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月,那条河
多年以后,这条江终于有了自己的名字:龙华江。
它曾经陪伴我度过了整个童年,它的上方,即将会有一座60米左右大桥建起,这是大广高速南康至龙南段扩容路段,这座桥的名字就叫龙华江大桥。
趁着放假来此瞎逛,大河有时候像鱼塘,你走一走,就能捡到一堆宝贝。
我将今天拍的照片粗略地分成四个部分。
河里有很多这样的竹根,它们造形各异,看着很有意思,我将它们收集了过来,稍加清理和改造,是一组不错的雕塑。
第一眼看过去,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后来发现它好像缺一个头,于是捡了一颗石子放上去,本来还想在石子上写几个字的,但又觉得写“打我呀”这几个字有点贱。
木,给人的感觉总是忧郁的,这堆黑黑的枯木,我以为是乌木,它们在水里呆了多久,谁也不知道。
然而,枯木自有它们自己的乐趣,比如这个,看这造型它都快成精了。是鳄鱼,蛇,还是鸭子?
还有这根超大的木头,放在岸边很久很久了,没人要。
但凡被扔在河里的家具,都是有故事的家具。
它们被丢弃的原因很可能是它们真正的主人已经过世,将过世的老人用过的东西扔到河里这种破习惯由来已久,其他地方是不是这样我不知道,但我们村里有些人就是这样。比如我的几个舅舅。
外婆过世后,我的舅舅们就将外婆用过的家具(有些家具的质量特别好,做工也越级精美)全扔到了河里。我的舅舅们大概都是有钱人,从来看不上这些东西。
我有一次跟我妈聊天的时候说,早知道舅舅们不要这些东西,我就去把它们搬回来,就放着看看也好。我妈也表示有点痛心,说那些八pai精(败家子的意思)。
辣蓼草,它具有祛风利湿、散瘀止痛、解毒消肿、杀虫止痒之功效。这种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野草,竟然是一味中药。下次我种的花儿长虫了,我就去拔一些来磨成粉撒到叶片上去。
我孤陋寡闻,不知道这是什么。
毛草龙,别名水丁香,草里金钗,传说中的毛草龙像一只只迷你香蕉。这是它们开花之后的样子。
星星点点的样子,真的很美的。
它叫苍耳,它的传播主要依靠动物们,小动物将它的果实在不经意间粘走,再落回土里,它的花语就和它的播种一样,叫做等待。
当其他的植物都因为干旱而死去的时候,只有它,因不幸掉落水里存活。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果然是有道理的。
我以前总觉得秋冬太萧条,现在看来,竟是我错了。
我还曾见过有心人将它们变成了更精美的艺术品。
枯叶和青葙造型精美,都是不错的选择。
四季变换自有它的道理。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春夏秋冬,无论是看“人面桃花相映红”,还是听“稻花香里说丰年”,或者叹“霜叶红于二月花”,又或者是盼“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你都能从四季的变化里,去品冷暖人生。
河床干涸了,河里什么样的石头都有,包括奇石。
淤泥有点多,看着有点脏,不过,如果你种过地,如果你读过艾青,你一定不会嫌弃它的。
这块石头看着是透明的,我还用手机灯光照了下,觉得很好看。不过它太重了,我根本搬不动,最后我叫来了我爸帮忙,这块笨石头起码60斤起步。
这个像极了我小时候穿过的短筒雨鞋,它完整得甚至没有一丝裂痕。我仿佛看见了我的童年,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将它抱了回去。
它的旁边还有一个像砚台一样的石头,我也一并带了回去,到目前为止,我捡到了状若茄子、菜刀、猪腰子、凿子等形状的石头。
红石也好看,不过搬回去没什么意义,风一吹,它就成粉了。
我看到它的时候差点笑出了八块腹肌,这明明就是一只癞蛤蟆呀……
这些都是我爸捡来的,他不是因为石头好看,他是为了运回去砌墙。
生命就像一条大河,时而宁静时而疯狂。我刚好在河边,然后就看见了安静的它。有一瞬间我差点因为它身上的斑点而误以为它是梅花鹿。
然而它只是一头牛,一头小黄牛。
它每天跟随自己的母亲在河边吃草,它是自由的,它的母亲的身上却系了一张可以通往南天门的绳子。表姐说,它那忧伤的眼神,都是因为土地被征用了,再无地可耕了。
轮胎我也想搬回去的,和里面的沙子还有植物一起搬回去的那种。然而,它就像是长在了那里一样,任你怎么推它就是纹丝不动。
枯木枯枝看多了,这时候是不是觉得一片芋禾叶都很清秀啊?
别急,还有更清秀的,正在开花的能吃的艾草。
沙子是温床,长什么都能活。
它的味道可臭了。
这一定是野萝卜。
艾纳香,全草可入药,有祛风除湿等功效,在黎族、苗族、壮族等少数民族地区有着悠久的用药历史,是一种重要的民间药物。同时,艾纳香也是 获取冰片、艾片的重要来源之一。
这个识花君都识别不了,我自然也不认识。
大冷的天,如果你看到这些图,那辛苦啦。
茫茫人海 感谢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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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二零 健康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