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文271号作品】张士勤:茹河涛声(3)
茹河涛声(3)
作者:张士勤
几个月以来,水沟滩洼生产互助合作组在红脸大叔张耀武同志的领导下,各项工作有头有序,有声有色。特别是他的管理模式非常新颖独特,分工合作,精细明确,提高了生产效率,多打了三成以上的粮食。这样的进步,是历史的必然,必经之路,是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使命,是全国老百姓的福祉。世世代代前所未有,虽然人老祖辈都在种庄稼,没有听谁说过,也没有听谁说见过。红脸叔他们将十九户入股参加互助组的农户土地面积532亩,牛羊牲畜72只,农行农具若干件,全部评议折价,让会计山杏同志用帐簿本本登记起来,作为互助组的入股资产(俗话说的股份制)家底(后来又叫做固定资产),实行统一管理,统一调度,统一使用。红脸大叔解释说这就是苏联老大哥的“社会主义农庄式”的集体所有制。对于集中起来的土地,做了统一规划,什么地块种麦子,什么地块种谷子,什么地块种饲草,种多少,种几撂子,轮茬换秧等等的具体操作,都由互助组领导班子反复讨论,“因地制宜”地做出决定。搞农业种庄稼,是一项非常复杂细致的工程,那会儿他们虽然不懂什么是“科学种地”那玩意,但是他们却知道这里面最讲究的就是个技术、经验。对于四十一个劳动力,也做了“因人制宜”的明确分工。年龄大一点的让他们做技术参谋当顾问兼做互助组的饲养员、牧养员的工作;小脚女人、大肚子怀娃婆娘只做间苗、锄地、拔草的工作;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则是主要的流动劳动力,“万金油”式的那种,哪里需要派往哪里。分工细致明确,人人有事做,人人有岗位,按照岗位、技术含量、劳动强度来规定劳动工分,多劳多得,按劳、按股分配粮食、物资、现金。这样一来,大家都说比以前独门独户那样子八头子都顾不过来的“单干”强多了,操的心少了,费的事少了,费的劲小了,真叫“幸福”呢!
秋收时节,互助组的501亩庄稼打下了257石的粮食,户均13石3斗,平均每户分得油料八斗二升,分得现金88快6毛,比较他们去年累死累活一年的收成多出了三成还多一点。这样的优越性和好处,着实让那些单干户们嫉妒眼热。
估算起来,单干户中数狗剩家的收成最好。狗剩家的50亩地,父子媳妇5个顶呱呱精壮劳力,起鸡叫,睡半夜地费劲扎了,才打下了15石不到的粮食,15口人每个人还不到一石呢,也只是一个勉强的“自给自足”局势,哪有人家互助组哪样的大踏步发展?
狗剩爸当初不愿意入股互助组的原因是,他怕自己地多、田肥、劳力壮、家畜叮当、农具结实,如果投股进去自己家则是显然吃亏了。心里也憋着一股子劲儿,要和互助组比一比实力高低,争一争干劲刚强!他对自己的家人们说:“过日子要靠自己呢么,自己睡觉自己翻身。搭伙求财那样的事情靠不住!也不自由,人多嘴杂的,还不是全由着他们几个头儿说了算,哪来的公道?他们那些人贫穷日子过怕了,喂是胡折腾呢!别跟他们哪些穷棒子乱跑!”眼下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自己更加纳闷生气!不成想,自己的二儿子狗剩跑进窑里:“爸,咱们入股参加互助组算了吧?咱家每天都有做不完的活路,这都上了冬腊月的年底了,依然还要挖牛粪、垫牲口圈、铡草,忙来忙去的,还是没有弄过人家互助组......”
“不行!等着再过两天,给你娶了媳妇,又添一个劳力,十六口人的大家庭,六个劳动力,只要大家都勤苦出力气,那么些地呢,还怕没有好收成?还怕没有好日子过?”
