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对自下而上地建构终极自圆其说理论体系有些厌倦了,耗费心血不说,心中那些顿悟于彻悟的想法总是不能通过文字得到全然清晰地表达,加之相关内容在现实生活和自媒体上的反馈又总不尽如人意,不免心灰意冷。但转念又想,整个人类文明史都没做到终极自圆其说,自己作为一个非专业人士,敢在形而上学的思想创新方面妄言以终极自圆其说为名的哲学常识化转向,已属难得——按照“世事我皆努力,成败不必由我”的原则,我已经在过程上做到自圆其说水平的持续提升至今,所以未来在结果上的常识化普及无论成功与否,也就是无论能否如预期那样常识化地说服一切人,于我本人已经不是很重要了,只要坚定地相信并做到让自己的理论体系能够圆满于(个体层面的)终极自圆其说就好,因为要想通过理论创新(现实地)说服不特定的一切人,需要支付的是人类文明史意义上的时间成本,那是任何个人都无能为力的。由此可见,哲学理论创新在现象方面它是纯个体行为,只是在相关内容的自圆其说上,必须更多考虑清楚整个外部文明环境,谁考虑的更周全,谁的理论就能在文明史范围内说服更多人,只是这其中有一个隐性常识,任何创新理论对他人的说服力,都以创作者在创作过程中率先说服自己为前提。(这就引出了哲学常识化转向的一个核心理念,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一个现实性的自圆其说历程,正因为能把人引向更高层次的哲学的普及性很差,所以导致世人只能苟且地活在轻而易举的低层次自圆其说状态中)。(由此可见,只一个自圆其说的现实性与理想性之间差距就已检验出哲学专业研究曲高和寡的矛盾性——哲学家研究的是人的哲学状态,可研究的理论成果却无法现实地普惠指导普通人的现实人生)。(当然,自圆其说的现实性和理想性之间的差距不仅校验的哲学的本质尴尬,政治的存在基础也一样因此而昭然若揭,因为正是群众普遍低层次自圆其说的苟且的可愚弄性极强,所以政治势力才可以无视哲学理论的进步性,然后继续用鼓励民众苟且的理念愚民以获得本阶级或阶层的利益最大化)。(奇怪的是,普通民众也都在利用自己的主观能动性拼命地追求看似唾手可得的利益最大化,结果现代法制理念告诉我们,哪怕是数量绝对膨胀的中产阶级,在生产和生活过程中都一样是弱势群体)。(正因为弱势群体在极端环境下会把旧有的苟且焕发成极端暴力,于是曾经以愚民为能的政治势力集团的阶级属性得到了以生产资料占有关系为名的递进转变,只是我们会静态地在其中看到剥削本质没变的同时,还会看到剥削强度在物质和精神方面有总体的递减趋势,于是可知论者会预见终极递减之后的终极和谐,愚昧的不可知论者就会放弃思考比现实更远的哲学命题)。(对于不可知论者来说,即便对人类的未来命题偶有涉猎,也会因为思想基础层面顽固的成见干扰而无法实现更高层次的自圆其说,无奈因为普通民众根本无视哲学的高层次自圆其说,所以一切不可知论哲学都可以凭借一知半解的专业性在有创新需求的现实人生中明目张胆地沽名钓誉。当然,其中也一样包括不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可知论哲学)。(综上,我已经雄辩地批判了一切旧哲学,所以我虽然只是一介白丁,不具有专业性,但独有的生活经历让我现实地变成了一个专门的哲学思考者,所以基于与古往今来的一切人有一样的主观能动性,我有机会深入接触有开放性的旧哲学理论体系,因为触摸到哲学的整体一致性边界,所以我压抑不住地要展示自己的理论创新能力和成果)。因为一直在追求建立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理论体系,无奈相应的理论框架已经通过《哲学的常识化转向》建构起来,结果却像旧哲学一样无法常识化普及开来,于是我就开启了自我解读上述作品的心路历程,所以开放式思维指使我仍在用形而下的写作拓展我所要表述清楚的形而上学理论边界,这让我明白了,这个边界一时不能常识化表述清楚,我的理论体系建设就无法结尾,我就无法进入理论创作终极成功后的常识化推广环节,所以前述作品只能是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的基础框架,是半成品,所以与一知半解的旧哲学一样招致更多无谓的责难,就是历史的必然。既然这种开放式写作需要一个尽头,那么集中精力做好自身创作的思路转向,就有了必然性。因为此前带有类似目的成功地系统批判了一下巴丢的一篇文章,已经为自己的思路转向提供了铺垫,下面我将以提要的形式对自己的思想体系进行概括总结。这样再回顾我的整个哲学常识化转向思想体系的形成过程,至今始终没有不能自圆其说的自相矛盾需要推倒重建,这不但意味着我的创作方向和思路选择都足够精准,而且意味着,只要愿意借鉴相关经验,任何一个不特定的您也可以参照发现其他任何旧思想不能自圆其说的逻辑漏洞,所以我就更没必要因为暂时的形而下写作手法的配套不能而自乱阵脚,毕竟形而下学也是学,是低层次的形而上学。(特别强调介绍本人在形而下学方面的写作经验,也是本书的独特之处,比如前面和后面都有许多括号的运用,代表相关内容都是最后的修改所增加的内容,以显示本人的创作心路的渐进成熟)。
上述内容,有自我吹嘘循序渐进地思辨认知哲学本质能力极强之嫌,但从所言的终极自圆其说命题的内在标准来看,不具备相应能力,肯定卖弄不了多久,就会在自圆其说不能中自乱阵脚。
就我个人经历而言,一直在自媒体上与少量公众交流相关思想,虽不能被广泛认可,但对方诸多明确的反对意见,不但没能雄辩地说服我,反而以其典型性的固步自封式僵化为我的深入思考提供了最好的反面教材。
面对诸多类似的单纯为了反对而反对的非理性行为,足以反证我的自圆其说能力对对手形成的是实质性超越。这样再从逆向思维角度反思我当下的抑郁,自然不难常识化发现,在任何莫名的烦躁情绪背后,真正理性的人都能透过短暂的抑郁发现其中隐藏的反向提示内容,所以结合我的自圆其说理念,不难进一步常识化发现,抑郁于人的本质,就是哲学意义上自圆其说不能的自我压抑状态加剧的表现,亟待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思想拯救。
进入专门的哲学思考之前,我的抑郁状态比现在还严重,正因为没有可以参照借鉴的成熟思想,所以倔强的我只能继续通过持续拓展的自圆其说理论体系自救,现在我要参照老子的“强名曰道”理念对自己的理论体系进行强行收尾,希望大家就此能看到曾经的旧哲学的终极自圆其说不能对人类造成的整体压抑,然后对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寄予应有的厚望,同时明白一个隐性的哲学常识——哲学思考是一种正确的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