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9月7日|日常
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朱学东:党魁的八月|日常
作为下等人的我,要为生活奔忙,没有时间做复兴梦。8月,姑娘上了高中,我则继续买菜做饭,探亲访友,读书抄诗,习字作文,游历买醉,再无过去的职场纠缠和“日常事务和政治的牢狱”(伊壁鸠鲁),只需对自己负责。很开心。
早起,整理公号流水账。钢笔抄了梅列日科夫斯基的一首诗,《沉默》,我很喜欢。似乎以前抄过。接着抄了宋人韩琦的《点降唇》。
因为中午就要出发,匆匆写完小楷日课,并小楷录了黄仲则《都门秋思》之三。
洗了个澡。清醒一下。发了条逗趣的微博:
【大人物什么都大】《俾斯麦》一书载,1875年,帝国宰相府的蒂德曼与历史学家西贝尔到俾斯麦府邸做客,聊了整整一夜,在享用丰盛酒宴后,俾斯麦主动提出,内急时可以使用他卧室的夜壶。蒂德曼后来在回忆录中描述,走进俾斯麦卧室后,在大床下发现了硕大无朋的夜壶,两人站在墙边方便时,西贝尔由衷说,这个男人真是什么都大,连排泄物也不例外!
出门,乖乖地带了件外套。查天气预报,山西温差大。
地铁上读书,《奥斯曼帝国六百年》,有800页。
读书还是会受到尊敬。昨天一位美女一定要让我列个我想要的书单买了送我,心意领了,但不能要。今天在地铁7号线上捧读时,一位年龄大致与我相仿的女士,一定要给我让座,说你读书,坐着方便些。当然,我感谢而婉拒。
取票,安检进站。北京西站,一如既往地印象糟糕。
候车,站着读书,站了45分钟。
如果说失误,是我因为久不坐动车,忘了动车不是高铁,因为买的是一等座,没买瓶水——高铁一等座是送瓶水的。不得已在车上买了瓶饮料,甜腻死了。
先睡了近一小时,接着开始读书,读了近4个小时的《奥斯曼帝国》,沉湎在那些历史上开疆拓土的奥斯曼故事中。
车准点到霍州东,远看夕阳西下的霍州大地,倒是别具风情。不过,才知道,还要坐2个小时的车才能到目的地。目的地不是我的老长官老家霍州,而是永和县。
路上睡了一小时。到永和县已是晚上9点。吃饭聊天,负责对接的永和地方上的人也够辛苦的,一直在等着。
晚饭后,开已十点多,了个小会,看了永和县做的视频宣传片,听了永和县有关人士的介绍——才6万5000人口!听了永和县为我们请来的熟悉本地历史文化的人的介绍,以及组织方字节跳动工作人员的介绍。我对此行的目的真正明白了。
开完会,已经十一点多了。回房间,同室是一位在山西工作的年轻人,聊了会天,翻了会书。转了几条关于我好朋友先生被刑讯之死开庭的微博。我上午就转了一条,也问候了被痛苦纠绕的朋友。2013年,我在中国周刊做《我们怕什么》时,针对温州某事,我曾写过一篇社论,《免于恐惧的自由》免于恐惧的自由|乱弹,如今,这样的文章,恐很难发出了。恐惧比过去更大了。
【我这一把断了几根弦的破胡琴】今天跟着字节跳动组织的一群人到永和,与那一群年轻人在一起,感觉自己真是时代的落伍者,太另类了,“跟不上生命的胡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