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思考之5：把握复杂系统表现形式，理解8大陷阱与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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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认真地读了一本书《系统之美·决策者的系统思考》，讲述了在复杂动态系统中的一种以简驭繁的智慧，建立整体、动态、连续思考问题的系统思维模式的问题。对于读者领悟系统思维的精髓，更好地做好事做好人，具有莫大的现实意义。

读完以后，颇多感悟，形成了读书分享。此篇为分享之五。

任何一个系统，都会有一些不能改变的特性，而且不可以被改变。例如，非线性就无法用数学或者强制等手段，或者其它任何一种方法变成线性。

01.政策阻力

调节回路对系统结构的主要作用就是使系统特定的行为模式保持相对稳定，不要有太多变化。这对系统来说非常重要，可以使系统处在稳定状态中。但事实上有一些稳定状态，并不是人们需要的，所以人们想出一些办法，采取了一些措施，试图去改变，但往往结果却不尽如人意。

主要原因在于系统内的每个要素，都有着固定的目标，都在努力维持系统的稳定。一旦发现系统重要变化，特别是影响要素本身的利益，就会采取措施抵挡变化，使其符合自己的目标。就像一群人共享一个资源时，你要是多了，我就少了，为了生存，我就必须发力羸得我所需要的资源。而如果我发力过猛，就会影响别人对这个资源的共享，别人也会再发力，抢回资源。虽然是彼此的竞争关系，但却是在维护这个系统的稳定。

应对“政策阻力”的对策是：将各个要素的目标想办法协调一致，或者是制定一个兼顾各个要素目标的一个更大的总体目标，让所有系统内的要素，都能为共同的总体目标而努力。

02.公地悲剧

公地作为一项公共资源，为这么多人共同拥有，每人都有使用权却无权阻止他人使用。为获取更多利益，每人都想过多占用，最后结果就是造成资源枯竭。悲剧在于都知道后果却无能力为力，只能是及时占用，防止自己吃亏。

这很容易理解，没有几个人乐意大方，让自己少分哪怕一点点利益。面对越来越少的资源，都要想方设法尽可能地占用，哪怕明知道只剩不多了，也要最后再捞一把，免得自己少占用。

应对“公地悲剧”的对策是：“达成共识，强制执行”，也就是通过对使用者实施强力监管，强制执行公共规则，达到长久使用公共资源的目的。这样的好处在于既保护人们使用资源的自由，又同时限制人们无节制地使用公共资源。可以采取很多种形式，从对某些行为的严格禁止，到配额制、许可制、税收调控以及鼓励措施等。

03.目标侵蚀

通常，系统中的要素在维持系统稳定时，都会有一个期望值，如果系统的实际状态和期望值相比存在一定差距，就会采取行动努力修正。但在现实中，感知到的状态和系统实际状态未必是相同的，并且更容易关注坏的而不是好的。当实际状态坏时，就会自动降低期望值。

也就是说，感知到的系统状态越差，期望就越低；期望越低，与现状的差距就越小，从而采取更少的修正行为；而修正行为越少，系统的状态也就越差。恶性循环下去，将导致系统的不断降低。著名的“”，就是特别明显的例子。状态快速改变，通常会引发明显的修正过程。但状态逐渐下降，缓慢变化就不容易引起注意，导致状态越来越坏。

应对“目标侵蚀”的对策是：保持一个绝对的总体目标或者行为标准，更好的是设定为过去的最佳水平，从而不断提高自己的目标，并以此激励自己。系统结构没有变化，但由于运转方向不同，便能成为一个良性循环，做得越来越好。

04.竞争升级

在系统中，一个存量的状态是取决于另外一个存量的状态，并试图超过对方时，就构成了一个增强回路，会造成人为设定目标取决于超过对手这一目的，使得系统陷入竞争升级的陷阱，表现为军备竞赛、财富攀比、口水仗、声音或暴力升级等现象。由于增强回路的特点是以指数级形式变化，所以竞争升级这个陷阱经常以令人惊异的速度导致竞争激化。

