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走向黄昏的森林
去握那些亲昵的影的冰手
我不能再离开绝望的气氛
再抵达阔海间回荡的波
然而我毕竟走向无形的面孔
走向把我囚禁的振动的线条
我双眼在“无定”中划出的线条
什么的时辰,混淆的景色
在沉溺的日子里,当爱过去了
无对象的爱,昼夜无间地燃烧
by 勒韦迪
实际上,我读过的每一本书,起初给我的印象都是特别深刻,类似每天遇见的任何一个男人女人,开始的刻骨铭心,从来是以愤恨不已结束。纳博科夫说“我们的生存,只不过是两个永恒黑暗之间,瞬息即逝的一线光明”,索性我也忘记了这段话到底是不是属于《说吧,记忆》,还是其他什么的开始。万象万物的缤纷呈现,在此之前对《南方高速》毫无记忆,文学的藏书意义肯定不在我们凡庸之列,我们这些码字无数的小蝼蚁,根本不在乎只争朝夕阅读了多少,而对另外黑暗深渊恐吓人生的背离睁大了眼睛。甚至有越来越多的人,在文字中狭路相逢,不置一词的悻悻然就此别过。
生活的奇迹是让我们相逢之后才分开,科塔萨尔的虚无更接近博尔赫斯,略萨的爱情往事除外,“女人们都一个样,无论是昂吉安的还是巴黎的”,《秘密武器》无法压抑的欲望,有时候你也可能水漫金山一样,会被一罐啤酒点燃引爆。说不准午餐的猪肉和以往有多大区别,它们被切成大小均匀的长方块,油煎的芬芳,使我想到科塔萨尔的故事真相,眼见也未必为实,《秘密武器》男主被散弹击中脸颊而顽强地活着,写作者的固执之外,除非某天你将代替他被人们埋葬。臆想属于阅读多余的产物,因此的痴迷贪婪,因人而异,而当我们果敢的面对一切恐惧,万籁俱寂的解脱不过一步之遥。当然多数梦境依旧躺在床上,而且是你刚刚躺过的床上,我还在我固执的梦境里难以自拔,迷恋姑娘的表白说不出口,这个梦境纯粹是睡前故事那么肤浅。
科塔萨尔凝视万物的时候,博尔赫斯创造的神秘花园吸引了大部分对文学斤斤计较的目光,我深深迷恋“小铁”的那刻,所能设想万事万物的开局,从油腻的生活狡黠地浮出表面,根本搞不清《秘密武器》的秘密武器为何物?《魔鬼涎》未必仅仅是胡言乱语,你能看见的那些主观意识的东西,从头便先入为住,静静地潜伏在你身边,直到你不断放大自己的好奇,安东尼奥尼由此改编的电影即命名为《放大》。当这些思绪膨胀到我们再也无法掌控的地步,幻想可能称为现实,莫言的小说也知晓这个秘密,同样不断放大幻想和现实的对立,文字的折腾不死不休。蜘蛛顺风吐丝的场景,相似的沦陷于《南方高速》,生活的惘然,无人洞悉自己匆匆忙忙高速奔驰的原因,彼此之间一无所知,一次偶然的塞车,众生停滞,混乱拥挤不堪的车辆,沟壑蚂蚁们继续爬行。
视角自由的好处,是阅读者与写作者均开放抽离。我从浅睡里起身,上一刻的枕头迅疾弹起,恢复原来的形状,它并不在乎我抚摸它的压抑,昨天本就令人眼花缭乱,现在不过是暂时的昨天,《南方高速》中的普罗大众,“在是与否之间,存在着无穷无尽的指向标。”我不得不迷恋厨艺的原因,已经久远悠长,味蕾打开算是件古老的事情,机缘巧合的东西不定什么时候便擦肩而过。”进入一种暂时的完满”之前,科塔萨尔对庸常人生的逆反越界,很多《万火归一》中时空的倒置与交错,游荡者的灵魂抚慰着自己,已然错过了午饭丰盛的色诱。
迷恋拥有的少年,蹭破了衰败的皮囊,灰色的风景,缠绵着暗夜延伸的现实与幻想,道路拥挤对于老司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坠进如此稀松平常的庸俗,窥探别人的远方。我的思索,常常被无垠的时间隔断,譬如要去卫生间解决类似的生理问题,坐在马桶上捧着本书,可不是什么好习惯。科塔萨尔把故事行进的路线,安排在了堵塞混乱一团糟的更远方,每个人期待的远方的远方,《克罗诺皮奥和法玛的故事》这几个名字的疑虑,直到末了,也没有谁告诉我他们出现在哪里?他们是谁之类的问题,估计静候我自己心有所悟的恍然,“扶手尽头有玻璃球的那段楼梯,会引向他们的相遇,真正的相遇。”愈加难以捉摸的真实,歙黑比端砚更有梦幻的气质,随手盘玩的金蝉和一鸣惊人渗出了玉质的油腻,有点期待它们的未来,虽然我依旧看不清,幻想可能会抵达更高的真实,其他孤独中的荒谬和意外,略萨说只有用文学形式解释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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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除了设计、摄影、生活中的小确幸,我们什么都可以聊
古今多少事,皆付笑谈中
晋人王质入山打柴,观人下棋,局终发现手中斧柄已烂...山中一日,世上千年...只恐烂柯人到,怕光阴、不与世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