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新祖脉文化的古代“中国"学
今天的权威观点认为:严格说来,古代“中国"一词,仅仅是一种地域观念,仅指洛阳周边的中原地区!而不是一个专有名词,直到辛亥革命以后,中华民国成立,才把“中国"作为“中华民国"的简称。
中国一词往近了说,清王朝在《中英南京条约》中文版里就同时自称“大清"和“中国";
1500年前的南北朝朝时期,南北朝政权都说自己是“中国”,骂对方是“索虏"、“岛夷"。
北魏时期,统治北方的鲜卑,不是汉族,但是以“中国”自称,反而将南朝称为“岛夷"。
南朝虽然不在中原,也自称“中国”。并且称北朝为“索虏",称北魏为“魏虏"。尤其是宋、辽、金、三个统治集权并立时期,都称自己为“中国",很显然,这里的“中国"自称,意为我是中国的正统,其国家的意义明确。绝对不是说自己处于中原之地。
中国观念的显著提出,其中以宋代学者石介(1005——1045)写的《中国论》一文为历来学者所重视,他提出:居天地之中者曰中国,居天地之偏者曰四夷"“四夷处四夷,中国处中国,各不相乱,如斯而已矣,则中国中国也,四夷四夷也!"这里的中国指什么,不要再说了!
“五星出东方"护符,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藏,而这是一块绑在胳臂上的护膊,距今近两千年,上面有两行汉字:五星出东方,利中国!这件护符出土在新疆民丰县尼雅遗址,那里曾归西域精绝国管理,护符应为汉王赏赐给精绝国贵族的礼物,这里的“中国"显然是汉王朝对自己的称谓!
中国国家博物馆还藏有一件两汉时期的铜镜,其背面边缘有“中国大宁,子孙益昌"八个字,这是代表性吉祥语出现,它的意思绝对不是现代学者的地域词“中原",当指当时的国家的意思:国家安宁,子孙才能昌盛。
《史记.武帝本记记》:天下名山八,而三在蛮夷,五在中国。据《史记.天官书》)记载:“五星分天于中,积于东方,中国利;积于西方,外国用(兵)者利"。意,为:这天上的五颗重要的星星,如果在东方聚集,就利于中国打胜仗,积于西方,则利于外国打胜仗,这段文字虽不合乎科学,但这是古代中国一词的国家意思的铁证!
《礼记.王制》:中国夷戎,五方之民,皆有性也……中国、蛮、夷、戎、狄,皆有安。
《左传.庄公三十一年》:凡诸侯有四夷之功,则献于王,王以警于夷。中国则否。
《公羊传.禧公四年》:南夷与北狄交,中国不绝若线,恒公救中国而攘夷狄,卒荆,以此为王者之事也。齐恒公救援荆国、卫国被称为救中国。
以上所说的中国也不是指中原地区,虽然指当时的中原地区,但是只是当时版图最小,指与戎狄夷蛮并存的中国正统王朝国家。
《孟子.公孙丑下》:他日,王谓子曰:我欲中国而授孟子,室养弟子以万钟,使诸大夫国人皆有之所矜式,子盍为我言之!这里的中国,今天的权威观点把它译为国中,国都之中,并把经文的句式写成:我欲中国而授孟子室,养弟子……因此译为:我想在都城中拔一所房子给孟子,再用万钟……实在好笑。应译为:我想在我统治下的中国推行孟子的学说,盖一栋大房子并用万钟粮食供养他的学生……
《孟子.滕文公上》:当尧之时,天下犹未平,洪水横流,泛滥于天下。草木畅茂,禽兽繁殖,五谷不登,禽兽逼人。兽蹄鸟迹之道,交于中国。尧独忧之,举舜而敷治焉。舜使益掌火,益烈山泽而焚之,禽兽逃匿。禹疏九河,瀹济漯,而注诸海;决汝汉,排淮泗,而注之江,然后中国可得而食也。当是时也,禹八年于外,三过其门而不入,虽欲耕,得乎?……吾闻用夏变夷者,未闻变于夷者也。陈良,楚产也,陈良帨周公仲尼之道,北学于中国。……从许子之道,则市贾不贰,国中无伪。……从许子之道,相率而为伪者也,恶能治国家?”这一章中出现数个国字,把它译为地域名词,岂不是笑话!
而其中的“北学中国"至少在18世纪就己经成为成语,在词典中释为:北学中国,18世纪朝鲜发起的一场运动。朝鲜使臣通过燕行,亲眼看到了中国北方市集 一派繁荣的景象。因而,他们通过中朝两国经济、文化的比较研究,找出了中国之长与朝鲜之短,并致力于寻找导致清朝经济、文化繁荣的具体原因,又积极力主“北学中国”,寻找使朝鲜迅速摆脱经济、文化落后的局面的方法。他们还从力求节俭的目的出发,指斥中国市集上贩卖的种类繁多的奢侈品,忧虑中国人日益追求华丽服饰的奢侈行为将会导致身份制度与社会秩序的混乱。 这里的中国指按壤的中国北方,绝对不是中原地区!
