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孙青瑜/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的日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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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的日记

——存在与神经:点域认知

(四)

孙青瑜著

谨以此书献给我的父亲孙方友

编者按

作为一部哲学著作,《存在与神经:点域认知论》从人类肉身存在与神经出发,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新的认知世界的方法:点域认知概念。点域认知的方法以中国哲学为本、世界现代哲学为标,站在人类哲学与自然科学的基础上,以文学、声学、数学、几何、化学、物理学以及宇宙发生论、生命存在论、神经认知论等为论述依据,涵盖了人类所有的存在认知模式,厘清了人类几千年来的文明认知走向,建构了一个全新的哲学认知体系。

      本书依据点域认知体系对传统艺术和现代派艺术作了重新界定;以艺论哲,以哲推艺,在“以史论经”的诠释学传统之外,首次开创了“以艺论经”的方法,在继王阳明之后,从存在认知学上推动了中国古老经学的发展;点域认知方法的发现与点域认知体系的完善,不但推动了中国诗学的发展,也多维度地推动了人类现有美学的发展。

     在叙事上,本书以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日记的口吻,运用小说的叙事手段来论述点域认知的观点,好看好读,在通俗易懂的叙事里讲述古老哲学的深奥、阐释实用的文艺理论,《存在与神经:点域认知论》将为你开启认知世界、认知自我存在的全新模式。

    《存在与神经:点域认知论》发表于《莽原》2019年第5期,刊载时有删节。

      河南文学杂志公众号分六期刊登原书全文,以飨读者。

今天,我又能忍着巨烈的难受走出家门了。

没敢走远,来到三叔家……可言说间,我突然感到自己的心跳又窜到了150以上,我担心再这样继续下去会死在三叔家,就忙起身和三叔告别走出书房。不想走到客厅三婶叫住我,给我拾一兜刚掀锅的热红薯和花生。

三婶如此疼我。事实上,我和三婶之间的亲情,就是意识的产物,对家庭角色意识认同出来的亲情。她老人家是我三婶 ,我是她侄女,这种家庭角色让我们成了亲人,它不是原始人类社会里本来就有的,这种亲情的认知和定位是文明起点很高的结果和产物,它不是我们的原初认知,和母子、母女的动物性本能是有区别的,和现代哲学要探究的原初认知是相背离的。

但是三婶和我的家庭亲属关系,却因为公共认定,家庭认定、法律认定、心理认定……内化成假象原初的神经认知,不需要意识出来进行判断,我们假象植物神经就判断知了道:我们是亲人。

只是我没有告诉三婶,我时好时坏的脑子还有部分意识,她老人家不懂哲学,说出来她会误会我是一个混蛋!

接过三婶包好的红薯和花生,回到家,看到院子里放着两大包快递来的书。其中一包是《宋本毛诗诂训传》。

训诂学就是中国的语言学,主要训古字,推动文献研究。

事实上,文字、符号和三婶与我的亲情一样,都是文明起点的高级产物。只是它们已经被内化,运用它们的时候和我们直觉家庭关系的亲情一样,不需要意识参与。反倒是溯本考证真正的血缘关系时,需要去意识反身追问。因为无论是文字,还是家庭关系构成的亲情认知,早就内化成为了我们的心理词典,就像计算机外置内容后的软件。

当古文字远离我们时,我们不但化不成心理词典,可怕的是还不认识它们,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文字学就成了中国的语言学的主打。在春秋战国时,文字的发展流变就出现了考文化,有一人因识得古文而荣登史册,千古流传。

也正是文字学的发展变化,在中国出现了一门特别的学科,叫训诂学,所训的内容主要是文字,包括音训、形训和义训。也就是说中国语言学里没有应用语法学,只有文字学,大有不识古文不知学问的危险。我训义和训形学的都非常好,唯有自学到古音训遇到了拦路虎。言外之意,并不是所有的文字都能内化为我们的心理词典。

不说了,掏出手机拍个书照,以备上网涮微!

在手机里那个虚拟共在着的场域,随时随地发微信找从点到域的存在感,成了很多中国人的主题生活,我神经了也不忘这个习惯。

因为心脏病和哮喘,我让俺娘帮我把书搬回屋里,还不忘掏出手机发了一条微信:我每一部典籍都有多家版本的注释版。

有人留言说,不是浪费吗?

看到这条留言,视觉机械又惹翻了我坏掉的脑神经:恍惚间,就觉得自己是人祖爷派到人间来纠正千错万误的天使。

因此,我必须纠正他!

因为整个哲学的发展史,可以说从先天八卦开始,就是诠释史——诠释是中国哲学最重要的方法论之一,按照汉经学的说法,也就是六经注我和我注六经,按照西方的说法就诠释。这种隐密性,让很多人以为中国文化只有诠释,说国学没有什么前途了,都是解释别人!如果你也这样说,那说明你压根就不懂!

古今中外,包括人祖伏羲在内,哪个哲学家不是在诠释中建构的自己?

可是,没有人理我。

我又写道:诠释分两种,一种是直注,也就是我注六经;一种是假注,也就是六经注我。前者永远只是纯粹的诠释,只有把诠释的对象变成资料为我所用时,诠释方可彰显出它独立的价值和意义。也就是说,诠释只有两种命运走向,不是诠释成为文本的注脚,就是文本成为诠释的注脚。

就像小说,传统现实主义小说和现代派小说,其实也是诠释,从小说的语言到主题构成,都是诠释作家本人对世界、人、生活、社会……一系列问题的点域游戏,有些时候,不是你的认知不到,而是表达不到,点域游戏没有玩到火候。

朋友圈的人都知道我神经了,见我又长篇大论的发火,也没人理我。

没人理我不碍事,主要是我今天的日记有了内容,这日记写的可不短!OK,有了日记,一会就能给三叔交作业。

不想,我完好的脑细胞让我的视觉机械回头一“看”,恍然大悟,三叔让我写日记,是不是为了拯救我无法整体思考的坏脑壳?他老人家是让我这零星的内在认知,通过碎片化呈现出来?

