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宗伟:再说“因无知而读”
【异史氏曰】我早年写过一篇文字,谈自己的读书的,标题好像是“因无知而读”。今天再谈这个话题是因为昨天陈中原老师带来一位很年轻的新朋友见面。我与陈老师神交已久,但从未谋面,昨天来他们岁来去匆匆,却相谈甚欢。果如却老师说所言,我们会谈得来。下晚,送他们去机场的路上这位年轻的新朋友问了一个问题,如何理解“气候”,好在我说,这个问邱磊。结果邱磊的回答让她很兴奋,大有终于找到知音的感觉。原来,她关注的是“学校气候”“教育气候”。实话说,第一回知道“气候”这个词可以用到学校教育上,她跟陈老师告诉我们,这不是他们的发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有这方面的研究,涉及到世界20来个国家,查了一下,只找到这一篇文字,遗憾的是没找到国外的资料。貌似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我建议她翻翻《个人知识》或许就不会纠结身边那些高学历人士的不理解了,信息不对称,个人知识使然。昨天要不是我请邱磊开车,说不定我也会对他们将“气候”一词用到学校教育上表达不理解(其实在我插话的过程中已经有了不理解的表达)。
人的无知,往往因为自以为知。就如陈中原老师所说,读书人的麻烦就在于总是全盘吸收而毫无主见,更无批判。我昨天的“异史氏曰”就谈到老师们的麻烦往往在拒绝新知识。这一点在年长者身上更甚。不知道“学校生态气候学派”很正常,国内几乎没这方面的介绍。我的感慨还是那句话,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听到一个自己不知道的东西,还是不要急于反抗的好,听明白了以后再说,不明白,可以讨教,可以读书,读文献嘛。
亨德里克·威廉·房龙在他的《方龙地理》中就有一句:有一所地理学校认为,气候与地理环境在确定人的命运时起着决定性作用。那么从气候学的视角理解“学校气候”“教育气候”,或许可以理解学校是有气候的。“学校的气候,即是个体、或群体对所处的学校教育共同体中人与人之间生态关系的长期感知。”“用生态学和气候学的方法和视角,结合数学、社会学、沟通学、经济学、终身发展、教法学、伦理学、法学等学科的理论、方法和工具,探索学校生态气候的研究路径;分析实证数据,挖掘数据意义,建立学校生态、气候、管理、课程、教法、评价等关系之间的关联;建构学校生态气候的理论和模型,为实践操作层面提供可行的方案、工具和程序”是一项有意思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