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魏琳老师的故事*抛不掉痛苦和悲伤
“不要再想你,不要再爱你。让时间悄悄的飞逝,抹去我俩的回忆。对于你的名字,从今不会再提起,不再让悲伤,将我心占据;
让它随风去,让它无痕迹。所有快乐悲伤所有过去通通都抛去,心中想的念的盼的望的不会再是你,不愿再承受,要把你忘记……”
这是伍佰的《浪人情歌》,这是我进大学听得最为悲催的歌曲,也是最令我悲催的歌曲。不想这首歌也应验我和她SYX的一段恋情的结局,这种悲剧性的结局足以将我自己给葬送,当然这是后话。
魏琳老师的出现是我重新燃起生活的希望,但是与SYX感情上的纠葛造成烦恼一刻也没有消停。
在2001年暑假回去的时候,我和她见了一面。她问我未来什么打算,我反过来问她想要做什么。她说:“我只想操作操作电脑,做个打字员!”显然不是我想要做的,更不是我希望她就做那些。我不知道她是在善意提醒我任命,还是仅仅对我抱一种同情,只是不想在言辞上伤害我。如果是仅仅在言辞上不想伤害我,那时对我最大的伤害。她反过来再问我,我说:“无论这次代价有多大,我要把握住这次专升本的机会。”她我说了一句话:“反正你家房子也没有造,有钱赖!”也许这本来就不是她的心里话,也许这就是她当时的一种思想状态。后来她问我有没有和陈亮他们联系,我回答她:“没有!”这使得她异常生气:“我不想写信,也不想接打电话!”最后两个人不欢而散。
这是我和SYX的最后一次谈话,对她我心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愤恨。些许是爱之越深,恨之越切。既然是爱她为什么两个人又是那样彼此之间格格入,谈不到一起根本无法走入对方的心里。既然是恨她,那当初她对我出手相助又是为的什么。
想当初我已经连续两次补习,会考证根本不好用了,想高考只有把高中的数理化、语数外、史地政从过一遍把会考通过了才能获得高考的通行证,当时是何等的艰辛。她没有嫌弃过我,在我面临压力的时候,她不断鼓励我:“祝你顺利通过!”在我告诉她已经顺利通过时,她会心一笑:“恭喜你!”每次都拿出自己的试卷给我叫我自己先做,做完了,她再帮我批改。这期间也耗去了她大量精力,为我担了不少心。在我会考已经通过了可以重返学校和她一起参加听讲,而且还参加了第一次模拟考试。看看模拟考试的情况很不理想,我也只能叹气。眼下迫急需要填报志愿的时候,她问我想要考哪个学校,我犯难了急的流下了眼泪:“我剩余的时间太少了,已经来不及了!”她陪着我一起哭了。在这个时候,有人这样疼我,关爱我,替我担心,还陪着我流泪,这是我史前从未有过幸福感。但是,结果我们两个人都落榜了,她和我之间分差由100多分减少至33分,我有一种负罪感。我感觉对不起她,如果在她的世界里面没有我的闯入,她考得是好、是差可以说跟我毫不相干。但是,眼下变成这样结局,我觉得脱不了干系。跟她在一起,她满脑子都在替我作想,就是疏忽了自己。如果再给一次补习的机会,我们还这样在一起只怕到头来她会更惨,我是不是太自私自利了,把对方作为牺牲品来成就自己的成功。高考升学是终生大计,儿女私情可以暂时搁在一边,这过程中肯定会有误解,但是后面或许还有机会再去解释。即便是以后没有机会了,至少可以帮助她趟过一劫。有一首歌《只要你过得比我好》,我只想她过的比我好,相比而言她的学习比我要强。当然,我也会奋起直追不甘示弱。
我确实按照我的思路在安排这所有的一切,先跟她父亲沟通让她当我曾经就读过的母校石庄中学补习,后面极力阻止她“回潮”想再回二案中学复读。为此,她非常记恨我,整个学年我们都没有见面和交言,我也只能暗自吞下这个苦果,无从任何人讲起。
最后,是以我写给她的一封信打破了这个僵局。这封信对我来讲是一种近似和她的“绝交信”,因为在离开她的那段时间,我很不开心,成天心情忧郁。加之我本来身体就有一种久治难愈的顽症,再加之情志的忧郁,病复发了,而且是在高考的七八九这几天,第一天考试还算顺利,到第二、第三天人就崩溃了,走路都很绵软,根本使不上脑力,就这样熬过了考试。考下来的分数线仅够的上一类专科线,离二类本科线还有一段距离。这个分数肯定与自己所报的医学院无缘,我也很绝望,自己也病得直不起腰来,更是显得无奈和无助。而她以547分的高分选一个不是很热门的一类本科根本不成问题,两者如此的差距悬殊,再有缘分也不能过分勉强。在信中,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考不上将绝不再补习,把毕生剩下的精力专注于学中医,这也是我毕生的使命使然。没有能够和自己相爱的人在一起,也不要把自己理想和信念丢掉。
