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思

卡西莫多不想让你们从中寻找思想,也不是作为散文欣赏,而是一个生命静静聆听另一个生命,无关你是谁,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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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says on Quasimodo's life

动笔写下这篇文章的时候,心底着实忐忑,以出文而写文实在违背自己的初心,可总觉得这边半年来没有波澜的日子,又未能有价值的心绪反思下来写成文,人还是有点废了。这种废怎么来描述呢,自由而无趣,消磨着一点又一滴的人味。从满怀热忱地想记录下自己人生一段又一段思维的矛盾,价值观的更新;我能从相较于林语堂先生那般差了多的味道的文笔到小男孩般粘人的话语的转折。可我啊,差多了文学素养,我总计较自己未能在这浮躁的都市里,再多读几本书,在多积累下一些言能由衷的俚语,再多替“他们”活一辈子,所以我愤然的停笔了。不喜装文人,只愿一生心思纸上残存。

来吧,谈谈这半年。今年还未开头的那段光景,自个儿就心思累了。想着给自己一点时间缓一缓,等心思过去了,再好好生活一番。这一过啊,就大半年,君子慎独这句仿从未进入自己的思想,就那么抛之脑后,潦草的生活了半年,日复一日,没有找到嘴角上扬的感觉,也没有嘴角下垂的事儿,总感无趣、失群,但也真不失自由。和朋友聊天的时候总调侃自己像是脱了群的羊,没有人生的繁重任务,吃草也只是为了生存,差点儿丢失了与羊群共同的言语,再用一句话形容自身,活得宛若一头畜生,或者说,还不如吧。但怎么说好处呢,至少还有份工作,总能和人说上几句话,没浪费这人啊,与生俱来的语言能力,还有点收入,尚够自己吃喝玩乐弥补心情的小资本。Oh,Modo,sheame on you!

但也不是说这是个盲目的选择,我本就是条梅花落雪闲散的鱼,满襟的酒气,跌落在池塘边看满塘的鱼,听闻人间烟火过一生的东西。收获了好多稚年未曾体味的无虑,我本就是个心思重的人,好歹让我逃过了半年。

害,我这人啊,本就厌烦说话,走了这一遭,便宛若哑巴一般,丝毫对关系提不起一丝维系的心力,总觉得太累着自己,懒得跟个树懒无异,总背地里调侃自己曾想那心心念念的可乐一般,总想冒个气与各类人交际,如今差了气,成了滩只剩糖的死水。

这半年。总算是规规矩矩地走上了社会,和朋友聊天也无外乎于经济与婚姻的话题。而这半年的生活里,恰好让自己巧妙的避过了这些思绪,虽然总会到这一难,但听着朋友焦急的话语,总觉得自己轻松了太多,朋友总说我还有退路,这些繁杂的东西是多想了,甚至是不必想的,可我啊,有无数金色的梦想,体味着他们经历的一切,总觉得自己也遗失在了生活的路上,难道我只能算挣扎在那进取乌托邦式的幻想人中吗?是也不全是,好歹自己觉得世界真的有些地方还是很美妙的,值得自己的探索,故而孤零零又硬生生地留在了杭城,可能啥时候,就回去了吧。

毕业之后,方觉成年。成年不是说心思成熟了,也不是到了该到年龄就到了。它是一种孤寂与承担的复杂体,和朋友聊到我们这届毕业后情况,我说,好像自己特别孤寂,没有什么乐趣可以分享在朋友圈,总觉得自己脱了群。她说,不是你一个人这样,是大多数的人都这样,她说你看,我们这一届,还有几个人在朋友圈活跃的,大家都是这样,我都关了朋友圈了。我恍然,好像真是如此,大家都一般,难有再几个人还在成年之前,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曾是只有三两好友可与言说,如今各自奔赴在各自的人生中,或有了伴侣,或有了家庭,再难时常与之满襟酒气地分享着这糟糕的生活,或者说踉踉跄跄地躺在街头酣睡,毕竟朋友要回家交代,明早还要准时上班,他们都很乏累,我也是。那刻,朋友笑着摇摇头,点头微笑。

再要就是得感谢我那零星的几位挚友,我草草地过着淡淡如水的日子,却时不时被他们分享着他们的生活,我持着他们分享的生活为乐趣,我想着,若这种分享能持之以恒,倒也不失为多活了一辈子,就像看着水塘里他们的影子,我满足地喝着,意犹未尽。

再然后啊,得感慨我这看似没有波澜起伏的生活,好像也是别人眼中难得的快乐。他们啊,自怨自艾,况且对自己附加的压力较我繁重多了。

我且看我这半年,一路闷声不语,过着糟糕的日子,我且问我是谁,我到底想拥有什么呢?

作者:卡西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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