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里都有我,度一切若度我
《度一切若度我》
一切里都有我
一切的罪过都有我分担
度一切若度我
《传说璎珞》
传说世上有江南
多数人从诗里抵达
传说世上有璎珞
人们只在佛前见过
《表演》
任何有人的地方都喜欢用集体的表演演绎潜规则的话题
只要人多的地方就有集体的暴力
他们是低头的阴影
所有的热闹表演都在太阳的眼皮底下
无所遁形
就等着太阳收起灿烂的笑容
你们看吧
真实从来只是被利用
一切表演都是虚无的影子
《当一个女人恋爱时》
当一个女人恋爱时
整个世界只有这个爱人有趣
其余的人都是多余的
当一个女人恋爱时
生活的唯一乐趣就是与他见面
其余的事都是多余的
当一个女人恋爱时
请不要和她谈柴米油盐酱醋茶
请把鲜花和甜言蜜语天天带着
当一个女人恋爱时
她爱的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事
她写的是世界上最热烈的诗
这时没人比恋爱中的女人更适合当诗人
当一个女人恋爱时
她是最美的女人
活着简直妙极了
想让一个女人变得可爱吗
就让她热烈地恋爱吧
想让一个女人变得愚蠢吗
就让她为所爱的男人生一窝的孩子吧
爱他们比爱自己多很多
《不要再用爱情把我带走》
曾经爱过,是山呼海啸,波涛汹涌,也曾如燃烬的草根,在茫茫荒野里,我四处奔逃,不知黑夜在哪里,想躲进去哭泣,不想被任何人看见我的悲伤,像饥饿一样饕餮似地吞噬,有没有一种语言可以把我置入一个空位里,这样好让我名副其实。
用最慈悲的心来感受你的离去,一场退潮突如其来得凶猛,比你来时还要强烈地地震,我深深感受到了恐惧,如同黑夜是一个缺口,你那面庞用黑夜隐藏着,一直在冷静地观望我,而我并不知道。我的所有恐惧、哭泣、悲伤都被你看见,你裹着我,我却不知道,任性忘我地哭泣,你全部知道却是无动于衷,像黑夜一样,到时就会褪去,可是并不留下一点黑影,反而带来了光明,让我的悲伤无处逃遁,只能强装快乐,然而我想一切从未发生,就连忘记的能力都丧失了。
你让我独自痛苦,所有诺言和谎言都无力地缩在墙角,用窗帘裹着,生怕灯亮了。都市的夜晚是如此寂寞,没有蝉鸣和飞鸟,只有最微弱的灯光在别人的窗口徘徊。
不要再用爱情把我带走,带到我也看不到的地方,那里太遥远和荒凉,我无法活下去。
不要再用爱情把我带走,你可以独自逃离到任何地方,不要带上我,不要认为我喜欢。
不要再用爱情把我带走,天黑以前请把我送回,我只想埋进黑夜里痛快得孤独。
不要再用爱情把我带走,我讨厌伟大的爱情,讨厌甜蜜的借口,我只想一个人呆着。
爱情,不能再成为你把我带走的理由,不管去哪里,不管我多么孤独,不要再用爱情把我带走!
《藤一样的爱》
喜欢那个傍晚
仿佛春草发芽的清晨可以如此漫长
它细嫩的枝丫从清晨开始编在了那个墙角
墙角里你的坐姿十分自傲慵懒
眼里仿佛一切都不存在
你那么自由
自由地仿佛爱情也不存在
但是我轻轻一伸手
你似乎就化成了我心口的一个吻
我很想就这样睡着
完全不记得有这样的世界和傍晚
屋里光在窗内洒开
却像是窗外来的夕阳深情一瞥
感觉我的世界在天上
可我的世界就在身旁
你的深情
倒影在灯光下的藤椅上
曾经渴望天荒地老
曾经渴望死生契阔
在这个只能作梦的世界里
爱一个人
需要多么卑微
才能够把自己变成一根小火柴
小心翼翼地划亮你的爱情星空
爱一个人
需要多么伟大
才能够把自己编成一把小藤椅
紧紧地把你拥在我的怀里
让你安慰安睡
爱一个人
需要多么容忍
才能够把自己变成一尊雕像
一直无尽地等待着
等待你用爱把我唤醒
我不是一个完美的女人
在藤的世界里
我只想把自己缠成一把藤椅
永远地让你坐在我怀里
再也不愿离开
《不是爱情的时代风花雪月》
不是爱情的时代风花雪月
在不适宜的时候说出我爱你
花朵没有这样的勇气
蜜蜂也忙着飞来飞去东张西望
谁也不愿告诉你
他们怀疑这世上还有爱情吗
爱情的明月多么遥远
你这傻瓜多么单纯可爱
在不是爱情的时代渴望花前月下
网络提供的爱情商品到底比较便宜
谁在夜里翻书时发现孤独爬满了床
影子和泪水悄然滚下了床
到处逃避却无所遁形
谁在想说话时
感谢命运赐予了一只博美犬
世上最无辜可怜的事
莫过于
在不适合恋爱的时候
痴迷着一个人
人们疯狂恋爱的时候
只爱上了自己
《仿佛微澜》
昼红还是夜白
已经无法在白日里等待
辗转的午夜
重复着枝丫划过溪水
轻旋的微澜
曾是生命中最长的期待
昼红不经意落在长发上
眼睑垂下一道珠帘
慌张 迟疑像一抹影子
悄然消失在人群里
仿佛微澜漂走的方向
是否回旋
也许漂得很远
在昼红和夜白的尽头
《流翠烟台山》里的深情故事:
那个怀着月亮的新娘在窗下为林森绣婚鞋;
那个深爱胡蝶的男人住在福州的槐荫里;
那个路过林徽因的可园;
那个梦回梅坞邂逅蕊妃的闽剧始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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