县委在水沟滩洼自然村成立了全县第一个农业生产互助组,组织翻身农民走社会主义的集体化道路的成功试点经验在全县八个区、三十个乡全面推广开来。正值大过年的正月时分,惊蛰刚过,每天都有各区、各乡、各村的干部们来这里参观、学习、取经。为了迎接各地来这地儿参观学习的考察团,宣传党在农村实行土地改革的大好革命形势,县秦腔剧团专门来这里下乡搭台唱老戏,村子的农会、互助组也组织社火队,载歌载舞扭秧歌,比起往年的过年更加热闹非凡。
正月二十三的这一天,村子里驻进了县委农村工作组,召开了村民大会,表扬肯定了以前水沟滩洼的成绩,又宣读了县委农村工作部的红头文件,实行更进一步的农村体制改革:过去的区、乡直接更名为人民公社,下设生产合作社、生产合作组。要求具有光荣革命传统精神的水沟滩洼自然村带头率先在互助组的基础上成立高级生产合作社,动员村子里所有的农户,要求让他们一户不漏的全部都参加到合作社集体劳动组织中来,要把这中心工作当成一项政治任务去坚决执行和完成。这次组织动员工作不是怎么十分顺利,非常被动。那些单干户们,一个个惊慌失措,忧心忡忡而又心怀不满,没有一个在会议上发言表态的,没有一个自愿报名参加合作社组织的。除了党员干部,只有那些年轻小伙子倒是特别的积极拥护和支持。就连狗剩也在大会上表态:“我们家之前没有积极参加互助组,当了落后分子,关键是我爸这个人思想守旧,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动员他老人家参加高级合作社。”
回家吃饭的时侯,媳妇素珍端过来了饭盘子,黄米干饭炖洋芋。狗剩赶紧恭恭敬敬地给父亲守业端一碗并递上筷子,刚想给父亲做思想工作动员,让自己家也尽快加入合作社,没有料到父亲却板着面孔,将饭碗墩在炕头边上,冲他破口一通大骂:
“好把你个吃内扒外的狗日的,还有脸回家吃饭?你给我滚!到你的'农业社’吃去!……”
狗剩知道父亲的脾气倔强,毕恭毕敬地陪着笑脸说:“爸,你咋就看不清当前如火如荼的革命形势啥?全国各地的农民都走上了社会主义的阳关大道呢,你一个人却偏偏要走哪'单干’的独木桥?革命潮流啊,呢能阻挡得了?简直就是一个老脑筋、老封建、老思想的典型人物!咋就不好好学习国家的方针政策呢!”
“社会主义是个啥?穿红鞋、绿鞋?男的、女的?你见过?刚刚娶了媳妇就翅膀硬了?这个家是我当掌柜还是你当着?反了?都由了你了?”父亲更加气愤,两眼圆睁,脱下了鞋子就要抽打狗剩。一看这样的架势,事情不妙,狗剩端着米饭碗拔腿就跑。
“啪!”父亲的一只鞋子飞了过来,砸在了门框上......
这个时候,狗剩的父亲简直就是气急败坏,两眼冒火,七窍生烟,将狗剩媳妇端过来的饭盘子连汤带水一下子抛出了窑门槛,砸在了院当中。他追出来指着鼻子瞪着眼睛地骂老婆、骂儿子、骂媳子,老实木讷的大儿子牛蛋还被父亲抽了两个耳光子,哭叫起来:“狗剩人家是积极分子,早就嚷嚷要参加农业社的,你管教不下他,与我有啥事呢么?”
父亲又冲着正在收拾饭菜盘子、同时劝说拉架的二儿媳妇素珍:“都给我滚你妈的屄!我看出来了,你们都想分家另过了?想气死我老汉不成?”
白素珍感觉冤枉,一气之下回了白草渠的娘家。
狗剩一天都没有敢回家,下午开会时分,哥哥牛蛋给他偷偷蓐了一个蒸馍:“为你上午在大会上表态入社的事情,爸生了大气,咱们家里的气也淘大了!今天你在会上再不敢胡乱表态说话了!听上了没有?”
