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的风花雪月——饮酒醉青楼
长醉时有佳人斟酒,夜读时有红袖添香。不管在历史的哪个阶段,有佳人在侧作陪永远都是令古代无数读书人“寤寐思服”的事情。在古人留下的的诗词文章和书画作品中,酒与佳人一同出现的场景实在是太多了。我们在之前的文章中多次提到的“旗亭画壁”典故就是一个古代文人赏玩饮酒、与妓同游的经典场景。
遍数我国古代历朝历代,饮酒、观妓这一行为在唐、宋两代的文人群体中是最为普遍的。如唐代诗人卢邺在《和李尚书命妓饯崔侍御》中写道的:“何郎载酒别贤侯,更吐歌珠宴庾楼。莫道江南不同醉,即陪舟楫上京游。”不论是富贵高官,还是贫寒士子,“青楼妓”一直是当时文人优游赏景饮酒时的必要配置。
这一行为在唐代时甚至成为了一时的风尚,就连那位摘得了唐代诗歌桂冠的“诗仙”李白也不能免俗。生性跳荡洒脱的李白也是一个喜欢醉酒之后与歌儿舞女游玩的人。他曾在《秋猎孟诸夜归置酒单父东楼观妓》、《在水军宴韦司马楼船观妓》等多篇诗作中写到自己与朋友饮酒时观赏美人舞姿而流连忘返的情景,诸如“舞两美人,飘摇若云仙。留欢不知疲,清晓方来旋。”“对舞青楼妓,双鬟白玉童。行云且莫去,留醉楚王宫。”等等。有时候,他还不仅局限于“观”,而是亲自携带美妓去饮酒游玩,比如在《携妓登梁王栖霞山孟氏桃园中》中写道的:“谢公自有东山妓,金屏笑坐如花人。……分明感激眼前事,莫惜醉卧桃园东。”可见,此种行为在当时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了,而且这也丝毫不减“诗仙”“酒仙”的风采,而是让他更多了几丝风流洒脱的气质。
当然,如果要说唐代哪位诗人养妓最多,当属醉鬼白居易无疑了。白居易本身生在一个小官僚家庭,从小就耳闻目染了被俾女侍候的乐趣。在他内官居翰林学士的时候容,自然在家里储起酒妓来。白居易最宠爱的酒妓当属樊素与小蛮二位了。他有诗称赞:“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根据史料记载,白居易确实曾蓄妓过百。在五十八岁的白居易那年,自己的一名酒妓还为他生了个“老来子”,也正是这一年,白居易定居洛阳,住进了修葺一新的大宅子,同时又养了很多的家妓。虽然,唐代蓄养家妓是合法的,但是白居易的这些言行相较于李白洒脱飘逸的“目不在此,心更不在此”而言,总是让人感觉有些怪怪的。宋代大文豪苏东坡也曾不无嘲讽意味地写道:“吾甚似乐天,但无素与蛮。”
酒与美人都属于人间难得,而且美酒亦如美人。美人在骨不在皮,美酒在真不在名,可谓良言警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