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记||一辈子太短,有爱才显得长
所记之事生于农历丁酉年
八月初三日 周五
作者私信:Yxdniaoer
还没到5点就起来。还是雨天。在道上淘宝群里咨询早班车的时间。感谢幼儿园的葛老师回应一些时间点。
6点半,出学校,在道上西街的路边等车。名师傅和“懂你”搭档跑车。从云溪湖西边下,一路行来,乘客不多。这样的阴雨天气,且是秋分时间,又还这么早,老百姓们坐车的不多,我自然是能够理解的——世间有那么多需要起早摸黑奔波的事情呢?
接到可可电话。她说她妈妈不去参加家长会,要我去。我说我已经出来了,“我天天和你的班主任、老师在一起,天天都在开家长会呢。”可可还是不高兴,要我参加家长会。
我只好信息她妈妈。请她抽时间参加。
不到8点到了县里。匆匆忙赶往局里。上五楼参加培训。听几位专家的讲解。
10点多请假离开。站在局办公楼外面等车,先后遇到了麦市的葛、四庄的刘、老干部局的沈等在我面前停下车来,问我坐不坐车,说可以送我一程。
还有呼唤兄弟站在高楼上,一边挥手一边给我打电话,留我吃午饭。
我一一感谢。
12点多,回到学校。听石南教育总支的杜师兄说:“你们学校的小孩子,不管是一年级,还是二三年级的,都是自觉排队打饭,我要带石南的校长们来看看。”我自然是高兴地听到这样的夸奖。
吃中饭的时候,桌子上有石南的领导,有小柯,他们是来看望新到云溪的露露老师。还有葛登、吴晴、吴虹丽等,他们是到云溪学校来回访老同事的。
新的朋友,老的朋友,都是好朋友,都和云溪有关,我和东爹都很开心,相陪也都很热情,很勇敢。
13点多,回到学校。在办公室休息会儿。迷糊中,徐校进来,给一些材料盖章。
放学后,坐沈老师的车到云水,特意请他送我到囤谷园——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晚上和爸爸妈妈一起吃饭。五六样菜,味道都很好。
饭后,天色已经暗了。我和小白、可乐玩玩。小白躺在我的脚边,任由我抚摸它,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带着可乐在路上走走。这个可爱的家伙,就像长不大的孩子,也不知道记忆,和我开心地玩着,在酸枣树下蹦蹦跳跳,在我的脚边扑腾亲吻。
19点后,上楼,进三惜斋书房。燃起一炷香,面对屋后幽暗的大山,回忆一天来的行程:我真的有这么忙吗?我真的喜欢这样奔波吗?
也许都是吧——在我这样的年纪,上有老下有小,自个也还精力充沛,不奔波不忙碌,也对不住这样的时光啊!
李琪老师来电,说大数据复核还有46个是不是需要再去调查。我说不吧。
方克刚老师在群里发:“黄土筑黄墙,兵马跑四方。声声雷公响,个个脱衣裳。打一老古工具。”罗荣老师说磨特。我说貌似,耒子。
海德格尔说:“农民的记忆有其朴素明确永志不忘的忠实性。前些时候,那里的一位农妇快要去世了,她平日很爱和我聊天,告诉我许多村子里的古老传说。她的质朴无文的谈吐充满了丰富的想象。她还在使用村里许多年轻人不再熟悉很快就会漂没的不少古字和习语。去年,我独自在小屋里接连住过几个星期。那阵子,这位农妇经常不顾83岁高龄,爬上山坡来看我。照她自己说,她一次次来,不过是想看看我是否还在这里,或者,是否有人突然把我的小屋洗劫一空。整个弥留之夜,她都在跟家人谈话。就在生命最后一刻前一个半钟头,她还要人向那个教授致意。这样的记忆,胜过任何国际性报刊对据说是我的哲学思想的聪明的报道。”(据凤凰网)
正在往北方去的小小,晚上说:“越往北天越冷了。唐剑说要给我们换个车车。大家觉得扎样???[呲牙]”我说应该。
正在湘江边夜游的朋友说:“在沙滩边沿坐坐,吹着河风,有丝凉意,但很好。”
在东莞的朋友说:“累心累肺的。终于可以休息了。”
在山东的朋友说:“诗歌是情人,弃舍不了,牵挂在心!”
在这样的世界上,如果有人关心你的生活,疼你的痛,泪着你的累,愿意舍出一切来爱你,你就接应吧,享受吧,幸福吧。
一辈子太短,有爱才显得长。这种爱不分乡下城市,不分黑白俊丑,不分朝朝暮暮。
只有爱,才有值得铭记的故事发生。否则,一切都是苍白。
图片摄于囤谷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