“爸开会来不来?”狗剩问哥哥。
“不知道!一天都没有再见他的面呢。”牛蛋伸长了脖子,满会场搜寻着父亲的身影。
守业这次没有见来前来参加会议。他“秦州歹”也不是个没有脑子的人,他满脑子的“小农经济”意识的世界观。过日子、种庄稼、为人处事情总会在脑袋里面琢磨上个三天三夜几百回,前后左右地比划,斤斤计较地分析,分分、厘厘、毫毫地掐算,唯恐自己吃了亏。非常精明、非常吝啬自私的那种人。举一个他的例子:民国二十八年,他们创业、守业兄弟俩决定分家。为了一块银元,一分地的地皮,为了一脚宽的交界,为了一棵呢吗枣树,一把铁锨这样的鸡毛蒜皮琐碎事情,他给一母同胞的哥哥创业跳崖奔井、上吊喝烟油子,寻死觅活。后来他还恬不知耻、死皮赖脸地请家们、邀亲戚为自己评理情、说公道,方圆所有能说会道的人都为他们说和家务,经过了三百五十九次的协商,通过了三百五十八次的调解,折腾了三百五十七次的是非口舌,都没有摆平他们的是非。最后他又状告到了国民党的县衙,邹介民县长是个比较铁面无私的官员,见不得他这样的胡搅蛮缠、死狗烂瓦片,命令手下衙役重重地烤打了他三百六十个大板子,然后做了强行了断!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善罢甘休。从此,人们送他一个“秦州歹”的绰号,说:“'秦州歹’,舍命不舍财!”惟妙惟肖,活灵活现。
中午的午饭他也没有得吃,骂骂咧咧地满村子串门去了。“秦州歹”他并没有闲着,他去找了村子里的凤歧、汉三、昌荣、国泰几个和自己门当户对的“自给自足”户,和他们密谋策划起来:“昌荣哥啊,这世事咋就不对劲了?革命现在咋就会革到了我们这些人的头上了?我们大家可要顶住了!你们也想想,咱们几个可是安分守己的良民啊,一没有化分人家黄花沟沟地主家的土地浮财,二没有顾用长工短工,也没有剥削过那个穷人,凭什么也要我们的土地归公?凭什么眼睁睁地就让那些穷棒子起来沾我们的光,占我们的便宜,啃我们的肋骨?没有天理了?”
饭后正在抽着水烟的昌荣吹灭金针杆儿上的火苗,摆摆手势,示意“秦州歹”:“小声说话,可别让人家工作组的同志听见!”
“我看这样子,这阵子吃中午饭的功夫,村子人少,你干脆悄悄去把凤歧、汉三、还有国泰他们全部叫过来,咱们商量商量,再看咋办!”昌荣扒在“秦州歹”的耳门上如此这般地耳语了一番。
“我这就去!你老哥在家等着。”因为自己的想法与昌荣不谋而合,十分来劲,“秦州歹”唯唯诺诺地照办着去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几个“自给自足”户的老汉们坐在昌荣家的窑炕上,装着“掀牛九花花”的样子,你一言,他一语地讨论了起来。最后他们共同起订立了“死活都不入社”的攻守同盟。为了保密,昌荣让“秦州歹”去关顶了自家的院门。
临走散会的时候,凤歧问:“这事情,总得有个出头人吧?”
昌荣说:“就他'秦州歹’呗,他胆儿大,脸皮厚,死猪不怕开水烫,过去他也挨彻了县长老爷的大板子,他肯定有背头的!”
汉三摇摇头:“对是对着呢,他是块老牛肉不假,但是他的二小子狗剩可是个积极分子呢!”
国泰随声附和道:“这个你兄弟就别管了,小腿还能扭过大腿?儿子还敢不听老子的话?”他们的小会还非常热烈呢......
村民大会召开都将近一个钟头了,红脸叔清点人数,发现就缺他们几个“单干户”的家长了。随即指派昌荣的儿子拾娃赶紧回家叫他爸快些来会场参加会议。这拾娃一路小跑回到家里,发现自己家的大门从里面紧紧地顶锁着,便从后院的矮墙上翻将进去,便发现父亲他们几个人在搞抗拒革命运动的地下活动——开着“地下秘密黑会”呢,感觉纳闷新鲜,便扒在窗户偷偷地听着,想听他们都在说些什么......
所以,这几个老汉们的“攻守同盟”计划、目的、分工等等秘密就这样泄露了。
拾娃咳嗽两声:“爸,你们把门顶了都聚在这里鬼鬼祟祟地干啥呢?还不快些?工作组喊你们参加大会呢!”
昌荣大声说:“给你红脸叔说,我肚子疼,去不得!”
又听得见“秦州歹”补了一句:
“这些半斤八两的二杆子娃娃们就是球事辨不来,反而倒是积极的不行!”
憋着一肚子闷气的拾娃,感觉到十分扫兴,便又无精打采地返回了大会会场。
没有叫来开会的人,红脸叔有些着急窝火:“咋了,拾娃,你爸咋还不来开会呢?”
“我爸说他肚子疼,不得来!”拾娃耷拉着脑袋低声回答。
“咋球事情,严重的农民意识,简直就是一盘散沙!有病哪也应该提前打声招呼啊!”红脸叔非常生气的嘟囔着。
工作组的一个同志喊问狗剩:“你的爸呢?他怎么也没有来开会?”
狗剩说自己因为在上午的大会上发言表态加入合作社的事情,惹恼了父亲,中午被父亲打着赶出了家门,到现在连饭都没有给他吃呢,还不知道家里的具体情况。他又喊哥哥,让牛蛋去找父亲。
“别找了!你的那个'秦州歹’爸,现在正在我的家里呢,和我的糊涂老人家说9爸他们几个落后分子在一起呢!他们几个企图单干到底的老汉正在开着黑会呢!”
