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东西任纵横(5.4)

师徒三人出得天师府,便直往上清宫而去。恰逢无尘道长不在宫中,于是三人径去仙水岩找无涯。无涯近年来得张天师与无尘等众实现教诲,加上自己勤修苦练,功力猛进,隐然已有一派宗师之风范。他一见到祖清风师徒之表情和楚、叶二人手中之正一剑,便笑道:“祖先生,汝等且不忙说话。俗话说‘入门休问枯荣事,观得容颜便得知’,依贫道看,他二人将有远行。”
祖先生呵呵笑道:“无崖子,好眼力!”楚、叶二人忙上前行礼道:“师父。”无涯应声后,道:“好!贫道等这一日好久了,祖先生,少年子弟江湖游,但游必有方。”祖清风道:“正是,祖某原答应过结拜兄弟李嗣业,因此这次打算让他们先去嗣业贤弟那,以后再见机行事。为国效力,正是年轻人当为。”无涯道:“也好,有个目的地,省得他俩乱闯。”又对楚、叶二人道:“你俩得天师赠送正一剑,当善待之。此剑绝不能轻亵。”楚、叶二人齐道:“是。”
无涯又道:“你们先行一步,再过一段时间,为师也要出外游历,届时若有缘,江湖上再会。”三人一听大喜,楚、叶二人忙问道:“师父打算去哪?”无涯道:“为师从小立志游览天下名山,此去或东或西,居无定所,若有便道,为师自会去李将军府上找你们。”楚、叶二人道:“我们落定脚跟,就会想办法告知师父,好让师父找到我们。”无涯却笑而不答,转对祖清风道:“祖先生,拣日不如撞日,依贫道之见,明日就让他们上路吧。”
祖清风呵呵笑道:“无崖子,他俩明日却还不能上路。”无涯诧异道:“却是为何?”忽见楚、叶二人脸有羞色,一转念便已明白,笑道:“妙极,妙极。”祖清风道:“无崖子,可猜到了?”无涯道:“祖先生可是怕他二人青年男女路上同行不便,要先给他俩完婚吗?”只因无涯心中从无婚配之念头,因此不免诧异了一下。
叶青此时脸更红了,羞嗔道:“师父!”但听得祖先生呵呵笑道:“正是。”无涯道:“如此甚好。”然后对楚天墀道:“不知定在哪一日?”楚天墀也很害羞,见无涯相询,只好答道:“定在五月十六日。”无涯掐指一算,然后道:“不疾不徐,正是婚配之是好日子。到时贫道一定要去喝上一杯。”叶青这时才放下羞涩之心,道:“师父可一定要来。”
祖清风道:“无崖子,我们就此别过,这两个孩子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准备,你到时千万早来,不然我放过你,两个孩子与家人都放不过你。”无涯笑道:“祖先生放心。”又对楚、叶二人道:“你俩也放心,为师一定早去。”
正说着,见一道童前来。他见众人后,打躬行礼,然后对无涯道:“师叔,天师吩咐弟子前来传话,送走祖先生师徒后,请你去一趟天师府。”祖先生见说,道:“无崖子,既天师还有要事找你,我三人先告辞了。”那道童忙道:“祖先生不必急,天师并未催促师叔尽快。”祖清风道:“那也不敢让天师久候,况这两人还要回家准备很多事务,正好就此别过。”
楚、叶二人听罢,对无涯与那道童道:“师父,师兄,我们先回去了,师父不必送了。”无涯点头道:“也好。祖先生,贫道要去见天师,恕不远送了。”祖清风道:“无崖子不用客气。”无涯又对楚、叶二人道:“你们已经先见过天师,为师不必再说什么,但牢记天师所言则可。”两人忙答应道:“是。”
无崖子目送祖清风等远去,然后对道童道:“我们这就去吧。”于是两人往天师府而去。见到张天师后,无涯行礼问道:“不知天师召唤弟子何事?”张天师道:“无崖子,今日唤你前来,因为师决定传你飞剑送函之术。本来入门功夫可以让你师兄无尘代授,但正好他已去三清山、武夷山、麻姑山等地宣讲道法,半年之内只怕是回不了山,其他人又都不够精纯,因此由为师亲授。”无涯听罢,恭敬道:“多谢天师!”张天师点点头,道:“无崖子,为师就是喜欢你这份淡定功夫。不像其他人,患得患失之心太重。”无涯道:“全靠天师栽培。”
原来张天师此前也亲授过数名弟子飞剑送函之术,那些人当时俱都欢天喜地,天师厌烦之。此后那几名弟子果然不遵天师教诲,以剑函牟利,天师不喜,于是传授无尘收剑之术,但凡那几名弟子发出之剑函,都被无尘没收后销毁。因此此时天师见无涯并无得意之色,不禁大为放心。
