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书

文/闵东

有人看书,有人不看书,无论社会风气如何,我想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但总会有一部分看书的人,认为自己高人一等,而这种感觉我认为是错误的。不然我们仔细想想,经常看书的人比不看书的人多了些什么呢?有人说知识,有人说素质,也有人说眼界、胸襟或气度。
我不以为然。如果一个所谓的看书者有这种想法,那么他一定傲慢和偏见了。
一个人的大脑中有很多信息,一部分是科学的所谓的知识,一部分是猜想的涉及人文历史,还有一部分是谬误属于迷信范畴。
可看的书种类繁多,怎么就能保证所猎皆为知识?又如何保证素质优于孩童,眼界宽于行者,胸襟阔于侠客,气度大于憨者?
恰恰相反,由于孩童所受教育皆为基础门类,不受杂质干扰,所以内心纯真品行端正;行者游历四方所见真实,故而体悟更加透彻;侠客性情豪爽嫉恶如仇,胸襟必然宽阔;憨者心无旁骛不拘小节,气量自然不凡。
所以读书者,未必就上品。
但这话反过来说,亦是万万不对的。你比方说,看书者尽是些五迷三道,故作清高,纸上谈兵,华而不实的人。那就未免低智且狂妄了。
人生在世,物质之余是精神,是两种生活需求。就好比男人女人搭伙过日子,物质是基础,精神层面才谈得上享受。男人是基础,女人是则是精神层面的。说这话其实很危险,女权主义者肯定会不服气,认为女人和男人是平等的,不应该作横向比较。但,在我这里,人格上我承认是平等的,其他,理应区别对待。
今天是谈看书,自然也要说说看书的好处。这个是老生常谈的,但似乎都说得高深莫测了,甚至有的语不达意。你比方说学习使人进步,知识又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之类的论调。这种教条式的言论,自然是放弃了一部分不想进步的人,也忽略了一部分不想爬梯的人的心情。
我谨认为,看书可以获得乐趣。
不知道这会不会伤了很多学者文人的心,但我并非推己及人,我只是在说我所体会到的,径直这么一说,不想故弄玄虚罢了。当然,如果有人非得把此乐趣恶俗化,那我也是没辙的。
人生在世,如果没有乐趣,跟条咸鱼有何区别?获得乐趣的途径有很多,而看书是成本较低附加值又很高的一种方式。有条件者,如放弃这种机会,确实可惜。
2019.10.20
闵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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