阿门!大慧的三叔,原来大慧教孩,让我疯而不废!

从精神病医院回来,吃了药,没想到神经病愈发严重了,我已经不再是嘟嘟囔囔自言自语没完没了的文疯子,随着病情的加重,我沦为了武疯子,因为下午我又骂了好多人,昨天也骂好多人,只是昨天的日记里没好意思说,按说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因为我骂的都不是人,是空气,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骂人了,事实上我真骂人了!

事实上又不是我在骂人!

是语言自己在骂人!

天气突然变冷,让我这两天的精神状况变得异常爆躁,坏掉的脑神经让我骂了两天空气,又在微信上发表了近五千字的胡言乱语!一边发,一边哭哭笑笑,直到又累到半死,神经才略为清醒一点。

清醒的时候,也是最为痛苦的时刻。

因为沉重的意识反身又让我经验到一个问题:别人会怎么看我?

朋友圈里都是父亲、三叔和我的朋友,别人怎么看我的神经?清醒后羞愧难当!所以意识回身的“内象中”又叫我刺激的控制不了,无意识构建的经验场景信马由缰在我大脑里疯狂奔腾,理性对它们已经越来越无能为力……我又开始到“朋友圈”里去骂人了。

不是我在骂人,是语言自己在骂人!是我的植物神经让我的心理词典受到了多重内象的刺激后,自己在运行着骂人。

这正是海德格尔的语言在言说。

对此,我完好的神经们已经无能为力,反而它们的存在构成了我更大的复杂困惑,每一次清晰,就是一次原罪般的忏悔和内久,意识每一次反身回铺场景,都让我坏掉的脑神经们更加“植物”的“无意识”!

一个姐姐见我骂人骂到如入无人之境,像是异常羡慕我这份释放,于是她留言告诉我:她也想疯,看着我想骂谁就骂谁的样子活的真开心。

事实上,神经病和精神病都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全无意识”,主体意识还有部分残留,就是没有自控能力,有意识对存在对无意识已经无能为力,就像一对儿大不由爷的父子,父亲想干涉又无能为力花落去的尴尬。也正是这部分意识的残留,人神经了不是开心,而是痛不欲生。正如《疯子在左,天才在右》的书名,两个脑壳好像《分成两半子的子爵》,就算坏掉的脑壳发疯时,好脑壳依然保留着它们清晰的理论分析能力,正是因为这一点很符合正常人,所以让很多人误以我没有疯,甚至是在装疯!

事实上,我已经拥有了医学鉴定证书的。

胃食管反流把我的海马神经区和杏仁核都双双刺激坏了,我的西医主治医生告诉我说,胃食管反流已经引发多例癫痫病例。我虽然还没癫痫,但已经没有正常人表达喜怒哀乐的能力了,所以每天都在两极化的生活情绪里跳跃,倍受着病痛和精神折磨!

但万事皆不是只有坏处。

因为我发现,神经事实上一直在促进我的认知,尤其是对自我意识和无意识的复杂性问题,让我有了和普鲁斯特、和《道解周易》的作者刘一明……还有很多体弱多病的人一样,有着“因病有悟,遂而慕道”的体知能力。

为什么人有病了就会比正常人聪明?

因为内在的病痛会刺激开发激活神经元面积。另外,神经了,触感神经和神经野对内外环境里,都超常加异常的敏感,碎片化的叠加和网状思维也极度活跃,很多人的脑子计算可能只是半导体,我脑子神经后,其计算速度简直就是超导体,并是内置突触芯片的,所以我的大脑计算速度超乎平常人很多倍,时刻都觉得像一个电风扇疯狂旋转,而且还是开到最高档的电风扇!

正是脑神经的运算速度疯狂,很多时候总让我恍惚地觉得自己就是犹如没喝迷魂汤的爱因斯坦转世灵童!而且还有两个怪癖从上辈子到这辈子都没有改掉,一个是抽烟,一个是从不穿袜子。

从爱因斯坦敢打破牛顿绝对时间,可以看出他不按套路出牌的性格和我脑电波的高峰和低谷极度相似。

所以,我和我的前世有着同样的发现:表面上看自然科学的发展让哲学越来越没有建构发展的空间,实际上,名曰自然科学也不是想当然就是一定科学,深入其间也有不少主观臆断的参与错缝,需要反身哲学去攻破。我的前身爱因斯坦就是借助了哲学的认知经验,推动着他的物理思考。

这是我两辈子的不同之处。我上辈子一直在操心怎么“想”的问题,这辈子我翻身来到中国,决定和上辈子决裂:打掉“想”字下的那个“心”。

所以我累神经了!

小时候,母亲老说我头不圆,头顶两侧有两个还没有发育好的小羊角,殊不知那就是传说中金贵稀少的麒麟骨呀!如果我去世后,神经学家们剖颅研究我,可能我大脑结构会和我前身一样,让神经学家们大吃一惊。

人聪明了没有什么好处。比如我,每天大脑疯狂旋转的思考,转的都把我累神经了。

我神经后,很多时间都在“无心”的存在状态里,所以我把我长麒麟骨的事也公开宣布了。

可是,竟然没有一个人相信。

我烦了,我已经烦了!是他们都不相信我——是这个外部环境让我刺激烦的!

本来我就活的够烦了,天天烦躁的山崩地裂,越是烦躁,病的越病重,病越重越烦……恶性循环久了,脑神经就在极端的情绪里刺激坏了,无意识越来越多,骂了这个骂那个,一天无数次涌出要杀人的冲动。碰到和我认知相驳的微文,也能把我狂躁神经,骂一上午空气。

现在没有一个人相信我长有麒麟骨的外部环境让我更烦了,这个外域又刺激我的神经突触,又叫我电极冒火了!

