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元宵圆,又听布谷声
布谷鸟又开始叫了,
我是否也像它一样的叫?
我是叫春天的希望呢,
还是秋天的光芒呢;
还是夏天的安稳,
冬天的决绝呢。
都不是,
我是在为我的故事。
第一次听到布谷的时候,
家乡的麦子正泛金光,
左邻右舍的杏树几近金影近无,
偶有,那也是—
用三寸金莲把小马蹄儿赶到大门口的吆喝声;
或是,大门外传到窑洞里的
用新出的蒜辫或才捡的麦穗换卖声;
以及布谷提醒我这一切正在进行的天籁声!
后来,我再听到布谷声,
疲惫的母亲拖着疲惫,
直到把疲惫拖成恶疾。
她从渭水以南归来,
好像突然一下子老了,走不动了。
入了窑洞的门上了炕,就再也没去哪儿。
我陪着她。听着布谷声。
布谷一直盘旋在农庄的上空。
界世的你
我从未走远
xiaoguchen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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