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宝民:尘封在日记中的流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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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屋子,在一个箱子里看到了我前些年写的日记,整整一箱子,有六七十本之多。翻开这些尘封的记忆,又看到了曾经的年少心事、似水华年,看到了成长中的美丽和疼痛。小小的日记本,见证了生命的成长历程,凝缩了一段历史,一段记忆。
我是从初中一年级开始记日记的,从那时起一直到现在,除了生病之外,几乎没有间断过。2002以前的日记是写在本子上的,2002年毕业参加工作,有了电脑,日记就写在电脑里了。
初中时期的日记,记录了当时求学的艰难。学校在离我家四十多里路的乡里。我在学校住宿,每周回一次家,取些干粮咸菜作为下周的伙食。从乡里到我家通汽车,车票是五元钱,为了省下这五元钱,我总是步行四十多里路走回家。1992年9月19日的日记是这样写的:“下午放学后,我回宿舍收拾了一下,四点钟就上路往家走。我一边走,一边背英语单词,发现这种效果比坐在教室里死记硬背要好得多,一路上记下了好多英语单词。走到小河屯的时候,天就渐渐黑了,从小河屯到我家还有七里路,中间还要经过一个乱坟岗子,因为每周都走,所以我也不怕了,八点多的时候,我终于走到了家,虽然很累,脚很疼,但能省下五元钱,感觉很值!”
日记中还记载了浓浓的亲情。1996年6月23日的日记是这样写的:“我是在下午四点多离开家的,爸爸三点多就为我烙好了我最喜欢吃的油饼,每次走的时候,爸爸都要把我送到大门外,叮嘱一些每次都要反复叮嘱的话,我走出一段距离,回头望去,爸爸还站在原处,暮色苍茫中,爸爸明显地老了,母亲的早逝,让他操了太多的心,如今哥哥姐姐都成家另过了,我就是他最大的牵挂,他牵挂着在外求学的我,而我,也无时不牵挂着独自一人在家的他,如果能考上大学,我就能在城里安家,早点把爸爸接过去安度晚年了,我一定要努力!”
1998年,我考上了一所大学,大学时代的日记,大多是我寒窗苦读的身影:“今天是星期天,九点整,我带了两块面包和一包榨菜,准时来到图书馆,在社科部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今天看了卡夫卡的《城堡》,还有卡尔维诺的《分成两半的子爵》,以及托马斯曼的几篇短文,我记住了托马斯曼的一句话:'痛苦难道是白忍受的吗?不,它应该使我们伟大!’这句话对我鼓励很大,虽然现在我很艰苦,但我一定让这些苦难变得有价值……”
大学期间,我谈了一次恋爱,虽然后来没能走到一起,但我很怀念那次情感经历,日记中也记下了那些情感历程,有爱情的甜蜜,也有失恋的痛苦:“爱了那么久,如今蓦然回首,想回到从前的孤独,却已无法找到归路。怕分离而今终于分离,寒夜残梦中总是在送你。沙滩上遥遥渴盼,再回首已无蝶影惊现。我情依旧,我梦依旧,不再依旧的是明月岛上的山盟海誓和劳动湖畔的万千柔情……”
感谢日记,为我记录下了当时的心情和记忆,记录下了成长岁月中的美丽心情和沧桑情怀,让我的灵魂日渐充实、脚步更加坚定,让我不至于在浮躁喧哗的现实世界中迷失自我。它是我心灵的栖息地和精神家园,抚慰着我一路艰辛的苦乐时光,滋养了我的灵魂和信念,让我苍白的青春因此而绚丽如花,并在回首之满怀怀着感激。
作者简介
唐宝民,男,70后生人,曾做过助理工程师、讲师等工作,现为自由撰稿人,卖文为生,《读者》《格言》《特别关注》《读书文摘》等杂志签约作家,擅长历史、杂文、书评、文化随笔等文体写作,有5000余篇稿件散见于《人民日报》《光明日报》《大公报》《香港文汇报》《澳门日报》《杂文报》《读者》等报刊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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