自从我的前身爱因斯坦发明了量子力学,又批判了量子力学,量子学家们其实和今生的我一样,也因遭遇外部环境的突触刺激,电极冒火了!用研究活动火速推动着现代物理学的发展……把这种发展越来越背离物理学,推进了神学猜想的阶段。

比如刚刚去世的霍金,他的宇宙大爆炸就是神学猜想,多方的站不住脚。一个理论家,理论都漏洞百出的站不住脚,你还叫什么理论家呢?你的大爆炸炸的怎么那么得劲儿?怎么刚好都炸成圆的?这大爆炸的点在哪儿,内能怎么那么大?可以四分五裂蹦到几千亿光年那么远?既然爆炸,肯定本来就存在着一个足够大的空间供你去爆炸,既然这个提供大爆炸的空间本来就存在,这本身就说明,宇宙本来就自在着!

从这一系烈的矛盾论可以看出……现代物理学关于宇宙发生论的部分,依然和古人一样众说纷纭,这就是我为什么托生到中国的原因,我来这里就是为了重新给宇宙发生论一个实证的合理解释,把几千年来的神学猜想踹到地狱里去。

霍金的奇点理论和宇宙的关系,其实也是我的“点域游戏”认知论,只是他的是猜想,我的是真的。

比如他说的大爆炸,必须有足够大的空间提供,既然空间本来就自在,我们的宇宙本来就自在着,有很多的微物质。星球呢?应该源于一个超强电子,这个电子的电磁场很强,吸附着周围的微粒子化生聚结而成。而黑洞呢,就为了平衡作用,就象半导体上故意撒的杂质。这一点,凡是有物理学基础的人都明白,我已经把几千年的神学猜想推倒了,在实证物理学的地界里,建构了合理的宇宙发生论诠释!

而最小的电子,不管它的电场多强大,也是量子,也是波粒二象。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孙青瑜版的宇宙发生论,不但是实证物理学的,也是中国古老文化的。

为什么呢?

因为从中国文化、中西比较医学和现代物理学来看,无都不是能独立构成的,它必须和“有”附依互化为“一”,从大的宇和宙,到小的粒子二象性,再到时隐时现的神经野,最低是缘于一个有无同体的一个存在者。因为从古到今哪个宇宙生成论猜想,都说明宇宙空间本来就在,那些哲学家,物理学家探索的只是这个空间里星体的构成和起源。

如果说宇宙生于“真无”,那宇宙大爆炸的能量从哪儿来的?那个爆炸的原象体从哪儿来的?作为一个物理学家,连调动生活经验参与的基本能力都没有,还说什么?这不是我说的,这是我的前身爱因斯坦在批判你们!

我的前身说,他今天托生到中国,托生对了,让他学习了很多中国古典哲学。但是,越是精透中国古老文化,越是对“貌似”百化齐放,实则乱相重生的宇宙生成论越是失望至极。所以,他这辈子决定当一个哲学家,上辈子哲学影响了他,他这辈子决定要用哲学反身影响自然科学。他决定从宇宙生成论的问题,一直到人如何原始的认识自身和外在的千年老难题,全部捋清重构!他今生托生中国是带着上帝的使命而来,所有的存在意义,就是为了改写世界文明认知的运行轨道,谁让他是天才类!

是天才,就继续从时间思考起吧!

不用再说什么狭义相对论,那事上辈子说过了,这辈子学了中国哲学我才明白量子力学的合理性,时间的问题,以及时间直观的问题。

说说时间吧,时间是意识的产物,它只所以是意识的产物,就是生活中,你想揭示时间的时候,必须相对出两个象点,而这两个必定有一个是虚的,这个虚的之所以被揭示出来,与实象点相对出时间,就需要我们的意识回首参与,启动的正是我们的二元认知神经。

而中国人太聪明了,为了解决时间不能直观的问题,他们画了一个八卦,不让你相对,不让你找“象点”,更不让你去意识时间,而是通过象点与象点叠加变化,让你完成时间的直观,这就是中国哲学错象理论的深层原理。

生活中,我们的时间没法直观,所以我前生的研究成果有点失败,没有考虚到这一点,我向世界人民道谦,把物理学引领的越来越不物理,越来越意识构成。

时间在我们当下的存在里,永远只能是物理学和意识学之间的两个象点,相对而出的,它可以被直观的问题只有在文本中才能够实现。无论你多么当下,一个当下的象点构不成时间问题,它就是一个当下的象点,不具有时间性!包括共在,也不是时间,它也是一个当下象点。

从而可以看出,物理时间和心理时间一样,若不意识反身相对论一下,时间就不可能自显!包括最为原初的那个仰天俯察的时间认知,也是经验意识相对出的产物,所以人祖伏羲又画了外圈的八卦:在象点与象点的叠加变化中相对出的几!所以我的前世说时间会变化,我今生明白了:那是时间变的吗?no,那是我们的神经呀!

我为什么这么神能,皆因我是爱因斯坦转世。

我一神经,朋友圈里立即静悄悄,不知道我神经的时候,大家都不害怕,知道我神经了,都开始害怕了。

事实上我的神经已经坏好几年了,也就是说我的脑神经损伤的过程,不是突然的,今天的“神经”呈现现象,背后还有一个漫长的时光隧道!只是没有人帮我去“意识回眸”把它相对显性出来,所以除了我自己,没有人帮我去揭示它,但它确实存在,只是它存在的呈现,却需要灵肉分离的用意识小鬼回身相对那个“域”变取点,以点断“几”的。

看清楚我这辈子探索的是原始认知,不是在实验室里微观世界。

我们肉身陷在纯当下的“天人合一”状里,永远只有宇(象空间),点域,域点,没有宙(时间)。这可是我这辈子神经了才悟明白的硬道理。

换句话说,我们的几域理论的“几”最初不是指时间,是天道变化的一个象点,直到今天,无论如何相对论,我们断时间也是取象点到象点的距离,几就是璇玑星,因为北斗的形状变化,就因这两个不懂规矩乱动,它两个一乱动,就把北斗星的勺动出了东南西北。这个几作为象点也与这个有关系,最初不是指时间,而是古人取变化构成中的某一象点。

