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散之间都付于那生命的断点

一条路要走多远才算终点,

一朵花要开多久才会暄妍,

常常在自己一个人的故事里沉湎,

常常在自己一个人的黄昏里沦陷,

是习惯了孤独,还是离别倾尽了我所以的流年,

我常常望着蓝天,望着隐约沉落的地平线,

生命的成长将我推向一段有一段怀念温柔的深渊,

望着孤雁远去的背影里落寞的画面,

我安魂的乐律再也衔接不上心声的和弦,

陌生的人事,陌生的地点,

我瞻仰着脚下憔悴青春的容颜,泪流满面;

不知道面具要戴多久,才能赶上社会的变迁,

不知道一生要有多长才能接近梦的明天,

十年,二十年,静穆无言,

命运的手掌将我们推向前,推向前,

我们被动地接受,不敢争辩,

人生布下的局将我们囚禁在教条的牢笼里接受凝炼,

不知道有一天,

我们醒来在自己的故事里流连,

面对那些悲哀想必寂静的经年,

会是怎样的感受,会有怎样的意愿,

花未眠,半梦半醒之间,

一些无疾而终不曾说起的人事已捞不起一丝纪念,

我们对着青碑下孤孑的时光挥手,再见,

离散的,惨烈的,激越的格调褪去了光泽,不再明显,

或许吧,或许生命给予我们的本就是扭曲的弧线,

那些断落的,语焉不详下落不明的地方,便成了断点,

望着蓝天,我只愿,

孤雁可以自由地,自由地翩跹……

文/雪夜无痕(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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