书信是通过我父亲送过去的,她接到这个信后立即就叫我父亲捎话:“叫你们家学兵过来!”我去了,那一天正是她考中的喜庆日过后一天,她倒了一碗雪碧说什么也叫我喝,我拒绝了,不是我本意想拒绝而是我的身体扛不住,现在想想只能表示对她一种愧欠,都不去祝贺她一下,不过我从心底还是一万个为她祝贺。她和我见面的第一件事情,还是在吐槽在石庄中学不好的遭遇。想想她不堪回首的这一年,她不跟我讲又该跟谁讲。我想对她解释其中缘由,她却没有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也许她不想听我那种“无理的狡辩”。但是,交谈最终还是被打断了。在交谈的途中,她母亲回来看见过我们聊天。后来,她被她母亲喊到地里去了。显然是在阻止我们继续深入交往,因为在SYX是否选择复读这个问题上,我顶撞了她的母亲,而且为此事SYX还以绝食来和她母亲进行对抗,这笔账肯定记在了我的头上,这也是我有生以来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顶撞长辈(这也是冒犯女人的后果)。这也使得我和SYX的关系更加的脚扑朔迷离,后面她对我不理不睬到底是摄于她母亲的压力,还是他自身个人的原因,我始终摸不透。
上天对我眷顾,“关上一扇门,同时开了另一扇门”我们拿到因学院的通知书圆了我的大学梦。但是,这并没有换来SYX对我有多热心。先我父亲从她那边要来了电话号码(被我父亲给抄掉了一个数字)并且她只准电话联系,不准写信。在当时来讲打电话一分钟比写一份信花的成本还要高,心中有千言万语我只能用书信表达,坚持给她一封一封写信,结果如泥牛入海杳无音信。内心无比的焦虑、无比的痛苦,对方不回也是没有办法。后来不得已打电话,电话出现的是盲音。同学“提醒”我不要在执迷不悟“可能对方对你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故意报错电话给你叫你不要找她。”想想是这么一回事,但是心里不甘心,也无法接受。内心痛苦的交织,也容易出些以外。虽然出操时从高处往下跳,一个没注意脚跟着地,导致跟腱肌受伤,脚踝关节被震裂,连续一个多月不能上课,这完全是我自己不当心造成的,但是与当时的情志也不无关系。(不是对方对你轻谩,而是自己不够强大!遇到问题不要总是怨天尤人。)这一个多月就在伍佰的《浪人情歌》的悲调中,一遍一遍去听,一遍一遍在折磨着自己。总是感觉自己强大,原来却如此地不堪一击。
考虑到自己还是个专科生(不管是什么原因造成,现状就是这样。),我还是要考虑为自己的专升本搏一把。就为这一博,我放弃第一年了寒假回家。我要用寒假的时间补回这一个月缺失下来的损失,事成后我再去跟她表白,这大概就是我这样一个做事人思维逻辑。然而这没有获得她的支持和谅解,相反是更加冷漠和不理睬,结果连电话都不接了。终于还是选择了面对准备接受她拒绝,在六月份临近暑假的时候。我起大早(6点)在她还未醒的时候给她打电话了,她的室友喊起来接电话。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拖鞋声后她拿起话筒:“喂!”“我是徐学兵!”我等待着她给我拒绝的回复。等来的是她反复撕心裂肺呼喊:“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为什么不说话!?”……我此刻已经无语,但是听到她那般叫喊,又有一些心软。至始至终以沉默替代内心的诅咒和控诉,至少不会用言辞直接对她构成伤害。情犹在,缘未尽。还是让他开口说吧!“你这次暑假会不会去?”“回去!”“那好,那就回去再说!”
岂知回家和她见面确实如此的不欢而散,我内心疯狂的“宇宙”感觉快要爆炸了一般,在2001年那一年美国发生了9.11爆炸事件。不知道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必然。在我内心压力达到一定的极限的时候,我也把自己给引爆了,写信给她把内心的压抑一下子倾泻出去给她,最终跟她交代:“我也知道你不会接我的电话,更不会再回我的书信。那我以后也不再会给你写信,更不会打电话干扰你!”应该让他结束,也早该结束了!否则,我太对不起自己了。爱之越深,恨之越切。内心痛苦和悲伤却怎么也甩不掉,即便如此,内心的良知还是让写一封信再次提醒一下她要摆正对自己未来的位置,不能满足于做一个“打字员”,至少要做一个“程序员”。我已经在选择“放手”,任她自由“翱翔”,“既然爱她就不要把她捏在手里,以致把花瓣弄坏”。
眼下认识了魏琳老师,魏琳老师让我看到自己的未来,而SYX却让我一直活在过去阴影中,当下内心非常矛盾,反复徘徊很难以抉择。
2019年12月18日22: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