比如我在微信里骂人,那是我自身的心理词典在直接和虚象中打交道,无论骂多久,都没有时间自动浮现参与当下的存在。当下是一个没有时间问题的欧氏几何的三维空间,并没有多维出的时间问题。更没有狭义相对出来的时间的膨胀和时间的萎缩问题,也没有经典物理学上的绝对时间问题。时间的显性,永远不属于“天人合一”身体哲学,它属于在“域变”中用神经意识出来的虚象实在。换言之,中国文化里出现“几”作为时间概念出现时,就已经远离了纯粹的天人合一。所以庄子想让人们“直观”到时间问题,上面说了,这是徒劳的,因为我们一旦“直观”到时间,我们就陷入了“人们一思考,上帝就可笑”的尴尬,有点像中国文化里的易无思、禅无思、坐忘……所以,无论是中国文化里的时间,还是物理学上的时间,不管是心理时间,还是实验室里的时间,都是经验反身的结果,是取点域变化过程中某象点与另一某象点的距离。

这就是乔伊斯的互文和我三叔点域错象叠加的深层原理,他们让读者看的不是时间,而是象点和象点,他们不是让读者反身意识时间,而是直观呈现时间的象点与象点。这就是无论哲学家和物理学家们想了一辈子也没有想出来的:怎么才能把时间直观出的难题,它不需要海德格尔一样去什么回收,只需要取象点与象点错象叠加进行直观便可。

而我的前世爱因斯坦,太笨。牛顿,太笨。他们让我们对自身存在认知推到了绝对经验和理性的高度,比如很多不可知的部分,都超出了物理学本该有的绝对真实,落入了经验回首中的感知总结派,甚至神学地界,让人类在高度文明上又转回到了科哲未分家时期的古老经验猜想……就像很多不知何为现代派的实验文学家一样,总是在背离艺术本质的“实验”……上帝派我托生到中国,就是为了纠正由我发起的物理越来越极端化的错误……

所以说,我在朋友圈里说我是为扭转文明运转方向而生……直到清醒时刻,我的意识小鬼又拱出来,帮我回身构建彼时的四维时空。

更烦!还发愁!

时间在我这个神经病人这里,像神经野一样神出鬼没,继而这种极度的自责又让我推入下一轮的纯粹当下里,进入新一轮的心理词典和多重内象中直接交道,甚至不停的骂人……

换言之,当我不想再悟道了,不愿意继续再犯神经的时候,却为时已晚,因为大量吞食安定的药毒基本上让我的脑子吃报废了。情绪直觉在内象域的点状刺激下,没完的叠加,不一会儿,又让我刺激回转到天人合一的无我状……

这个反复于三维和四维之间的时空问题里的后者,才是我前世《狭义相对论》里的那个经验的理性出的时空世界,它们都是我们经验意识的产物,与我今生托生到中国的使命不同。

我今生托生到中国的使命就是,打掉这个经验后的意识回身铺写的历史内时空,原因我好烦它们老把我从点域——域点的认知游戏里推出来,参与我的当下,让我陷入那个已经彼时过又通过意识回铺出的环境里,极度的自责内疚,直觉情绪又进入点域游戏的叠加,到一定程度,又让我变成了疯子,让我转回到没了时间问题的三维空间里!

所以我必须继续看书!赶快自己给自己把病治好!

为了给自己治好各种缠身的疾病,我早已把所有的中国医典全部读完了,现在脑子也坏了,正是脑子坏了,我的研究范围又扩展了几个领域:什么生物学、解剖学、神经学、计算机……都得读,因为我必须要查出来我为什么神经。

因为我知道我的神经,和“精神问题”绝对无关,这一点我非常清楚。

今天我看认知神经学,还有神经解剖学和人体解剖学的书,忽然醒悟:中医和中国哲学原来是这般的科学和前卫!

比如禅宗里在很早就论了一花一世界,《奇器万象图说》告诉我们:人之一身即一奇器,万象皆备,……知奇器在乎身,万象备于我。这才是真正的多维宇宙。因为从医学,从哲学,从现代科学来看,艺术文本和人体、宇宙和艺术一样,其间有无相生,虚实互根。最能说明白的就是中国绘画中的留白,虚实有无共在出一个独立且完整的宇宙空间。不但一花一世界,一艺也一世界。

正写日记,我看见发小同学在朋友圈里骂另一个发小同学真八卦,整天背后造她的谣言!具体造的什么谣言她没说,我也不知道,我光看见一个八卦。

既然我同学讲她的八卦,那我就和她对着讲我的八卦。

我的八卦不是我的八卦,是我学的人祖爷的八卦。人祖爷的八卦诞生于我们淮阳的画卦台上,其数变原理就是通过象变的点域叠加实现的。

也就是说,伏羲老祖坐在画卦台上看北区天象得了真道,他把河洛图的方图变成了循环变化着的圆图,双层的,也可以说是多层的,里圈呢,象征河图以前燧人氏们的体知,叫体圈,太极图的外围还有一圈圆图,也就是我同学说的八卦,相当于洛书以后体用合一的文明时代,叫用圈,只是用圈里头也有体,和里面的体有点不同,比那个经验和复杂。

所以,无论八卦被后人扩到多少卦,它都是由两个基本符号叠加组成的,阳爻为“-”,阴爻为“--”,这两个基本符号就是太极图虚实象变构成中的两个象点,一虚一实,也就是那阴阳二鱼,然后被人祖爷从太极空间里逮住出来,分而列之,把阴阳鱼化生的过程,取点,逮出来,取象点和象点的叠加直观,放到了他的八卦里,不但让你看,还要让你进行下一轮用,也就是进行下一轮的抽象象点与象点的磨荡,然后再磨生多个叠加虚象小太极,构成了一个循环变化着从天到地的大太极。

但是呢,《易经》的系辞,把人祖爷煞费苦心出的循环动态八卦图,越系越抽象,抽象成了真正的符号……只讲用,没有体,和语言学忘象的原因是一样的。

为什么呢?

