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战在承德(第四部分):秘密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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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战在承德(第四部分):秘密图纸

谍战在承德(第一部分)

谍战在承德(第二部分)

谍战在承德(第三部分)

其实,这是一部电视连续剧的梗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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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接第三部分

此时,摆在毛粒民们面前的是如何拿到国民党军事部署图。

早在1947年的4月,张志林就从国民党热河地政局的测绘员孟昭伦那里得知,地政局里有一份为十三军绘制的军事地图,这份地图标有30米标高等高线和承德的地形地貌及主要街道,这本身就是一份有价值的军事地图。

孟昭伦是张志林发展的关系人,他知道唯一的这份地图保存在地政局的保险柜里。为拿到地图,费尽心思。

他在回忆录里说:

我急得几天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总是想如何完成任务。这张图是十三军的军事地图,我知道图的分量,也明白我党在解放承德时所需要的程度,更意识到搞它的重要性和危险性...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做假钥匙,在班上我多次查看了锁铁柜那锁和钥匙的形状,回来后反复试制多次,上班早来,下班晚走,用配的钥匙试开,终于成功打开了铁锁,取出了地形图。

孟昭伦冒着生命危险获取的这份地图很快就转到了张志林的手中,为了防止敌人发现地图丢失,张志林和孟昭伦连夜对图纸进行了复制。

承德电视台编导黄利平采访住在佟王府的张志林的儿子张振环。

张振环说:当时没有复印机,他们就用两个板凳,上面放一块玻璃,把图纸放在玻璃上,玻璃下面点一个灯泡,然后用一张薄纸附在地图上,一点一点描。

一连干了三个晚上,地图终于复制好了,孟昭伦赶紧把原图悄悄地放回了保险柜,值得庆幸的是,那几天从没有人开过保险柜,所以敌人对此毫无察觉。

随后,毛粒民和张志林以中统特务的身份,骑着自行车,把整个市区转了个遍,把十三军在承德的兵力部署、工事设置、武器配备等情况,都详细的标注在地图上。

12.

时任承德工委副书记的郭耀臣,在他的文章《在承德工作的日子里》这样写道:

1948年秋,在我军逼近承德的关键时刻,已打入特务内部并担任了中统承北工作站书记的省委社会部留下的党的地下工作者金涛和冀热辽军区留下的关系人张志林,冒着生命危险,到平泉县与工委接头,向工委详细汇报了他们的工作,并带出了一张国民党十三军兵力布防、工事设施分布图及中统内部情报。

这个地图太重要了,金涛本人对于这张地图的印象更深。

金涛的回忆文章《战斗在敌营》也对传送这张地图有描述:

我与张志林一起以搞情报为名,在承德市内四处活动,摸清国民党在承德的兵力部署,把什么地方驻多少兵,修了什么样的工事,配备了什么样的武器等,详细的标在孟昭伦复制的那张图上。1948年旧历八月初,国民党十三军第四师的兵力大量集结在承北,八十九师及一些地方团队也向承北集结,我和张志林估计敌人可能要从承北向平泉方向采取行动。当时,平泉已经解放,掌握在我们手中,所以,我们决定立即把这一情况连同地图送出去。

决定后,毛粒民让张志林把地图藏好,带上“突击证”,奔向平泉。走前二人约定,二人第十天见面,如果十天见不到面,就由毛粒民出城,继续把情报送出去。

十天过去了,张志林没有回来。

毛粒民就断定张志林出事了,于是他就带上手枪和“突击证”,翻过棒槌山、经三沟、六沟奔向了平泉。

解放军战士把他截住后,领到了郭耀臣那里,郭耀臣不认识毛粒民,这个时候,老熟人卢敏正出现了,证明了毛粒民的共产党员的身份。

李征夫出现了,告诉毛粒民说,张志林已经把情报送过来了,并把张志林给毛粒民留下的暗号交给他,让他放心。

可是,张志林到哪里去了?

黄利平采访张志林的儿子张振环:

我父亲到平泉之后,把情报交给了郭耀臣,回来的时候三沟在打仗,我父亲绕道上板城,在路上又得了重感冒,不得不住在了上板城我姥姥家,这样就耽误了4天,回到承德之后,毛粒民已经去了平泉,所以我父亲就赶紧给他写了封信。

毛粒民向冀察热辽中央分局负责情报工作的李岚汇报了在承德的工作情况,李岚指示毛粒民,在国民党撤退时,要尽量争取到潜伏任务,摸清国民党在承德的潜伏情况,以便一网打尽。

接受了新的任务,毛粒民马上赶回承德与张志林会合,一起投入到了搜集敌人潜伏情况的工作之中。

13

情报是战争胜负的决定因素,所谓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里的“知彼”就是这个意思。

中国共产党把情报工作做到了极致,在承德,就连蒋介石来承德消息,都是在蒋介石到来之前就已经得到了。

看那个时代的小人书和电影,都熟悉这样一句话:

兵民是胜利之本。

现在也一直在强调的走群众路线太重要了。

当时驻守在承德的是国民党十三军,军长石觉对我党的情报工作归功于群众路线,他晚年在台湾接受采访时说:

综观匪军战略、战术、战法,并无新颖之处,但运用灵活,其最基本之原因,乃匪具有高度组织专长与努力,因而得以占有广大之面,如是「有人斯有土,有土斯有财」,在此面的仓库群中,取用不竭;在此面的掩蔽幕内,得以「藏于九地」、「动于九天」,凭依此面的情报网,得以眼明耳聪,更利用此全面包围点线之优越战略态势,得以打其所谓「神仙仗」,一切便利皆为广大之面积所赐予。倘我从事破坏匪军面的控制,建立自己面的领域,倘我从事培养专业干部,组织掌握民众,将匪从民众中隔离孤立,则情形大变矣。

石觉没有看到过我方撤出承德后的情报部署,只是知道我们打的是“神仙仗”,确实,我们通过情报工作,对敌人的情况了如指掌。

1946年8月,在撤出承德前,省市党政军机关就有计划的部署了地下工作。承德工委、热河省委社会部、冀热辽军区保卫部、热河省公安厅和承德市公安局等情报侦察系统,安排了9名情报基干和48名情报关系,留在了承德。

这些情报人员以牧师、理发师、刻字等职业为掩护,开展情报工作,由于形势严峻,为了安全,各情报系统之间不发生横向联系。

不仅如此,在承德第二次解放过程中,除了这些隐蔽在市区内部的英雄外,还有很多周边县区的群众,积极主动的为我党我军搜集、传递情报,

他们这些人中,有的被捕牺牲,为解放流尽了最后一滴血,也有的人叛变了,而且还供出了自己的同志。

有的情报工作者在解放后随主力部队转战外地。

有的人回家依然务农,静默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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