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岁乡村医生9次救人性命,遭遇8次危险全身而退,愿公开祖传药方
“我20郎当岁那时候,搁【方言:在】黑峪【指合峪镇】,当团委书记,一个月工资35块钱,咱家人口老大,连老哩带娃子们,满共12口人,养活不住,我算是自动离职回来了。那时候弄啥都是要工分嘞,没有工分,就没有粮食,最难的时候,咱一家12口人,分了18斤秕子麦,那你说咋弄?后来吧,回来当过医生,俺爷开始都是医生,去秋扒果品厂干过销售经理,上狮子庙开过小卖部……一辈子折腾,我镇暂【现在】80了,身体不算多好,还能吃能喝……”
河南省栾川县秋扒乡雁坎村,张大伯干活累了,坐在小树下的凳子上,慢慢向作者讲述他这一生的传奇,张大伯继承祖学从医之后,一生救过9次人命,也遭遇过8次重大危险,唯独他自己全身而退。
这天,来到雁坎村,可能是因为村里人都在地里干活,沿途没有遇到一个人,公路尽头,听见有人在村后地里干活,于是寻找过来。
一位大娘,正在地里开挖红薯堆,地边的树荫下,坐着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你也歇歇么,咱干不完不会后晌再来?可别累着了,我弄不动你……”
“咱这儿为啥叫雁坎哩,我给你说说,那是沟门那伊河【伊河支流,现在叫小河,老人习惯性称伊河】边上,常万儿【以前】有个石坎,石坎你知道不知道?小石洞么,能避雨,那儿住过一窝大雁,就是这,咱这儿就叫雁坎村。我闺女娃子是不少,俺俩身体也差不多,不好吧还能多少干点活,娃子们都住哩老远,谁那儿俺也不想去。常言说:金窝银窝不胜咱自己这狗窝,就是这。别哩地,娃子们不叫中了,光门口种点菜,种百十棵红薯,就是这……”
给老伯递上一根烟,老伯点上,说:“哎呀,我有烟,这光吸你烟那会中?那是这吧,咱回家,叫老婆儿给你打点鸡蛋茶喝喝,解解渴!”
聊天的时候,大娘也走过来,坐到地头上,询问着作者一行来自哪里,准备去哪里,怎么吃饭,在哪住之类的话。
听见大伯招呼,大娘于是翻身爬起来,说:“天也热了,也就打算不干了,走,咱回家坐坐。”
老伯姓张,多年前在狮子庙镇开小卖部的时候,住的是刚改的新房子,屋里潮湿,老两口都有一些风湿,尤其大娘两条腿伸不直,手指关节增生,走路需要拄着两根棍子,才能下坡。同伴要去搀扶大娘,大娘却说:“可不敢,拄棍子已经习惯了,叫人捞【搀扶】着,没有棍子有把握。”
回到家里,大娘就张罗着要烧水喝。
而张大伯坐在一张古朴的罗圈椅子上,微微闭上眼睛,告诉作者关于他救人9次和8次遇险的经历。
“先说干小卖部那时候吧!那是晌午头,你娘搁灶火【厨房】做饭哩,我听见外头河滩乌拉哇啦好些人说话,过去一看,一个外地人,陕西的,哎呀,躺在河滩石垄里头乱打滚,吆喝着:哖【你们】赶紧救救我吧,肚子疼,要疼死了……围一圈人看,乱出主意,也都没有啥办法。我过去,对他说,你张开嘴我看看。他张开嘴叫我看看,又给他号号脉,回家拿了两个药片,端半碗白茶【白开水】,喂他吃了吃药,看着他茶喝了,给肚子上揉两下。我说:你忍着先包【别】动,药效一发挥就好了。他就是,平躺倒地上,也不翻腾了。沿【等到】我吃了饭出去看,那个人就开着车,走他捏那比了,我还给他配了两天的药,叫你娘重新给他做的饭,哎,不吭气儿走了……”
大伯的椅子腿上,用细铁链拴着一只猫,忽而蹿上桌子,身后是大摞的医书,其中不少还是线装的手抄本。大伯一把拽了过来,放到地上,接着说:“还有一回,俺那侄女,她那老公公,去放羊,放羊哩,下雨了。热天么,前半晌日头底下站不住人,说下就下,坠毒子猛雨【形容雨很大】,哎,叫激住了。那时候我在果品厂跑销售哩,沿知道都可长时间了。去一看,给那小黑屋子里躺着,眼看木几天了。问娃子们,说栾川、洛阳都去看过了,说是癌症,医生叫准备后事哩,喜木【棺材】也抬出来搽干净了,送老衣裳也都拿出来了。我觉着不老对,就问他:老哥,你有没有觉着胸口有一疙瘩东西?
哎,你猜咋着?他说有。赶紧叫俺那侄女女婿拿个手电灯,解开衣裳一照,心口窝那儿,有一个鸽子蛋那样一个小疙瘩,软哩,我就知道咋回事了。我说:老哥,你信我不信,信我了,我给你动个小手术,有7成把握能叫你好。反正就那样了,都说那就试试吧,大不了一死么。我叫他们拿过来白酒、缝鞋底子针,油灯,针在灯上烧红,干布搽一下,白酒消消毒,给他那小疙瘩挑破了,流出来不少浓水。后来慢慢就好了,木那,又活了23年么,你去秋扒街打听打听,看咱说没说假话。”
“我说这做人呀,做好事叫人快乐,那是假的,捣人哩,不过你看我救这9个人,都是眼看不行了,咱硬搬过来了,所以我也能逢凶化吉。你比方说,我出过两回车祸,有一回,还是在狮子庙,坐大客车,到河滩拐弯那儿,司机超车哩,对面来个大货车,司机慌了,一把方向,一车人翻到河里头,有那人就在车里滚几滚,扭住胳膊的扭住胳膊,磕住头哩磕破头,一车20多个人,我本来也绑着安全带,就我没事,好模好样的。”说着,张大伯还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还有一回啊,趁的三轮车,司机喝酒了,也是翻车了。别哩人摔倒沟底下,伤哩可重。我是咋了吧,一翻车,我赶紧揪住路边那树枝,车掉下去,我好好哩站到路边上。你说玄不玄?所以说呀,我都总结了,这一辈子当人,别光想着自己,多少做点好事,说不来啥时候福报就来了……”
“还有一个事,我给你说说,你经常在外边跑,遇上有那得败血症的,你把我这方子给人家说说,经我手,在咱秋扒乡,也治好六七个了。万一有用了,咱救个人,不比害个人要强?”
走的时候,张大伯再三交代,让作者帮他公布他们家治疗败血症的药方,说自己年纪大了,已经无法再给更多人看病,经过自己的验证后,这个医书上的方子还比较有效,希望能帮助到更多人。(由于药方没有经过官方临床验证,故而作者尚不能公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