因为算卦所需,大仙们要想神机妙算,第一条就是背卦辞,内化的那个心理小词典。卦辞越烂熟于心,八卦卦体的符号越抽象,越来越为用而用!一代一代复一代,通过抽象强记内化,内化成了假象原始,所以皆是光死记外圈,不学里圈,把以象以本的“体用”关系,越学越没“体”的过程,直接拿用当用。

这个先且不管。还回头说先天八卦图。

为什么人祖爷把用圈里的阴阳小鱼变了形呢?

答:是为了方便书写。

就是为了方便书写,而任意的吗?

不是呀,不是任意的。

你去过淮阳的画卦台就会明白,画卦台在龙湖里头,龙湖有万亩之大,湖里不但有鱼,还有藕。

而阴爻和阳爻的简笔写意画,历代易学家都用男女生殖器来阐释,我一直觉得不太合理。原因就是它们不是它们的原象。而它们真正的原象,应来自于我们陈州龙湖里那一望无际的莲藕。

关于此论,我需要搬出朱熹为我辅证。

朱熹在《周易本义》里一直称阳爻为干,“干者,健也,阳之性也……经文干字,六画卦之名也。伏羲仰观俯察,见阴阳有奇耦之数,故画一奇以象阳,画一耦以象阴。”继而,他又解释道:“干者茎干也。如木之身。而枝叶所依以立也。”这就说明,阳爻“-”的生活原形应是某一植物的干茎。而藕恰与耦同音,从这个“耦”字来看,这个干,定是藕干,因为藕干是直的,形同“-”,在水上,能得阳,能见天,又形同男性的生殖器。于是乎,“干”便与阳、与天、与男人发生了形象上的联系,从而又有“男人”类推出“刚”、“健”。而藕,为果,在水下,不得阳,不见天,为阴,形同一个细腰肥臂的女人,内断,有育种之效,自然也与女人、与阴,与地,也产生了某种联系。从而又由女人演绎类推出“柔”。

你以为我仅仅是在说符号学吗?大错!我是在说中国文化中的两个逻辑方式:演绎和类比。其中的类比,就是传统诗学里的比,我说的点,演绎呢,就是传统诗学里的兴,也就是我说的域。比兴理论没有我的“点域游戏”概括力强,更没有它科学,也没有它好理解。

不夸状我自己了,我再夸,又该有人骂我神经病了!

断续说藕。藕——自身具有比点兴域的可能,所以它这点是一个非常厉害的点,有点比兴域的内能。

所以,就用它的形状设成六爻卦,和中国的复合字一样,由简笔画构成了一个叠加的内环境,在解卦时,除了三段论和二段论之外,还讲究飞卦论、互体论、半象论、大象论、包象论、多卦论,目的就是为了扩大卦象,通过象与象的叠加,形成一个大的符号环境,以象取象,体象用义,随后进入第二层、第三层……第N层“由体生象——虚象生义”的类推。

伏羲老祖在新石器时代就发现了象点变化的叠加对认知的刺激,他把洛书叠加成了八卦,极具神经学原理。

象点变化的叠加对存在认知的刺激,不止是我上面说过的内外象,它还有更深层的原因,等我接下来慢慢的,一点点的说。

今天我看解剖神经学,书上说爱因斯坦去世后,被一群神经学家们剖颅当研究了,结果发现:他的大脑结构和常人不同,脑外则比内则厚,他的大脑下顶叶也比常人大很多。

明白了吗?如果还不明白,还得等我慢慢说。

因为我现在害怕极了:万一哪一天我不在了,也挡不了被割去头颅当研究。

我把心里的恐慌晒到了朋友圈,依然没人理我!

让我又神经了:不是你学富五车就真有学问了,四分在学,六分在悟,前者是勤下的精深广,后者是天赋下的透——活——生!

还是没有一个人搭理我!

恶劣的外部环境,每天都让我的植物神经触感不停的电导极化传导缠缠叠加,然后联合我的整个大脑,让我不停的愤怒,骂人,列黑名单……全部都是需要不除不快的人民公敌!

我百病缠身的内在巨烈痛苦,每天都会帮我扩大激“活”着我周身的神经元面积,所以我现在拥有的神经元面积超乎常人很多倍,除此之外,我还是一个吃安定吃神经的神经病人,所以我对外部环境的触感超乎常人,就是这个原因,我对内外环境的神经突触敏锐指数尤其高,不但突触敏锐,电极出来的神经元面积也大,所以,我大脑的计算速度非一般人能比,可以说,从触感神经感知到导传的整个意识认知过程,我都优于普通人万倍。

比如认知时间,抛去实验室和经验,回到我们的生活实际,你再现象的用视觉机器“看”下去几十年,物理几千年,它的显现方式和认知方式,也必须在宇变中取象点和象点之间的距离,才能“神经”到。

这正如,文本如果想打破二元对立的问题,作者不配合读者,再努力几十年,二者依然是经验双向参与的二元对立关系。

最有名的例子就是《疱丁解牛》。疱丁解牛的大技神化于手的表演背后,除了外知内化的时间问题,还有一个问题很麻烦,就是不管疱丁的技如何进乎于道,疱丁自身内化大技的都是戏台人生,与观众与读者的二元对立着,看疱丁解牛的观众和读这个故事的读者,根本进入不了他那天人合一自由境界,它让我们看时间的问题,也是用实象点揭示隐象点,反身意识距离神经反身来的。

换个角度看,我们自身当下的存在里只有宇,三维的,如果要完整的揭示四维空间,我们必须远离我们的当下,进入经验回眸,找过去时的象点和貌似“当下”的象点,才能看到那个已经彼时过的完整的四维空间。

事实上,我们当下里没有时间,当我们努力去揭示时间时,我们已经抽身远离了当下。

换言之,三维中一旦出现时间一维,我们的“当下”立即变成了隐态。这就是海德格尔不可能“回收”成功的原因,因为他和他的老师庄子一样,在企图揭示时间一维时,需要调动的是我们意识回身去找一个彼时的隐象点。

所以乔伊斯和我三叔,不让你回身去找过去的虚象,他们直接把象点和象点交错摆出来,让你在直接象变交错中进行时间直观。

而物理时间和心理时间,在宏观世界的日常生活中,其呈现方式永远属于意识产物,不可以实现时间直观。

为什么呢?

