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谈|相携于人生——陈永锵
陈信孝
信孝贤弟为我缔造的“温泉生活”,迄今我已享用五年了,我还将享用下去。
这刚过去的五年,对于我来说是美妙无比的。因为,这可以让我悄然而又堂正地逃离都市的繁嚣,在悠悠然、欣欣然中享受舒心适意与平宁!日子过得很有韵律——一种有如古典音乐的缓慢而抒情的节奏。
《牵牛花》陈永锵
五年,才这么个五年!在这暂短的五年中,我除了还愿似的完成了《树》与《百花》的创作计划,还由衷地画了许多许多的画,读了许多许多的书,还因为“宁静”而能“致远”,自然也做了许多许多的该做、能做的事!我由衷地说:如果来日我居然能进入中国当代美术史的话,那么,我的温泉生活纪录必然连着陈信孝先生。
据史载:岭南画派的祖师爷居巢,他的成就离不开他的挚友张敬修(东莞现存的“可园”犹可作证)。而我陈永锵,当然不能与居巢先生媲美,不过区区的我也有挚友,其中就有一个陈信孝。
合照
有人以世俗的心眼以为:陈信孝这成功的企业家,精明地出于商业的谋略将我引进他们的企业,充当一个有魅力的“公关”。这种想法正常而又庸俗弱智!在温泉五年,信孝从未向我介绍过任何地方官员与大款,偶尔邂逅的地方官员,他们总会幽默地笑我是“未报临时户口的盲流”!更不可思议的是:我住、我吃、我喝、我享用的一切都来自信孝的诚意,但,有遇他欣赏我的作品,都必是会用金钱来“请”的,而且必然如数面交我夫人!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尊重、理解!
合照
难啊!难!这简直是“现代神话”!批评家杨健先生就曾突然造访恩平那吉我的“放怀别馆”,随即还写了篇《那吉三日》。他终于相信,在现代趋利社会的复杂人际关系中,依然是有真诚的,那怕是比较稀少残缺!“物以稀为贵”啊!信乎?
我是有福之人,我对我的人生幸遇充满由衷的感恩!我妈早年总向我叨唠说:“得人恩果千年记,得人花戴万年香!”我深铭于心。
《满树丹珠照眼明》陈永锵、陈信孝合作画
五年来,只要我能逃出广州到温泉(无论龙门还是恩平那吉),信孝与我总是相影不离,磨墨伸纸,端茶递水!他只是当我暂别温泉的期间才画他自己的画,而我又偏偏乐于要在他的画中和唱进点什么来着!这种癖性偏爱,便就有了我与信孝的“合作画”。我想就这一点而言,便可以大言不惭地说:前无古人,后,也难有来者的!
《兰花》陈永锵
画画,尤其是中国人画画,压根儿并不是为了辉煌成就,也不为了名存青史,冥冥中为的只是健康的快意舒心。
当下,有人高号“艺术要回归本体”,“艺术要有意境”,无疑这都是真理!但我要说,艺术要回归的是自由心灵!艺术中要有的意境是人的襟怀与境界!
《果熟来禽》陈永锵、陈信孝
我与信孝贤弟的相携,了无刻意,更无功利,只如流泉般的自然而然的畅快!
我为我能在多桀忙乱的人生中有了这么点畅快而畅快!好啊,自得其乐!别人怎么看怎么说,我与信孝都管不着,也懒理。我们画我们的,我们乐我们的。我俩彼此都不必相互客气道谢,我们相携于人生。
编辑 | 渔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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