《庄子.田芳子》温伯雪子适齐,舍于鲁。鲁人有请见之者,温伯雪子曰:“不可。”吾闻中国之君子,明乎礼义而陋于知人心,吾不欲见也”。
如果说中国指中原地区,那么鲁国人就不是中国人,庄子写错了!
《左传.庄公三十一年》:凡诸侯有四夷之功,则献于王,王以警于夷。中国则否。
《公羊传.禧公四年》:南夷与北狄交,中国不绝若线,恒公救中国而攘夷狄,卒荆,以此为王者之事也。齐恒公救援荆国、卫国被称为救中国,足见此时的中国决不是地理概念的中原地区。
《尚书.梓材》:皇天既付中国民,越厥疆土于先王。意思为:天神己经把中国的人民和他们的土地托付给周朝的先王。
另外,在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也有三篇提到“中国”。分别为:
1、《诗经·大雅·民劳》中提及“中国”四次,具体是:
(1)“惠此中国,以绥四方”,意指“惠及中国的百姓,以安抚中国四方的人民”。
(2)“惠此中国,以为民杰”,意指“惠及中国的百姓,以满足人民的心愿“。
(3)“惠此中国,俾民忧泄”,意指“惠及中国的百姓,让人民宣泄心中的烦忧”。
(4)“惠此中国,国无有残”,意指“惠及中国的百姓,使国家没有凶残事情发生”。 这里的中国绝对不是指当时的陕西大部、山西西南、河南西北部的中原一带。
2、《诗经·大雅·桑柔》中提及“中国”一次,具体是:“哀恫中国,具赘卒荒”,意指“哀痛中国,发生如此多荒灾”。
3、《诗经·大雅·荡》中提及“中国”二次,具体是:
(1)“咨女殷商,女炰烋于中国”,意指“你这个殷商的国君,你在中国作恶”。 绝不是在中原作恶!
(2)“内奰于中国,覃及鬼方”,意指“你在中国激起众人愤怒,连国外的其它族类也不能忍受”。绝不是激起中原人愤怒。
从清王朝的近代,一直推究到公元前1600年——公元前1O46年的殷商与鬼方时代,中国一词作为国家的概念 星火相传,而中原一词最早出现于《诗经·小雅·南有嘉鱼之什·吉日》:“漆沮之从,天子之所。瞻彼中原,其祁孔有” 《小雅·节南山之什·小宛》:“中原有菽,庶民采之”;《诗经·小雅·吉日》曰:“瞻彼中原,其祁孔有”。
《国语·越语上》:“寡人不知其力之不足也,而又与大国执雠,以暴露百姓之骨于中原,此则寡人之罪也。”这些是“中原”一词最早的出处,意指“原野”。
《尚书·禹贡》将天下分为“九州”,豫州位居天下九州之中,故称中州,又名“中原”。第一次演变,指定“中原”地理方位。
汉代及其以后,“中原”一词指原野者史书中也仍然存在,与地理概念的中原并存。比如,司马相如出使西南夷时曾说:为了传土于子孙,名扬后世,“是以贤人君子,肝脑涂中原,膏液润野草而不辞也”。这里的中原依旧指“原野”。
西汉司马相如《喻巴蜀檄》:“肝脑涂中原,膏液润野草”中的“中原”一词仍然有野外之意。
《史记·平津侯主父列传》:“然不能西攘尺寸之地而身为禽于中原者”。
诸葛亮《出师表》:“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当奖率三军,北定中原。”这里的中原就是指中原地区,与今义基本相同。
《文选·谢灵运》诗:“中原昔丧乱,丧乱岂解已。” 李善注:“中原,谓洛阳也。”
《宋史·李纲传》:“自古中兴之主,起于西北则足以据中原而有东南”。中原一词的含义进一步拓展,可以指黄河中下游一带大片地区。
宋代陆游:“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勿忘告乃翁。”
明赵震元《为李公师祭袁石寓宪副》:“公闻国变,眦裂发怒,竭蹶中原,以需生聚,归节金陵。“中原”即指黄河中下游流域。
历代在运用“中国”与“中原"是泾渭分明的,怎么能混淆“中国"与“中原"这两个对中国人来说如此重要的概念呢?
现代人却不愿承认中国是上古中国的一脉相承,什么意思?
拥有一双慧眼的您,愿意把上述中国一词认定为国家意义的中国,并愿意相信在上古中国存在一个真实文明,还是轻率地相信今天众多的教授学者的权威,不深入思索就认定这个对中国人来说这么重要的一个概念,而在心内深处感叹现代人的认知是如此肤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