因为相对出时间的两个象点里,必须有一个是彼时的象点,既然是彼时的象点,一定是虚象,必须由意识反身才能被揭示。

也就是必须得“想”一下,用海德格尔的话说,必须得“操心”一下。

要不然隐在“台下”的“十年功”就不可能会自动显现。

此在不是时间,彼在也不是时间,此在到彼在之间的象点距离才叫时间,它天生的性质便是隐身存在。无论是物理时间还是心理时间,没有意识参与,都不可能自动展开。

于是乎,我们可以看到,也只有文本可以通过象点与象点,进行时间直观,而生活中,物理学中,直观时间的问题,都有点小不可能。

也就说,时间和道一样是意识的产物。

只要时间出现,就有经验过后的意识伴随,它永远不可被“回收”当下的“象中”被直观到,当下的“象中”是没有时间问题的,它是三维世界,时间一维一旦在此在打开,我们的灵肉立即出现分离,不可能再是天人合一的当下。正如《阴符经》所言:“心生于物,死于物,机在于目”。

时间问题,一直是我们无法打破二元对立问题的困绕之一。

当我们有能力揭示时间存在的时候,无论是个人还是集体,都有足够多的经验可以跑出当下,比如我们的婴儿时期,那就是一个没有能力揭示时间的三维世界。

我今天神经的还是非常严重,一直处在当下进行“语言的言说”。哥哥打来电话提醒说:你咋又神经了?

外界的声象,又叫我的意识推到无数个已经过去的“此在点”里,找到一个开始的点,又想想刚才那个点,又看看手机上的表:噢,不知何时——语言已经言说了几个小时。

也就是说,时间一旦和当下相遇,这个四维的空间呈现的方式必定是灵肉分离的,已经远离了当下。

先不讲什么当下不当下了,因为我不回首,我还不难过,我一回首疯掉的这个四维时空,它呈现给我的是我的命运!

什么叫命运?

命运就是在我们意识的主动反观下,由个人历史的轨迹建构成的几域空间,它正是我前世笔下的相对论中的四维空间。这个呈现的“几域”,很像一首流行歌曲的名字:《逆流成河》。

这个由意识追思构成的四维空间一旦显现的事实本身,就颠覆了庄子和海德格尔想把时间直观纳入天人合一的存在问题,因为一旦有过去时空的构成出现,它就不再是我们“天人合一”的当下模式。不管如何上手,一旦有人企图想用当下的直觉交道过程揭示时间,它都是灵肉分离的,回收直观时间的努力都只能落个一败涂地。

原因就是人类有了经验意识的参与,认知方式就复杂了,有一元的,有二元的,也有者搅和的。当人神经了之后,认知方式更是复杂。

中国古典哲学和西方现代哲学一味追求的一元化的认知方式,只是我们原初的、没有任何经验的“原始人”和“婴儿”状的天人合一认知模式,一旦有了经验和意识参与,我们的认知方式复杂多变了,这也是世界哲学史上公说公也有理,婆说婆也有理的原因。

关于这个问题,普鲁斯特在他的《追忆似水年华》里已经说的非常明白。不管你的内化功能多厉害,如果仅靠大脑神经的自主植物记忆的心理词典,它呈现的方式,只能是一个静态的图象,一个画面,一个小甜饼,不会自动打开,也不可能是动态构成着的过去时空。动态四维空间永远都只能属于我们的彼在,不可能被回收到当下,它展开的基点就是需要我们利用意识活动,去“正在建构中……”

转了一大圈儿,我们终于又回到了正点上:开始我误以为古人把“命运”二字写反了,现在我脑神经出毛病了,方知古人文字学里到处深藏着大道:必须是“命运”,不可以是“运命”。也就是说,我们只能是命中知运,而不能在运中知命。我们知运的方式,象口朝向调动的是我们一元认知,而我们知命的方式,象点朝向调动的就是我们的二元认知。

好多亲朋友都夸我是旷世奇才。

什么叫旷世奇才呢?就是天才中的超级天才!

为什么呢?除了我有病被激活的神经元多,还有遗传基因,也就是说我们家族遗传的大脑计算机硬件比较优良,因为我父亲和三叔都是非常有名的作家,我用家族遗传的优良艺术脑瓜在学哲学,好像我天生就有随时随地调动“外应”的能力,这正是我在《读书有法》中说的,无论是读书、写作,还是玩耍……随时随地调动自己的生活经验、知识经验参与着悟道,这个调动各种经验参与悟道的过程,都属于脑神经复杂的自主和非自主的混合产物。

已知问题属于我们经验文明发展的功臣,居功自傲,处处都想坐北朝南指点江山的霸气驾驭统领参与我们的日常,我们想挣脱束缚回到原始天人合一的大自由,越来越困难。

我们投身学习时,需要积极的启动我们的二元认知,随时调动生活经验和知识经验去想上一想,这不是古人的参悟。

追溯到词源学,参悟是天人合一的一元认知方式,看没被抽象前的太极图,或者直观参商对化,双星隐遁,日月交替……要求我们必须也是禅无思的,拒绝的“想”参与的纯体。

它最初的原义和现代汉语里不太一样,现代汉语解释说,参悟重视的是得到的结果。

等你悟透了中国文化,你会明白,中国人提倡重视的是认知的方法和认知的过程,探索的目的不仅仅是为得到抽象的结果。从体用关系上来说,中国文化重视的是生生不息的体的过程,还有体道后再“用”再“体”的过程,因此中国文化是一个广义存在学的文化,它不会孤零零分析抽象的概念,甚至可以说,道离开了体和用,就没有道,因为中国文化是变化着活文化,她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广义存在学。

