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科学、共产主义·······这些词都是日本人造的
2015年1月,农业部制定的《2015年种植业工作要点》把土豆列为重点种植农作物,它逐渐成为我国位列稻米、小麦、玉米之后的第四大主粮作物,所以以后别不把土豆当干粮了。
而我国这四大主粮真的是我国的吗?
麦在上古语言中叫“来”,“稻”与到同音,也许它们原本并没有,后来“稻麦”才“到来”。小麦可能是从羌族传入华夏,水稻则可能从印度一路北上而来。
不过浙江河姆渡出土的炭化稻谷又好像证明咱们很早就种植稻子了;小麦叫“来”,字形像芒束,也许是根据麦穗实体而来,以后才转借为往来的来。这么看,稻和麦是不是外来还不能妄下定论。
水稻和小麦,玉蜀黍却肯定是从南美洲进口的,由于其外形如玉般晶莹叫了玉米。既然是米,也是谷类,因其外包着叶子,也叫包谷,又是棒槌状,也叫“包谷棒子”或者“棒子”。
再来说说土豆,这么带有乡土气息的名字应该本土了吧!
其实还不是,它也是从南美洲来,传入中国比番薯还晚,在温州叫洋番薯,在厦门叫番仔番薯,在广州等地叫荷兰薯,更普遍的叫法是洋芋。无论番也好,洋也罢,已经宣称了它的属性,就是外来的。
原来我们一直很洋气地吃着进口粮食,一直用着很洋气的名字。从南美洲来的食物还有很多,如辣椒,红薯等,它们已然成为我们的常见食物,却都是不远万里漂洋而来。
一般胡、番、西、洋都用来指老外或舶来品,其中胡用的最早。
它原本泛指北方和西方的少数民族,即胡人。所以,叫“胡什么”的,多半来自所谓的西域,像
胡麻、胡桃、胡椒、胡萝卜、胡饼(烧饼)等。
西域来的还有些名字不带胡,如
苜蓿、葡萄、石榴、琥珀、狮子等。琵琶、五弦、忽雷、火不思,都是西域拨弦乐器,当时统称胡琴。
其中,火不思后来演变为拉弦乐器,也就是二胡。这么看,一直广泛流传于民间的二胡,也是“中外合资”的产品。
西边来的还有佛。中国有鬼,有神,有仙,没有佛。
鬼神之说都是针对死人的,而仙是活人。因为得道或服了丹药,变得长生不老,或者可以肉体飞升,即是成了仙。佛,也是活人,释迦牟尼就是活着的时候成佛的。
成佛也不是长生不老,或者法力无边,而是有了“觉悟”。同时和佛教一起来的,还有很多佛教语言,譬如觉悟、膜拜、五体投地、圆满。这些佛教语言语义玄妙,被众人口口相传,广泛应用。
除了漂洋过海来的语言,邻里之间,相互学习交流也是稀松平常的,尤其像是热爱学习的日本。
早在“汉唐盛世”时期,他们就跑到中国来学习,不仅学习了发音,连文字也从中国搬回去不少。如今日语引用的汉字就有吴音、汉音、唐音三个系统。
明治维新以后,他又以西洋为师,吸纳了很多新词汇。在翻译的过程,他们一借再借,运用了已有的中文词汇意译,如文化、文明、革命、经济等。但这些词汇语义不同或不完全相同,如
文化原义是文治教化
文明原意是文采光明
革命原意是变革天命
经济原意是经世济民
他们在学习、借鉴的同时,还创造了很多新的词汇,如
历史、辩证法、共产主义、科学、原则、政策、单位等等。
这些字虽然中国都有,可是词却是日本人造的。同时,他们的创造天赋还体现在造字上,比如“癌”和“腺”。日本创造了这些字词,充分提现了日本在改革后文化领域突飞猛进,而中国也不排外,直接拉来用,的确省了不少事。
随着各国之间的交流,外国人来了中国,上海和广州作为对外开放的两个最大窗口,最先接触了新鲜事物、新鲜文化。
外语流入中国大陆,图方便,很多词语直接就音译了,就像沙发(sofa),用普通话读就该读梭发,但上海人把“沙”读作“梭”,最后也就写成了“沙发”。一起产生的还有粤语翻译的巴士、镭射、派对、的确良等等。同时,闽南话“茶”也随着优质的茶叶流传成了英语中的tea。
有的外语流入变成了方言,有的方言也走出国门变成了外语,拉拉扯扯让语言越来越丰富。
语言是富有生命力的,不断在成长壮大,自然也会生老病死,下节我们继续去认识“死去活来”的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