当然，如果是良性竞争的话，比如同学之间比学习，同事之间比能力，企业之间比发展，这会形成一个良好的相互竞争，越来越好的发展趋势。

应对“竞争升级”的对策是：最好是避免陷入这一竞争结构之中。如果已经深陷其中，一方可以选择单方面让步，从而切断增强回路的运作；或者双方进行协商，引入一些调节回路，对竞争进行一些限制。避免这一循环一直发展下去，其结果只能是一方倒下或者两败俱伤。

05.富者愈富

系统里，其中的一个竞争者因为幸运，或者其他原因，获取相比其他竞争者的优势后，因为优势将带来更多优势，就会形成一个增强回路。如果这一回路不受限制地运转下去，赢家最终会羸者通吃，输家将会退出游戏。

很多人玩过“大富翁”游戏，开局时几个玩家以相同的资本进入游戏，但有的玩家会幸运地抢先得到地盘，这样别的玩家走到这个地盘就要交付租金。这个玩家由此就可能购买更多的地，盖更大的楼房，收取更多的租金。这个玩家的资本就会越来越雄厚，别的玩家越来越穷，直至走到最后一步，直接退出游戏。

应对“富者愈富”的对策是：一是多元化，让退出游戏的玩家，开发新的资源，或者开始另一场竞争。落败的一方可以退出，开启另外一场新的博弈；二是反垄断，限制赢家所占有的最大份额比例；三是修正竞赛规则，限制最强的竞争者，或对弱者给予一些特别补贴，增强弱者的竞争力。

06.转嫁负担

有时候，面对问题，难以解决，或者是期望值和现实差距过大，而无法缩小的时候，就会产生转嫁负担、依赖性和上瘾的状况。也就是实质上的转移负担，麻痹个人感官，或者干脆对问题视而不见的对等。这就需要更多的干预措施，实施后自我调节能力变得更差，又带来更多的干预措施。

最明显的例子就是毒瘾，其实就是通过毒品，让自己沉浸在虚幻当中，逃避生活的不如意。类似的还有药物依赖，吃完某种药会让身体舒适，就不得不继续服用，但身体会产生抗体，就不得不增加药量，实际上也相当于上瘾。

应对“转嫁负担”的对策是：最好的办法是提前预防，尽可能防止跌入陷阱。一定要意识到转嫁负担只是起到暂时的缓解和麻痹作用，对解决问题毫无益处，甚至只能越来越糟，所以一定要从根本上提升解决问题的能力。对于上瘾状态，就要马上开始戒除行动，越拖越难戒除。

07.规避规则

哪里有规则，哪里就有规避规则的行为，其方法是采取迂回变通，或者打“擦边球”的手段，绕开规则的限制，目的就是为自己获取更大的利益。

我们经常说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就是规避规则，无论法律法规多么健全，规章制度多么严谨，都会有漏洞，这就为规避规则提供了机会。很明显，这对系统来讲，会造成大的损失。

应对“规避规则”的对策是：观察规避规则情况，获得创造性反馈，进一步修复、完善、废除或者重建规则。

08.目标错位

系统三大要素中，最重要的就是系统的功能或目标。目标的设定出现偏差后，系统行为会按照偏差的目标行动，其最终的结果虽然执行了目标，但却未必是人们真正想要的。

应对“目标错位”的对策是：恰当地、正确地设定目标及指标，以反映系统真正的福利。一定要特别小心，不要将努力与结果混淆，否则系统将只产出特定的努力，而不是你期望的结果。

在系统里，很多结构和行为难以理解和驾驭，很多系统表现各异，有的甚至是违反常理，其结构方式注定会产生一些问题，让我们陷入巨大的麻烦之中。学会系统思考，有助于我们更好地识别这些系统陷阱，有效规避可能出现的问题。

这是关于读《系统之美·决策者的系统思考》的第五篇分享，如果觉得有趣有料，请关注，查阅其他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