当然,不光中国哲学讲究探索的过程,世界哲学探索的也都是如何认知和得道的过程,只是侧重不同。

我们苦苦探索的认知和得道过程中,有一元的认知方式,也有二元的认知方式。中国古老文化和西方现代哲学探索的目的,是想知道古人和婴儿在没有经验回身供其二元意识的时期,是怎么感知的世界和认知的世界,又是怎么一点一点地知道的?

我们想知道“古人是怎么知道的”的问题,必须有一个基点,那就是把我们的头脑清空,从文明的大山下来。事实上,我们想回身探索原初的时候,我们早就没有本事从文明的大山走下来了!

比如艺术文本一诞生,从体到用都深受八卦外圈体用学的影响,是以体为用的经验产物,手法也和八卦外圈同源:利用经验为饵点,拿用达体又以体达用的。

最能说明这一点的就是中国诗学里的比兴。比本身就是一个营造过程中预设的阴谋,是诗人从经验中提练出的超经验饵点,目的就是为用,诱惑读者用经验意识帮他们二度复“兴”,才能完成理想的审美。

比和兴,就是我说的点和域,在传统文学里,比是指具有诱域点的事、物,形象……兴是指文本的象外之象、境界,其存在方式一般都是横跨文本内外,一实一虚,生死不能相离。

可再生死不相离,也只能是一夫一妻制的,一辈子只能结这一次婚了,所以呢,不可能像文字一样公共化,更没有可能被反复使用。如果有,肯定是抄袭。所以比和兴不具有“内化”的可能,比动兴开的也不是道,是象的境界,隐性文本外的象空间,属于心象。比就是审美“诱饵”,就是为了调动读者经验去找预设的象外隐域,若想得到镶在“事”上隐态空间,就必须深入思考“比”,然后再调动主体意识二度参与创作,才能反身兴出隐身的境域。

比决定着域境,或者直接说决定着审美效果。

所以比就是艺术的支点,天机星,你认知水平很高,能不能表达的也很高,就在于这个天机点。

具体说,在作家打量万物找对象的时候,首先得想到这个比的隐喻兴动能量,穿透的文本外的努力预设的普遍性锐度有多大,才能作为比点,帮你兴开你想要的那个预设的境界。

所以境界说不能用高和低去形容,如果你那样形容,被人取笑无知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今天我又在朋友圈癫狂,说要重修《中国哲学史》。

没人搭理我。

我不给他们点厉害看看,他们都不知道我有多厉害!

我讲了一上午《奇门遁甲》、《河洛图》,以及先天八卦和后天八卦间的区别和数变原理!

依然没有人搭理我!

我更烦!

不讲了!

我开始骂人了!

于是,我又骂了一下午空气!转眼天黑了,日记还没写,今天写点什么?可我还得去瞅瞅昨天说的是什么?

哦……明白了。

现代和传统从审美阶段才可以分出,而营造过程手法基本上差不多,也需要调动经验找个锋利的好饵点,只是饵点的铺设在审美阶段发生了变化。

传统艺术的诱饵点是为了调动读者的经验参与复兴隐域!

现代派文学实验的目的,是为了更好的直观呈现给你看,包括时间!

传统文学调动的是你的二元神经认知!

现代派文学呢,是为了开启你的一元神经认知。

一个是为了铺开外找虚境。

一个是为了展开内叫你看。

所以现代派文学为了让读者的认知内转,就必须扭转这个“点”点开的“域”状——从找虚转成实观。把从体——用之诱域,还原为纯“体”,把分居文本内外的“波粒”双象,通过变象重新“化”回太极图的内部,让读者直观动态构成着“波粒二象”。比如乔伊斯的《芬尼根守灵夜》,卡弗的断象,三叔利用心理词典和错象叠加直观……只需调动内化神经和植物神经参与,便可在目击行进中对视觉神经进行直接刺激……

这一点,同样适合我们广义存在学的认知问题。

例证呢?

呵呵,你别急。我是一个心肺胃脑同时瘫痪的病人,叫我歇歇,明天继续!

今天中午,我心脏病好些了,就说点语言学上的事吧。

因为我是应用语言学专家,我的工作叫自由撰稿人,这个自由里也有诸多的不自由,有点象符号和意义所指之间的无形绑定,看着自由,其实不自由。

符号学意义上的“符号”,不同于我们随意画的符号。符号诞生之初,就是带着公共认同的意义指向,这种人为赋予的规定性说明什么呢?说明有符号可以诞生,并用之沟通交流的时候,我们已经有了很多的经验叠加,供我们去抽象,开出文明之花。

可正是因为抽象的原因,抽迷了很多古今中外的学者。符号本来是一个点,它代表一个域,可正是我们带着一身抽象出来的文明经验,内化呀内化,内化的忘了归象,忽略了归象,也识不到象,所以一直无法靠近我们想知道的原始认识!

