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醉
进入一间雪茄和红酒的店,女侍者打开了一扇冲着街道的房门。上了年纪的红酒已备好,男侍者们屈膝在桌旁熟练的把雪茄凑近火焰的末端。
翘起二郎腿,端起酒杯、叼着雪茄,随烟气升起的是我们想要挽留的存在。
微弱灯光里,自我塑造的帷幕已经拉开。两种红色支配了语言,像两位娇艳的女子要用口舌之快去占领口舌的大脑。
一个注定要留下,一个注定要离开。有人在她们的争风吃醋中酣然入睡,像皇帝一样。
寂静的房间里,窗外的行人不断走过,即使瞪大眼睛也没有人愿意对视。看看自己的双手,总有些不动声色的得意。得意的表情像一个只会用双手把玩游戏的小丑。
被一道玻璃、一束暗淡、几片植物的叶子和果实包裹起来的社会自信。
没有月亮的午夜,东倒西歪的走了出去,再次融入到人群之中。路边会有清醒的司机把我们塞进狭小的车厢中送回家,随车前行的是窗外一连串红色的消失。
关于夜的歌快要结束了,树丛撒尿和赤裸奔跑和夜是相配的,随灯光上升的热气是它最后的语言。我们的夜,我们的醉等着雪茄和红酒的苦涩在嘴角边儿散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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