张天师沉吟有间,缓缓道:“无崖子,飞剑送函之术,最重要的乃是修炼自身之剑道。但此剑并非彼剑,也不是剑气,乃是修道者所发出之一种信道,以之可迅速隔空发送信息,无论多远,不一时可至。”无涯静心谛听,不敢走神。
张天师接着道:“万事万物皆有自身之信息,是以万事万物之间都有联系,从而万事万物之间皆可联系,所难者,如何建立联系之道也。联系之道,即通道也、信道也。若能将事物转换成相应之信息,然后经信道相通,则天涯可变为咫尺。这你可能理解?”无涯见问,道:“弟子可以理解。”张天师又道:“一般说来,信息总是紊乱的,要想让它进入信道,就必须编排一定之顺序,我们修道者之首要任务,就是在紊乱中找到其本质规律,然后按序输入信道。飞剑送函之原理,也是如此。”
无涯听罢,问道:“天师,是否不能发出剑函之人,便无法接收剑函?”张天师点头道:“这不一定,发出剑函,相当于将事物所携带之信息按序编排于飞剑信道;而接收剑函,则相当于从信道中将事物信息从排序中分离还原。此两者,互为逆过程也,一通则二者皆通。”无涯又问道:“天师,若能在对方不具备接收之术时,让剑函自动被收取,岂非更妙?”张天师道:“无崖子,对方若一无所知,则此术难行,要求发送者有更高之道行。我虽深谙此术,但因祖先生师徒还在你那,为师不想惊动他们。”言罢,又道:“一般初学,都先学接收之术,若会接收,则即便不能发送,也可定向获取剑函。”
无涯又问道:“天师,剑函发出,他人是否可以中途拦截?”张天师道:“道法最强者,既可对任意地点发送剑函,亦可接收任何剑函,而不管其本身是发给何人;其次者,则可在本派中人之同种信道中随意接收或发出剑函;再次者,虽可任意发给同门中人,但只能接收发给自己之定向剑函。”
无涯听罢,又问道:“天师,若想中途不被他人拦截,如何才能做到?”张天师道:“无崖子,对于道法至强者,则毫无办法。但发送剑函者可对函件信息加密,如此一来,即便剑函被拦截,也不会透露信息。”无涯心领神会,道:“发送剑函者采用本门才能看懂之记号或文字,作为解读剑函之密码钥匙,如此便可保无虞。”张天师点点头,沉吟有间,乃道:“为师之所以推迟飞升之期,一来,虽为师道法已成,但还有两种法术并未纯熟;二来,你乃可造之材,他日之成就,不在无尘之下,是以为师要花时间多加培养,如此便不负先师兄云水所托。”无涯听罢,深受感动,一时不知说甚才好,于是“咚咚咚”地磕了九个头。
张天师也不阻止,接着道:“夫神仙之上者,云车羽盖,形神俱飞;其次牝谷幽林,隐景潜化;其次解形托象,蛇蜕蝉飞。然而,冲天者为优,尸解者为劣。如宁封、栾巴、王嘉、左慈等辈,皆靠尸解飞升,或兵解、或水解、或剑解,此皆末道,然为当代之风气,因此附和者众。为师忝为正一派掌教,应云车羽盖,形神俱飞,方对得起历代天师。”无涯点头称是。
张天师接着道:“道者,虚无之至真也;术者,变化之玄伎也。道无形,因术以济人;人有灵,因修而会道。人能学道,则变化自然。道之要者,深简而易知也;术之秘者,唯符与气、药也。符者,三光之灵文,天真之信也;气者,阴阳之太和,万物之灵爽也;药者,五行之华英,天地之精液也。妙于一事,则无不应矣。”又道:“无崖子,先道后术,乃本门规矩,你定当慎之;若先术后道,则走火入魔者众。”无涯道:“谨遵天师教诲。”
张天师接着道:“将信息编序,即将信息还原为道,是极其困难的。道者何也?虚无之系,造化之根,神明之本,天地之元。其大无外,其微无内,浩旷无端,杳冥无际。至幽靡察而大明垂光,至静无心而品物有方。混漠无形,寂寥无声;万象以之生,五行以之成。生者无极,成者有亏。生生成成,今古不移。此之谓道也。德者何也?天地所禀,阴阳所资;经以五行,纬以四时;牧之以君,训之以师;幽明动植,咸畅其宜;泽流无穷,群生不知谢其功;惠加无极,百姓不知赖其力。此之谓德也。然则通而生之谓之道,道固无名焉;蓄而成之谓之德,德固无称焉。为师以为,天地人物、仙灵鬼神,非道无以生,非德无以成。生者不知其始,成者不见其终。探奥索隐,孰窥其宗?入有之末,出无之先。莫究其征兆,谓之自然。自然者,道德之常,天地之纲也。”
