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你上过大学,不知道这些,你依然是文盲

专事雕虫,与子偕行
文 / FM125

我们常说:“没文化真可怕!”
白岩松说:“一个人有没有文化,并非看他的学历有多高。有学历的人,不一定有文化;没学历的人,不一定没文化。”
读很多书,拥有很高的文凭,和有没有文化,有时完全是两码事。
那么,什么是文化?似乎没有人能给出一个确切的解释,这是一个非常宽泛的概念。东西方的辞书给出的解释和理解是:相对于政治、经济而言的人类全部精神活动及其活动产品。这个概念极其不具体,我们到底不能知道文化是什么。
所以,我还是喜欢作家梁晓声对文化的概括:
根植于内心的修养;
无需提醒的自觉;
以约束为前提的自由;
为别人着想的善良。
如果以这四点去衡量的话,那白岩松的话就太有道理了,不是所有有学历有知识的人都有文化。别看这短短的四句话,能做到的人,有几个?

什么才是根植于内心的修养?看看下面这几个故事吧:
有一次,列宁同志下楼,在楼梯狭窄的过道上,正碰见一个女工端着一盆水上楼。那女工一看是列宁,就要退回去给让路。列宁阻止她说:“不必这样,你端着东西已走了半截,而我现在空手,请你先过去吧!”他把“请”字说得很响亮,很亲切。然后自己紧靠着墙,让女工上楼了,他才下楼。
纽约的一个商人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铅笔推销员,出于怜悯,他塞给那个人一美元就走开了,之后又匆匆返回,从卖笔人那儿取出几支铅笔,并抱歉地解释说:“对不起,我忘记取笔了”末了说:“我们都是商人。”
一个老总在饭店请客,席间,服务生端上一道特色菜 ,老总礼貌地说:“谢谢,我们不需要菜了。”服务生解释:“这道菜是免费赠送的。”老总依然笑着回答:“免费的我们也不要,吃不完浪费。”
笔者一次经过一条很宽的马路,才走到中间时,红灯亮了起来,马路上的车开始启动,我只有站在车来车往的危险的马路中间等。这时,经过我面前的一辆车停下来,摇下车窗,面带微笑看着我,用手势示意我先通过。那一刻,我心里有温暖有感动。
什么是文化?文化就是根植于内心的修养。

无需提醒的自觉,这应该最能考验一个人的修养。很多时候,我们的修养完全来源于法律和制度的约束。
当我们处在一个相对自由的可以无法无天的环境中时,别说是自觉了,我们甚至可以践踏秩序践踏法律。应急车道,就是专门供工程救险、消防救援、医疗救护或民警执行紧急公务等处理应急事务的车辆使用的道路,这是一条生命通道。在国外,无论交通多堵塞,这样的车道都没人占领,而在我国,交通不堵塞还好,一旦交通堵塞,管你什么应急不应急,只要有一个人开头敢走,就会有一大帮人跟着走。
你,能做到在任何情况下,不需要别人监督,不需要提醒,规规矩矩做事规规矩矩做人吗?
文化,就是无需别人提醒的自觉。

以约束为前提的自由:
对于自由,很多人的理解是:由着自己,无拘无束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像在一个狭小的公共空间大声喧哗;在公共场所和恋人旁若无人的亲热;当街打自家的孩子。对于很多人来说,这都是自己的事情,与他人无关。
而在美国,这样的事情,绝不会发生。美籍华人作家林达写过一本《历史深处的忧虑》,这本书呈现了一个事实:美国既是世界上最自由的国家,同时也是世界最不自由的国家。有一次,他陪中国朋友游览美国大峡谷,朋友拿起可乐罐,就想扔进大峡谷,林达吓了一跳,赶紧制止:“这是违法的。”
世界上最自由的美国,其实处处充满了不自由:在大街上拿着打开的酒瓶是违法的。孩子哭闹,家长上去打一巴掌,是违法的。连在办公室讲黄段子,也是违法的。…………
很多中国人不理解,美国为何有如此多约束。其实正是因为这么多约束,才造就了美国的自由。哲学家穆勒说:“约束是自由之母。个人的自由,须以不侵犯他人的自由为自由。”
什么是文化?这就是文化。文化就是以约束为前提的自由。

为别人着想的善良:
在一个极其普通的家庭里。冬春换季的时候,母亲整理生活用品,看到女儿买了没多久但又不能穿的漂亮新鞋,不知该怎么办,女儿说:丢垃圾桶里去吧。母亲说:“好,但等一下。”说完拿出鞋油和鞋刷去擦这双鞋,女儿不解地问:“都丢掉了为何还要擦?”“这是一双还能穿的鞋子,捡垃圾的人或者别的人也许会穿的。我们要把鞋子擦得干干净净的,这样做是对他们的尊重。”鞋子擦好了,母亲把鞋子递给女儿:“好了,现在你把鞋放在垃圾桶旁边吧。”“为什么不直接给他们呢?那样不是更好”女儿说。 “不,”母亲摇摇头,“捡垃圾的人自食其力,他们并不是乞食者。当面给他们东西,会使他们觉得难堪的,有一种被施舍的感觉。”
朋友在国外到一位朋友家做客时,看到对方把一个打碎的玻璃杯放到一个袋子里,并用笔写了张纸条“里面是玻璃碎片,危险!”几个字,贴在塑料袋上。朋友甚是感慨,他知道在中国谁也不会浪费这时间做这样的事情。
什么是文化?这就是文化。文化就是为别人着想的善良。
不是所有人都有文化,即便是大名家,据说德高望重的杨绛先生,曾经,竟然因为先洗谁的衣服这么芝麻粒小的事情和同屋子的人发生矛盾继而互相谩骂,以致于发展到最后,钱钟书先生出来和对方的先生大打出手。
与伟大的戏剧家夏衍先生比起来,我们看到了钱钟书夫妇灵魂里的“小”。夏衍先生临终前,痛得十分难受。秘书说:“我去叫大夫。”正在他开门欲出时,夏衍睁开眼睛,艰难地说了一句:“不是叫,是请。”随后昏迷过去,再也没有醒来。“不是叫,是请。”夏老改动一个字,却感动了整个中国。

一个真正的文化人,应具备四种素养:
根植于内心的修养;
无需提醒的自觉;
以约束为前提的自由;
为别人着想的善良。
别说你上过大学,如果你做不到这几点,你依然是文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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