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杂谈】/ 陈济身
《麻将杂谈》
作者 / 陈济身
前几天,难得雾开的上空飘着几个大汽球,下面挂着红色条幅,有一家电视台为筹拍〈话说麻将〉(暂定名)正在做着摄前的宣传工作。看来举国盛行的麻将之风简称”麻疯”,已经引起了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
麻将是个好玩的东西,这不用我多说了。要不怎么会有这么多人,爱不释手,废寝忘食,乐此不疲呢。
中国是个麻将大国,恐怕也不会有其它国家争宠。尤其是近二三十年来“发展”很快,据说当下的麻民大军,少说也有几千万了。
西南重镇大成都也不例外。这个来了都不想走的休闲城市,和其它地方一样,炒麻将的“普及率”也很高。街头巷尾,角角落落,室内室外,多的是。
我昨天在附近菜场转了一圈。小小的简易菜场只有二三百平米,可周边的空地也有这么大。搭起的麻篷十多个。傍晚快六点了,高潮已过,但麻人还未散尽,足有小几十桌一百多号人还在恋战犹酣不罢手。老中年居多,男女各半。劈咧啪啦声声脆,土烟袅袅阵阵醉。本地老乡爱抽自巳种的叶子烟。
我顺便找了一位女老板“调情”,想了解一下麻市的大概情况。她看有”新面孔”上门,便起劲地介绍起她的麻篷位址好,条件好,桌子凳子全是新的,并且免费供应绿色环保保健茶水。这个茶水能防三高,特别适合老年人。一张桌五六个小时才二十多元,这是全市最低价了。每逄节日,还有抽奖活动。三斤红冠土公鸡一只。成都人喜欢吃公鸡,公鸡要比母鸡贵很多。
女老板三十多岁,瓜子脸蛋,描着浅浅的眉毛,略施脂粉,打扮时髦,风韵犹存。她说她原是做服装生意的。天南海北的跑,赚过不少钱。遗憾的是相亲看花了眼,找了个老公窝囊废,好看不中用,还赌输了一大笔钱欠了债。害得老娘奔四十了,还这么辛苦。老板娘人来熟,滔滔不绝,非常健谈。不知道她和别的找上门来的“新客户”是否也一样热情。
当然,我只是心血来潮,问问而巳。一点想涉足的念头也没有。因为我不是打牌的料。也没有这么多空闲时间。
如今说打牌纯粹是玩玩的,木夾子夾夾耳朵鼻子,钻钻桌子记记分数的巳经不多了。一毛钱三毛钱一盘,也早就成了历史。连买小菜都要还点价的老婆婆们,都已经打起了一二元钱一盘甚至更多的了。一天下来输赢也总在几十甚至上百了。真不知道那些退休工资才一二千以及收入也不多的附近老农,哪里有这个底气玩这个东西。不过打牌还凭点手气运气,老输老输的很少来了。常来的多半是今天输了,隔天又赢回来了。也问了一位才三十来岁的年轻滿哥。他打牌还竟然理直气壮的怪起了政府,说生意不好做啦,打工没处去啦,土地征收了,那笔征收款也早花完了啦等等等等,理由十足。我问他征收款有多少?他倒说钱也不算少,分了房子还有好几十万,关键是钱太不经用了。好像他的一元才值五毛似的。我心里真是又想哭又想笑。恨不得打他一拳。让这位滿哥清醒清醒。亏他还冠免堂皇,头头是道,说出来脸也不红。
后来听说,你打五元八元的,打的价赿高,老板的抽成也高。这一点我就想不通了。抽的似乎缺乏理由。
临走的时候,老板娘还不忘叮嘱我,明天早点来,给我安排一个最好的位子。
麻将啊,麻将,四四方方一副副牌,几个熟人好友闲来无事,凑在一起玩几轮,这很正常,竟然还有人拿它做起了生意。有的家庭“作坊”摆起三五张六七张桌子,还美称其为“麻将公司”,真是笑掉大牙三颗。
最后,我作为文章的作者,我想还是要把话说清楚,杂谈归杂谈,观点要明确。打麻将作为一种娱乐,无可厚非,也真的只能玩玩,最多来点小意思意思。千万不可沉迷其中,伤了和气,伤了身体。更不能为寻求刺激,想打牌发财,参与赌博。那结果一定是得不偿失的。这样的惨痛案例实在太多太多了。有的害得夫妻吵架,家庭不和。有的甚至输得倾家荡产,还背了一屁股债。更严重的还会和刑事案件有关。社会社区也因此不得和谐不得安宁。大家也都听过见过。千万千万要吸取敎训呵。
我也想,电视台拍专题片的目的,一定是用心良苦,意图规范麻将市场,上的是法制课。为的是正确引导麻友,敎育麻民,不要打麻将打上邪路。弄得鬼迷心窍,后悔莫及,不可收拾。
作者简介;陈济身,浙江海宁人。七十八岁。爱好写作。常有文章见诸报端。中国中车株机公司退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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