无涯对道:“天地之道,阴阳有数,故理乱有殊。”张天师颔首道:“不错!无崖子,飞剑送函之原理,你算是已明白了。接下来,为师要传你飞剑之术。”无涯俯首道:“弟子洗耳恭听。”于是张天师念经道:
夫道为三一者,谓虚、无、空。空者,白也,白包无。无者,黄也,黄包赤。赤为虚。何为虚?虚者,精光明,明而无形质。譬若日、月及火,其精明然。而无有形质,故为虚。何谓无?无者,气也。气有形可见,无质可得,故为无。何谓空?空者,未有天地山川,左顾右视,荡荡漭漭,无所障碍,无有边际,但洞白无所见,无以闻,道自然从其中生。譬若琴瑟鼓箫之属,以其中空,故出声音。
是以圣人作经诫后贤者,欲使守道,空虚其心,关闭其耳目,不复有所念。若有所念思想者,不能得自然之道也。所以者何?道未变为神时,无端无绪,无心无意,都无诸欲,澹泊不动不摇。及变为神明,神者外其光明,多所照见,使有心意,诸欲因生,更乱本真。
贤者学道,当晓知虚无自然。守虚无者得自然之道,不复上天也。常在世间变化,见死生,为世人师。守神者能练骨肉形为真人,属天官,当飞上天。此谓中自然也。守气者能含阴阳之气,以生毛羽,得飞仙道,名曰小自然。故神有广狭,知有浅深,明有大小。由是言之,学道赞诵圣文,寻逐明师,开解愚冥也。
张天师念完总经,解释道:“人生于天地间,往往受距离、障碍之限制,以致难以远行,不免鼠目寸光。但若能如神仙从空中下望,则山川地理,一览无遗;若能如神仙飞行,则四海九州,须臾可至。因此,修法术者,即修炼问世之度量精度也。”无涯听罢,道:“天师,度量之精度问题,弟子曾听天墀、青青说起过。”随后将其大旨说与张天师听。
张天师听罢,赞道:“小小年纪便有此见识,十分不凡。无崖子,你此后当向祖先生多多请教此术。数学者,乘除推阐,务究造化之源也,其与我道家之术,百虑而一致,大有异曲同工之妙。”无涯道:“是。”张天师道:“你已明白度量精度问题,则为师可大省口水。你试想,若能将山川河流度量成脚下泥缝,则剑函之信道可成矣。”无涯道:“天师所说甚是,弟子明白了。”
张天师见无涯已完全明白飞剑之道,微微一笑,问道:“无崖子,为师此时之心情,你当可体会?”无涯道:“只怕正如弟子传授天墀、青青等时一样。”张天师笑道:“正是。古往今来,诚如儒家孟子所言,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实乃人生一大幸事、一大乐事。”无涯听后,暗自点头,以为与我心有戚戚焉。但天师乃长辈,自然不便明说。
张天师随后再次告诫道:“无崖子,但凡修法术者,必先修道法,以之为根基,否则容易堕入妖魔界。你切切紧记于心。”只因古往今来多少修道者最后为术所惑,以致功行全亏,是以天师虽了解无涯,但仍旧不厌其烦地提醒。无涯也知天师看重自己,不免多虑,于是朗声道:“天师教诲,弟子永生不敢或忘。”
却说祖清风师徒三人下得龙虎山来,走上村道后,祖清风对二弟子道:“虽然尚有一个多月,但土木之工,应早做准备,这些时日你们家中怕不有一番忙乱,先生我就不去凑热闹了,我们就此别过,不必送了。”于是楚、叶二人先目送先生离去,然后各自回家整备婚庆事宜。
因两家邻近,嫁妆和彩礼等事宜便于相商,采办时也得以一起行动。两人各自回到家后,叶青自去准备压箱之衣物,而楚天墀则去邻村王木匠家,向其打听新婚所用之床、柜、箱、杌、桶等相关事宜。王木匠根据其所需,先大致估算了一下所需木料,然后对楚天墀道:“你家里先买好木料,备齐后就来招呼一声,我们就去做工。”楚天墀谢道:“我买好就来通知,到时还要张叔费心。”王木匠道:“我的行当,不费心。”
楚天墀离开王木匠家,又回到上清村,找到童千斤家,隔门问道:“千斤叔在家吗?”其妻在里面听到声音,出来应道:“是天墀啊,怎么你没见到你叔?不是刚被你爹叫了去吗?”楚天墀道:“我刚从上清宫回来,还没回家,所以没见到。我这就回去。”言罢回家,见父亲正与童千斤在商讨木料之事。原来楚见素一来要打新家具给儿子结婚用,二来也想将老屋的椽子换几根,因童千斤是兼职做砍伐的,故请其来测算。楚天墀上前打招呼,先向其父说明请了王木匠之事,然后向童千斤道:“这事还得麻烦千斤叔你们,帮我们弄些好木料。”
