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新银行预测:房价下跌10%,2021年年中触底反弹

澳新银行预测:房价下跌10%,2021年年中触底反弹

澳新银行(ANZ)表示,受益于购房可负担性的改善,澳大利亚住房价格将在明年六月前触底反弹。但是,高失业率有可能阻碍房价触底反弹的步伐。据ANZ预测,2022年前,澳大利亚失业率将保持在7%以上。ANZ表示,虽然房贷偿还延期有助于避免大规模强制性房屋出售的问题,但是,澳大利亚家庭收入表现疲软、人口增速放缓、以及住房租赁市场的“崩盘”将在未来几年内给住房市场造成下行压力。根据ANZ的预测,澳大利亚首府城市房价从高点到低点的跌幅为10%。同期,悉尼、墨尔本和霍巴特的房价将出现领跌,跌幅在13%。布里斯班和达尔文的房价跌幅在7%,阿德莱德和堪培拉的房价则将分别下跌6%和5%。相比年初上涨8%的预测,这是一个巨大的反转。ANZ高级经济学家费利西蒂·埃米特(Felicity Emmett)表示,家庭收入的下降将是房价表现疲软的最大驱动因素。

面临月供压力的家庭激增,新州1/3的家庭4月还不起月供

一份新的报告显示,尽管联邦政府采取了1300亿澳元的留职补贴(JobSeeker)计划,但是收入下降还是给家庭现金流造成了损失。4月份还不起月供和面临失去住房风险的家庭数量攀升了10万户,达到141万户。根据研究公司Digital Finance Analytics(DFA)的分析,今年4月份,月供有困难的家庭比例达到38.8%,高于3月份的37.2%。此处的月供压力是指收入少于总支出。就各州/领地而言,塔州最为严重,当地一半以上的家庭(51.5%)面临月供压力。房价和收入比率高、以及当地旅游业关闭是主要的影响因素。南澳和西澳紧随其后,两地分别有41.7%和40.7%的家庭面临月供压力。在维州,大约2/5的家庭(占40.2%)月供存在困难,而新州和昆州的这一比例为1/3。同样,4月份贷款违约率出现上升。95,300户家庭,相当于2.7%面临丧失赎回抵押权的风险。

中资开发商提交开发申请,计划在悉尼新建30套公寓

一家中资开发商已向悉尼市政府提交了开发计划,旨在伊丽莎白湾(Elizabeth Bay)原乡村妇女协会(Country Women’s Association,CWA)总部所在地进行30套公寓的开发。该开发用地位于Greenknowe Ave 11-13号,占地1347平方米。地产研究机构CoreLogic提供的数据显示,上海闵行房地产开发公司旗下的SHMH Properties支付了2024万澳币的价格溢价收购了该地块。随后,SHMH Properties又将该地块出售给了香港莱蒙国际集团旗下的澳洲子公司Top Spring Australia。经该开发商证实,已经向悉尼市议会提交了一份开发申请,将在地块上方建设一栋高六层的公寓大楼,房型涉及1-3居室。整个项目预计将在3年内完成。

悉尼CBD两处相邻物业出售,市场指导价为6000万

悉尼知名人士Kim Maloney正在出售位于繁华商业区的两栋带永久业权的物业,市场指导价约为6000万澳元。据了解,两栋物业相邻,分别位于悉尼中心城区的Castlereagh大街114号和Elizabeth大街139号。其中,位于Castlereagh大街114号的是一栋高七层的零售写字楼,邻近悉尼Westfield购物中心。目前,大楼低楼层出租给了酒店St James Hotel 。位于Elizabeth大街139号的是一栋4层小楼,正对面是公园 Hyde Park 和车站St James Station。珠宝连锁品牌Levendi Jewellers是大楼的主要租户。同时,悉尼著名的名品街和奢侈品牌汇集地距离两座大楼不远。交易代理商仲量联行(JLL Research)表示,该地区物业鲜有出售。两个物业是2018年以来仅有售价低于1亿澳元的四项资产组合之一。仲量联行新州资本市场高级总监詹姆斯·阿罗尼(James Aroney)表示,两座建筑所带来的增值机会是一个巨大的吸引力。购买意向表达的截止日为6月10日。

为什么澳大利亚住房自有率持续下降?

澳大利亚住房和城市研究所(AHURI)的研究显示,到2040年,在年龄介于25岁至55岁区间的澳大利亚人中,住房自有率预计仅为50%。与此相比,1981年该年龄段的住房自有率为60%。如果考虑所有年龄段,澳大利亚2016年总的住房自有率大约为67%,低于1940年代和1970年代期间的70%以上。AHURI指出,看似很高的住房自有率,实则掩盖了老一辈和年轻一辈、富人和穷人之间住房分配不均的长期问题。研究人员发现,伴随人口老龄化,年龄在65岁以上的人群住房自有率明显增加。斯威本科技大学的首席研究员特里·伯克教授说:“住房制度中的一半(主要是年纪较大的房主)获得了财富,而另一半(通常是年轻的房客)却无法解决长期的住房问题。”究其原因,澳大利亚劳动力市场的变化、零工经济的兴起、投资公寓的激增、住房行业对私人部门的依赖等等都是影响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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