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本想减肥不吃饭,结果又禁不住诱惑,吃了个八分饱。那么,今晚又被什么诱惑了?deng mu zi。(邓木子)当然,这是莒县人叫法的音译。根据制作材料来看,我觉得应该是这三个字:豆沫子。日照有的地方叫小豆腐,莒南有的地方叫渣腐。万变不离其宗,这个宗,就是“黄豆”。话说昨天下午我大姐从娘家回来后,在群里吆喝:老三待会儿来拿“邓木子”,咱妈刚插地,拿回家娘俩直接吃就行。给恁二姐也捎着。于是,晚上就带回家了新鲜的邓木子。娘俩昨晚没吃。今天中午炒炒吃了一顿,还剩下半盘。晚上,就满足了我的口腹之欲。我妈常挂在嘴边的那些话:我吃邓木子。只要有邓木子就行。可吃一顿饱饭了。我试着就愿意吃邓木子。我试着什么也不赶邓木子好吃。......为此,我妈特地找人刻了个小石磨,在家里磨豆子做邓木子。把黄豆泡肿了,用石磨磨成糊状,然后放上菜熬熟。菜可以是萝卜丝,小白菜,地瓜秧子。一做一大锅,趁热吃一顿后,剩下的凉透分袋装,放在冰箱里冰冻起来,吃的时候拿出来化开炒炒即可。所以我们只要回娘家,便会带回来三袋冰疙瘩一样的邓木子,一家一袋子。昨晚拿回来那种新鲜的,没冻过的邓木子的情况很少。所以我姐特地嘱咐拿回家直接炒炒吃。我妈插邓木子的时候,都要安排我爸磨。我爸就会烦恼地说:又插,不还有一冰箱。我妈便说:吃上了。一干活就难受,吃一个顶十个。有本事别吃。我爸便反击:我不吃。你插了给恁闺女的,叫恁闺女磨。说归说,我爸最后还是要去阳台用他那拿过枪的手,一圈一圈地转小磨,直至磨完一大盆子的黄豆。当然,只要孩子们在家,这活就不用我爸干了。我每次帮我妈磨豆子的时候,看着那一盆子的黄豆,也愁......磨啊磨,磨啊磨。豆糊从两爿石头里挤出来,落到磨盘的槽道上。越来越多后,沿着磨盘的槽,顺着坡度涌到出口处,再落到下边接着的盆子里......纯正的石磨邓木子。为什么我管这个叫纯正的呢?因为我曾经也在家里做过邓木子,因为没有石磨,便用豆浆机打豆浆剩下的豆渣熬菜,冒充邓木子,解馋。感觉不如石磨磨出来的。当然,因为多年吃我妈插的邓木子,对她那种做法有了根深蒂固的印象,别的做法都感觉不纯正。先入为主的印象要想改变,非常难。邓木子很有营养,看看材料就推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