童千斤问明楚家材质、数量与大小后,道:“天墀,这都没问题。”然后对楚见素道:“见素哥,你父子还得去跟村长说一声,我们只管斫树,卖木料要村长同意才行。”楚见素道:“老弟,这我当然知道,我就是想请你帮我挑料子。你经验丰富,挑的准不会错。”童千斤道:“这没问题。”眼见午时已到,楚天墀一家硬要留童千斤在家吃饭,童千斤见盛情难却,只好答应。午饭后,楚见素父子与童千斤去村长家说明原由。村长对楚家素有好感,随他们自己去挑选,按价出售。童千斤见村长随意,也就老实不客气地帮楚见素父子挑了五六根粗壮木料。
不几天,王木匠便来楚家开工。乡下人做土木工的话,都是将师傅请到家中来做,按日算两个工,每工说好工钱。是否提供伙食,则工钱不一。师傅家住得近的,一般都回家吃饭,这样可以多得几个工钱。但若主家的伙食好,师傅贪吃,则会选择供伙食。一般大方之家,在半下午的时候还会请师傅吃点心。王木匠素闻楚家伙食不错,且是大方之家,因此选择做工包伙食。
此后楚家便天天可闻斧锯之声。叶青有时得便,就以婚后不久便要远行为由,而劝喻楚天墀,不必铺张浪费。楚天墀道:“这些家具,即便我们走了,家人还可以用,你就不必操心了。”叶青想想也是,也就不再说了。楚天墀趁此时机,买来一些石灰,泡水沉淀后,先将家里的石墙都涂抹一遍,整平后刷上石灰水。又将木墙重新刷一层桐油,增加光泽与亮度。如此家中焕然一新,令人看着神清气爽,更增喜气。
家具做好后,王木匠便开始刷桐油。桐油就是从桐树籽中榨出之植物油,木器刷上桐油后,非常亮泽,而且可保护木材免受虫蛀与水汽之腐朽。桐油干后,然后用漆上色。楚天墀待油漆干透,毫无异味,然后或早或晚,一件件送到叶青家。
这也是当地人之风俗。嫁妆虽然要从女方家中抬出,但并非一定是女方自己准备,若男方家里愿意,则可准备部分或全部家当,完婚之前送到女方家中。结婚当日,然后吹锣打鼓地抬回男家。如此在路上显耀,大家都有面子,看客也很过瘾,一年内会为乡里人增加不少谈资。乡下风俗,集中起来,就是要体现一个俗字。只要生活于此间,纵然闲云野鹤,也不免入乡随俗。就如祖清风,原本觉得官场俗气,但到了龙虎山脚下,乡野生活也照样俗气。但此俗却异于彼俗,可令人大感人世之情趣与乡邻之和谐。
转眼已到五月。楚抱朴此后捕鱼时除用鸬鹚外,也撒几网,但捕到大草鱼,便养在家中的水池里,留待楚天墀与叶青结婚时两家摆酒宴用。楚见素也将钓到之石鸡养在缸里,留为后用;他又向几家熟识之猎户预定,十六日辰时前要一只野猪,巳时之前要十只野兔;如能打到麂子,那就最好。民间俗谓“獐麂兔鹿”,大约是按其美味程度而排名。獐子狡猾灵动,不太好捕;此地梅花鹿少见,但麂子与野兔,山上却不少。
叶青与母亲林氏这些日子都在家中做女工。虽说女儿学问挺大,文武双全,但林氏不敢抛弃传统,得空便教女儿针黹女工之学,而叶青虽有些微抵触,但仍旧学得手工熟练。因林氏自生下叶青后便落下了病,后来没有再生养,叶家只有此女,因此林氏一想起女儿婚后就要与女婿远涉江湖之事,便时常郁闷。叶青知她舍不得自己离开,自己也舍不得离开父母,但又不想有负祖先生与无崖子师父所托,也不想辜负自己所学,因此也时喜时忧。林氏见自己感染了女儿,又忙打点气精神来说笑。所谓可怜天下父母心,正是人间皆同。
而在楚家,楚见素夫妇自有了天墀后,还生了个小女儿,取名天青。主妇潘氏想到儿子与儿媳即将远行,也是不乐。但潘氏与林氏两亲家却又时常坐在一起互相安慰,都劝对方道:“孩子出外游历是好事,长见识长学问,连张天师与祖先生都赞成,那是更加不会错的。”但各自回到家后,又不免郁郁。楚见素与叶其成虽各自在家百般开解,都不大凑效。
叶其成每日也忙着去捉蛇,楚天墀只好身兼数职,每日与妹妹楚天青、堂妹楚天丹外出为两家采买干货,往返于鹰潭坊、上清村与贵溪镇之间。有时要买的物品缺货,还要从水路去余干县城采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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