基本治愈,也有复发风险、并且会给自己的身体带来不可逆的伤害。
梅毒和艾滋病一样,也能通过母婴传播,这是我们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无论大人怎样,孩子都是无辜的,把自己的病传递给刚诞生的婴儿,性质上来说就是对独立人格、对生命的亵渎。
正常适度的性行为是人类的“刚需”,但为自己、更为他人考虑,洁身自好和安全措施都是必要的。毕竟人之所以区别于动物,正是因为人类会用理智来调节生理本能,而非时刻被本能冲动所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