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写作的几个认识问题之一
转自:论诗与文
1.1诗是什么东东
诗,《新华字典》的解释是:一种文体,形式很多,多用韵,可以歌咏朗诵。显然,这是从题材、写作和运用方面进行解释的。从体裁方面看是独立的,从写作方面看多数是押韵的,从使用方面看可以歌咏朗诵的作品。
显然,这个解释不能够让大多数人接受。因为,这个解释不能够涵盖“诗”的内涵与外延。即使查阅其它典籍,目前也没有一个完整的让人信服的现代解释!倒有一个例外:“诗言志”的结论深入人心。
是什么呢?
按毛诗序:“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这个解释明明白白告诉了我们三个问题:一是诉求、思考,所谓“士”之“心”曰志,限定了内容;二是如果是把思绪、要求说(写)出来就是诗,限定了格式;三是士人的心思与表达,限定了作者。通俗讲就是“文化人”写作他自己的心思和认知、意愿。
1.2 诗的内容是什么
前述就是“诗言志”的发端。大家都认可这个结论。
在诗词写作的实践中,作者对“志”理解不同,运用不同的意象,产生不同的意境,也就产生不同的做派、作品!在鄙人看来:如果理解“志”是思,那么,可能写作出哲理、劝学、惜时、勤俭、思念等等寓意,代表作品是《金缕衣》;如果理解“志”是趣,那么,可能写作出农事、茶室、速度、儿了等等寓意,代表作品是《悯农》;如果理解“志”是国,那么,可能写作出军事、志士、事件、故事等等寓意,代表作是《京口北固亭怀古》、《扬中慢》;如果理解“志”是情,那么,可以写作出物件、花式、观察、细微等等寓意,代表作是《杏花天》。。。。。。只是物象、意境、境界不同罢了,表达方式,如此而几;古往今来,概莫能外!
1.3诗的意象是什么
1.3.1在屈宋时代,易物舆情,把“国”的情怀现与“物”而至于“心”。因此,屈宋的作品使用的意象大都是花、草、虫、鱼,美人、仙人、闲人等等意象。比如《离骚》中:昔三后之纯粹兮,固众芳之所在;杂申椒与菌桂兮,岂维纫夫蕙茞。四句之内分别运用了闲人----三后,花草----众芳、申椒、菌桂、蕙的意象,表达了“忠君爱国”的情怀---“心”,即:现与“物”而至于“心”。
1.3.2由近至远,古代典型诗词作家把这个写作方法发扬光大,成为亘古不变的一种写作内容。即:咏物诗词。杜甫还写作了100多首咏物诗词呢!待有宋以降,此列作品比比皆是,以至于成为固定的咏唱形式。典型的是出现许多与物相关的词牌,比如:《蝶恋花》、《金缕衣》、《花非花》等等。由此,也衍生出许多意境词牌,比如《满庭芳》、《后庭花》、《陌上花》、《玉露盛露盘》等等。由此可见,“歌华歌露”是自古的传统。但是,咏物诗词始终不是诗词写作的主流,只是运用这种方式表达诗词作者的一种不可名状的思绪或者诉求,从而达到“以物语之”的写作目标。这一类作品仍然归属于“以心有志”的系列。无论是《诗三百》《词三百》咏物作品的比率依然是非常低的。
1.3..3“物”在古典诗词作家,或者现代作者的记忆和实践中,始终是广泛的概念,就是说其外延极大。在诗人的眼中,无论实实在在的物,如花、柳、灯盏、烟熏,紫气朝阳、长河落日、大漠孤烟等等都是物,也产生了许多脍炙人口的作品,如古诗之《采薇》、曹操之《龟虽寿》、王维之《无题》、辛弃疾之《贺新凉》;还是虚虚幻幻的物,鬼怪魍魉、勾心斗角、冰心玉树也是物,如韩愈之《听琴》、赵翼之《己亥杂诗》;……事件、人物、图画、风景、评论、思考等等,都是诗词写作的物象,更是诗词的主流作品,篇幅数量,汗牛充栋,浩如烟海。
因此,诗词的物象广泛,不一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