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的自然笔记》-181
汾河生态之观察
大麻鳽【jian】
河流是所有生命的依赖,鸟儿无论迁徙还是觅食、活动都喜欢在这里舞动。
流淌在心中的不止有孤独与渴望,更有希望与梦想。
站在河堤上看,河水蜿蜒,河床狭窄,仿佛一眼便可覆盖。河床内水位多变,时而满溢,时而干涸。随着一座座大坝的围栏,人类的征服欲望肆意施展着淫威,我们几乎很少能看到河流快乐的欢唱,大多数时候都是细小的一支,委屈残喘。
沿河居住的人们总是勤劳的不放过任何机会耕种,于是,河床内便多了劳作的人们与丰富的色彩。那里有高粱的红,玉米的黄点缀在黄色的土地上,但这个时节大多是青苗的绿。土地对于人类,有着不可或缺的重要性,但是我们却总是难以明白那些土地该耕耘,那些土地该还给自然。这些天的行走中我看到农民在河床见缝插针般珍惜着每一处土地,几乎每一垄都不会放过种满了各种秧苗。但更多的时候却看到由于工业污染造成的大面积土地荒废。
大自然总是眷恋着生命的可贵,自然生长了芦苇丛、灌木丛、野草坪来为河床修复着创伤,为鸟儿提供着天然的庇护。大麻鳽便是河床的隐士,孤独着穿行于芦苇丛与灌木之间,悄然无息的繁衍着种族的生命。
大麻鳽是大型鹭类,体长59-77cm。身较粗胖,嘴粗而尖,颈、脚较粗短,头黑褐色,背黄褐色,具粗著的黑褐色斑点。这样的羽色正是为了生存环境与相融合进化而来,他们习惯将自己藏于枯草之中,即使就在我们脚下如不特别留意也难以发现。他会暗中窥视着我们的举动,在草丛或芦苇丛站立不动,头、颈向上垂直伸直、嘴尖朝向天空,和四周枯草、芦苇融为一体。若被发现才会两翅鼓动,贴芦苇或草地上空缓慢飞走。
他们是河床的独行大侠,除繁殖期外常单独活动,并多在黄昏和晚上活动,白天偶尔隐蔽觅食,其动作举止谨慎,像极了偷偷潜入的隐士。每行动一步都会高高将脚抬起,避免发出过多的声响。观其动作不免要闭气凝神,耳边响起俄罗斯作曲家肖斯塔科维奇第七交响乐中的片段-“鬼子进村”。我们几乎听不到他的叫声,只有在夕阳西下,他偶尔飞越时才会发出 “会儿,会儿”的叫声,低沉而悠远。
据相关资料统计;“大麻鳽的种群数量以前较为丰富,60年代初到70年代在河边沼泽是常见的,但近来很难见到,原因是农田开发和环境破坏,在中国其他地方种群数量亦明显下降。据国际水禽研究局组织的亚洲隆冬水鸟调查,1990年中国有893只,1992年230只,种群数量明显下降。在整个亚洲,1990年东亚893只,东南亚14只,南亚83只,西南亚1只。总计991只;1992年西亚8只,南亚11只,东亚233只,东南亚6只,总计258只。”
晨雾的氤氲多少可以给予河流本来的美丽,掩饰了千疮百孔的河床。微风摇曳着芦苇让我们感知着田野的魅力。但所有的这些需要依赖我们的想象与凤雾的帮忙。河流是所有生命的依赖,鸟儿无论迁徙还是生存都喜欢在这里舞动,他们是河流生命健康与否的见证,因为他们可以感知那里适合他们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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