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指一挥间 岁月依然好
为赋新词强说愁了许久,厌了那些艳词浓曲,总喜欢听些简单的轻音乐,使漂泊躁动的心得以短暂的静缓。第一次想批判浇愁不得的烈酒,总是不能长醉不醒,想批判麻醉思绪的香烟,燃的太快,却还是离不了。于是自取其乐的继续着迷醉的调笑。
最近的思绪很乱,乱到心无宁静日,短暂的平静就是入夜之时,万籁悄寂……自己一个独叹几声,廖做告别。总有很多的无奈,是自己圏囿住了真相,任着假象如海市蜃楼漂浮在眼前,朋友说,日子久了,倒不如就让假象继续蒙蔽着自己,依旧天蓝海清,相安无事,又何必残忍的揭开谎言。我笑笑说,从谎言里解脱出来岂不是很好,最起码不用再陷在假象中,不知有多少人在画饼充饥聊以自慰中早已形同枯槁,如此的内心谁愿意拥有?
她反驳的说,假象伤了我,挺痛。
是痛,可是如果不抛下这点痛,只会放大痛楚。痛过了报之一笑,给他以幸福的微笑。人生只有痛有痕,而乐无迹。 那么大的心,又能存下多少忧愁?可是知道了假象却还要面对,倒不如一直欺隐下去。
明知道是假象,却还执着让欺骗,真是傻的可爱。可是可爱不也有限度?何况谎言总是会揭穿。谎言之所以伤的痛,是因为我们不忍弃之那骗局中的主角,当愿意委居二线时,谁的谎言愿意冲你而来?红花妖艳,亦要绿叶相衬。此难两全,若此,我愿绿叶永生。
日子本就是一杯酒,只醉想醉之人,何来酩酊?
世俗亦酒,尝多了自不会醉。朋友说,很多看不明道不出的事情不期而至,我笑着说,那是因为初见,初见惊奇,再见如常,三见如故了。是什么让我们如故?我想不是别的,只有世俗之酒。逐渐的发现,反观自己,倒是常借世俗之名,也混乱着醉着。
于是,笔下艳语浊词总会流泻而出,倒是十分契合神瑛侍者所谓的男人泥塑,女人水做。即是浊物来,又何强浊言污语,不过到底还是不习惯。
这或许也是一种无奈。说起无奈,就有太多的故事,谁没些无奈,绛珠仙草一世还泪抱憾终生。又何必说这些。
想起了很多的往事,不知事中之人可追忆,到总感觉徒留我自己嗟叹了……想想倒也是美事。很多的人在我的故事里来来去去,有的惊鸿一瞥,有的凤舞九天,有的静静的来,缓缓的去,记得名姓,不记得……仿佛他们走的很远,但是又在不经意间看到他们,还能忆起点点滴滴。有人问我,真的可以忘记吗?我说能啊,那日的阳光很耀眼,我从光线斑斓里看到了很多……却闪烁着告诉他,是的可以忘记。还给他讲老师傅用热水告诫小徒弟的故事,当烫到痛了就自然放下、忘记。
其实我知道,他有一天会明白,忘与不忘只在一念间。而这一念需要几次的伤痛来练习。朋友说我,总是没心没肺,可以学到流氓习气。我笑而不答。或许习气渐深病入膏肓了吧。
易安先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