说到这儿,就是为了让你一定要明白,不管是中国的象形字,还是西方的拼音文字,都缘于出实象,然后通过人为的抽象,约定成俗为共公符号。进行传达时,再由大脑机器识别还原为图象(也就是心象),这个解构结构图象的过程,就是西方的观念还原。随后呢?我们通过虚象直观,才能体出义指。

汉字作为象形字的代表,源于实象,其抽象、认知、还原的过程,和我们识文断字,和解析法和解卦极为相似,都是:域——点——域的,也就是:取象(数体)——入象——抽象——解象——出象——得意——忘象”。这个序列正是现象学家说的“观念还原”,也就是从点回域。

这一点不光是适合于我们的象形文字,任何符号学都适用。

比如公元前8000年前,因为农业发展的需要,西方出现了泥土符记,分别代表一只羊,一个圆锥,一个球体、一件衣服……从而我们可以看出,不但中国的术数源于象,外国的抽象数字也是源于象。汉字作为注音文字+象形文字,更是双重的如此,除了注音,汉字的形状又是自然实象的简笔画,所以进入传达后,听者或阅读者,就会通过解构符号得到一个心理图象,随后再通过静观内虚象,辩出能指与所指,言与意之间才有了间接的衍生关系:象——言——象——义。言与世界的关系:域——点——域。

由于我们的肉身神经有内化的功能,所以符号被内成心理小词典以后,符号还原的这个过程一直被机械处理着,抛开了我们的意识参与,麻醉着我们,误以“假象原初”就是原初。

文字的组合方式源于八卦的类比推理演绎的逻辑方式,也是我们中国人最伟大的思维方式,总结四个字大致可叫:“触类旁通”。所以,它的结构方式,同样影响了文字的生成模式。比如卡弗的“卡”字,上下一体的结构,说明它来自一个“不上去不下来”的生活场景,由这个生活场景组织出的“卡”字,一旦结构成文字,进入传达过程,就会为我们解构出一幅“卡”住的静态画面。但是从复合体组字的层面上讲,它已经是第二层次上的类推、演绎组合,传义基础是通过“象”——符号还原这个中转站才能实现。

再比如“大”字,也是由实象结构而来。因为“一”在中国哲学里万物之始,就是“宇宙”的意思,人与一合为“大”。《说文》中:“大,天大地大人亦大,故大象人形”。

从甲骨文看,大是一伸着手臂的人形,就是指三维时空中正天人合一中的“大”人,而不是正背负着德化鞠躬作辑的“小人”!从而我们可以看到,社会德化是内化不成心理词典的,必须经验意识去操作,天地间的大人一旦进入意识反思,都不是大人了。由此可见在殷墟时期甚至更早,古人就意识到了外在的经验是我们走向天人合一的鞑绊,让我们从三维世界的大人,变成被意识所累的“四维”空间之小人,这正是甲骨文里的“人”与“大”——两个直观图象学里暗藏的大道玄机!

可由于“肉身记忆”的心理小词典,所以我们在处理从点到域的符号还原过程时,一直是机械的运行……正是这一系列的机械运行,让我们的存在有一种假象原初!

比如许行老大爷有一篇叫《立正》的小小说,讲的就是内化成机械反映的故事:国民党有一个老兵,因为特殊的肉身记忆,把军礼所指义扭曲成蒋中正的名字,并内化成条件反射,胳膊都没有了,听到蒋中正的名字,还在机械的条件反射……

这个假象原初正是《庄子》和《存在与时间》论述的假象原初。也是现代派文学之所以可以让我们的审美,视觉机械运动成功的基础。换句话说,是内化后的机械处理。

病的难受……,让我歇一会儿。

……

为什么太极启动的是我们一元神经认知,因为它从里到外是没有预设的求用目的,只是让我们直观象变,至于观者能不能参悟,那就任由你自己的神经去自然而然了。

说到这儿,必须回到词源学上说一说参悟。

参是什么?参是一颗星星,叫参星,在西边的白虎宿里。东边龙宿里有一颗商星,参商别离说的就是二星点对化,让你看天道时间等等。明白了吧?

可能有人又问,商星为什么叫商星呢?因为商星在商丘的上方,火燧氏们观察天象,就在商丘,那是他们的老家。

而商星最早发现的有可能不是火燧氏!

为什么呢?因为商丘的西边还有一个后来崛起的伏羲部落,而伏羲部落呢,就在我们大陈州,想想方位,参商星点对化,明白了吧?

所以正是人祖爷坐在我们大陈州的八卦台上,观参商对化多了,所以目击得了大道,得了道肯定会抽象而用,于是就有了外圈的八卦。

八卦一成,卦辞一出,我们认知世界的神经启动方式就变了。这个问题半年前,我好像已经神经过了,就不重复这个神经认知方式了。

正是经验后的抽象,尤其《易经》之后,在越来越内化的符号里,我们看象更难,只知抽象而用,不觉内里还有象暗藏。于是,内化一代接一代,“以用当用”现象越来越严重,让庄子叹出“目击道存”,事实上“目击道存”是不对的,目击不了道。因为观和道之间,符学和义之间,都隐着一个还象观体的过程。

从而可以看出,《易经》系辞的最大罪过,就是把道、一、元混解,给后人的学习又埋了一个障碍。

(精彩待续)

      作为一名普通作家或文学爱好者。大多人有过出书的经历。或免费或自费;或欢喜或悲伤;或如愿或失望……那么,就请您把出书的酸辣苦甜的故事讲述给我们,让我们再告诉大家……

        文字要求:3000字以内。来稿请注明《关于出书的那些事儿》字样。截稿日期:2019年12月30日

        投稿信箱:hnwenxue@126.com

        稿件一旦采用,将在河南文学杂志微信公众平台和纸媒分期刊登,最后结集出版,让更多的人知道您《关于出书的那些事儿》。

《关于出书的那些事儿》

————征文启事————

作者简介

孙青瑜,女,中国作协会员,河南省文学院签约作家。2002年开始文学创作,现已在《钟山》《南方文坛》《文学报》《文艺报》《上海文学》《北京文学》《文艺评论》《绿洲》《天津文学》《安徽文学》《长江文艺》《山西文学》《山东文学》《长城》《朔方》《山花》等报刊发表小说和文学评论百余篇。作品曾被《中篇小说月报》《长江文艺·好小说》《杂文月刊》《小品文选刊》等转载,并收入多种选本和书集。曾获第二届孙犁文学奖,《莽原》2014年度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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