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吴昌硕勾线山水扩展的其他范式

我们新东方主义油画在范式转移方面,是从吴齐体系开始,特别是山水画是从吴昌硕勾线山水着手。参见《新东方主义油画:全面学习吴昌硕》。具体的转移范例参见《范式移植:吴昌硕勾线山水》。

在我们的理解范围内我们把其他一些范式,建立在吴昌硕勾线山水的基础上。我们研究的结果,是理出一个逻辑顺序。就是先有吴昌硕的勾线山水,然后再移植其他人或者其他画法。我们认为这样的逻辑顺序有利于进一步的范式转移和范式转换。

当然我们只是一家之言,每个画家会有自己的理解和路径选择,互相之间可能是大相径庭的。

比如黄宾虹的山水,可以理解为对吴昌硕勾线山水的进一步细化,就是用更致密的线条和皴法,画更多的细节。尽管他们之间并不存在师生关系,但是我们依然可以采取这样的逻辑顺序来解读黄宾虹的山水。

这种解读有利于我们进行范式转移,便于我们去归纳不同的范式。

比如我们把刘海粟的黄山山水,归结为吴昌硕山水加上一些淡彩。这未必是刘海粟的路径,但是我们也无从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我们只知道在他的研究生简繁的书里曾经记述过由简繁勾线而后刘海粟泼墨的画法。刘海粟还解释过使用泼墨泼彩可以修饰勾线不是太理想的地方。因此我们解构刘海粟黄山山水画法,分解为吴昌硕勾线加淡彩,也只是逻辑上的构建,并不是刘海粟本人的思想。

同理,我们解构潘天寿的山水,理解为吴昌硕勾线的一种极简画法。

同理,我们把刘海粟的勾线淡彩进一步推演为张大千的重彩泼墨,也是逻辑的推演,并不代表我们从张大千本人的任何论述中找到什么线索。我们不是做绘画史的考证,我们纯粹是从逻辑上构建一个光广谱的山水体系范式转移。

类似的,我们可以演绎出各种勾线填色的画法范式。

这是我们的一般的方法论,可以交叉地推演出各种范式的转移。我们再一次重申,这种方法论并不是考证这些大师画法之间的传承。他们也许没有任何类似的表述。但是我们也不可能去挖掘文献,挖掘文献是于事无补的。我们采取逻辑上的推演,解构和重构。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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