心里憋着一肚子窝囊气的拾娃一五一十地就将自己看见、听见的“秦州歹”他们准备对抗合作化运动的攻守同盟情况向红脸叔、工作组、村民大会作了如实地汇报......
工作组的同志在听完了拾娃的汇报后,严肃地讲:“农民同志们,合作化运动是社会主义革命的新生事物,在这场革命运动中,必然存在着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两个阶级的斗争,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两条路线、两种思想的斗争。今天村子居然有人蠢蠢欲动,和无产阶级、和社会主义较量!这可是全国解放以后阶级斗争的新动向、新特点!......”
这个阶级斗争的新动向的新情况情况又马上反映到了人民公社、县委。一场轰轰烈烈的“三反五反”、紧接着反右倾机会主义的革命运动在水沟滩洼农村如火如荼地开展了起来。
(未完待续)
作者简介:笔名介非,实名张士勤,(另有曾用笔名,若愚、力夫、眼镜先生等等)54年出生,汉族 ,党员 ,银行干部,经济师职称。甘肃庆阳镇原县茹河川人 ,热爱生活,酷爱文学。75年参加工作之后,坚持经常于业余时间写文。本人数百篇报告文学作品分别发表于《中国金融》、《农村金融》、《北斗》、《甘肃日报》、《陇东报》等报刊杂志社。从2012年开始潜心从事文学创作。又有杂文、散文、诗歌、小说等数百篇作品三百余万字,分别发表于《好心情》、《江山》、《火种》、《湘韵》、《潜夫山》等文学网站。先后在火种公益文学网站担任短文、小说编辑、主编,在江山文学网站《峥嵘社团》担任社团副社长、编辑,在湘韵文学网站担任编辑。曾荣获“江山之星”、“优秀编辑”荣誉称号。目前出版《介非文集》上册一部,三百余万字。著名微型小说有《心灵的开关》、《二毛取经》、《玫瑰色的月亮》、《生死轮回》、《牛心慌慌》、《财富、成功与爱》、《喜子的惊喜》等。著名小小说有《不一样的幸福》、《谁主沉浮》、《熊二升迁记》、《不能言说的爱情》、《陈二爹的官司》等。著名中篇小说有《红颜薄命》、《二愣子的婚事》、《大杂院里的故事》《谢桃花》诗歌有《我是一片洁白的云》《人民万岁!怀念伟人毛泽东!》《我站在大西北黄土高原等你》等。著有长篇历史小说《茹河涛声》(原名水沟滩洼的风雨声)(连载)二百余万字。
“回不去的乡愁”
全国图文征文大赛通知
乡土,乡音,乡情。乡土是我们的根,乡村是我们的魂,乡情是我们的梦。乡土文学是一切文学的源头,是文学之根。
如果说文学是漂泊游子的人生驿站,那乡土就是可以为我们遮风挡雨的宁静港湾。纵观文学史,乡土一直是正统文学即主流文学的书写题材。古今中外,概莫于此。就中国文学而言,无论文学起源的诗经,中兴的唐诗宋词元曲,还是明清的小说,都深深地打上了乡土文学的烙印。至于近代,乡土文学成就更加斐然,一个个巨匠级的优秀乡土文学作家,一部部优秀乡土文学巨著的诞生,独领风骚,主宰了近千年中国文学史。从《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红楼梦》四大名著,到近代乡土文学的繁荣。从沈从文的《边城》巴金的《家》,到周立波的《暴风骤雨》丁玲的《太阳照在桑干河上》,再到陈忠实的《白鹿原》路遥的《平凡的世界》贾平凹的《秦腔》,一代代杰出的乡土文学作家为我们矗立一座座乡土文学丰碑。
当今社会,文学被边缘化,商业化,中国农村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阵痛。城镇化,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传统文化的保护、继承,发生了越来越剧烈的矛盾冲突。城市扩张,持续高涨的打工潮;移民迁徙,候鸟般的飞来飞去,使所有的人都成了没有根系的浮萍。“回不去的乡愁”,一谶成真,“乡愁”成为一代代城里人永远想圆都圆不了的梦。
“回归乡土”,让文学慰藉孤寂的灵魂,让艺术温暖落魄的梦乡,为此特主办“回不去的乡愁”全国性图文征文大赛。现将在关事项公告如下:
一、参赛人员 作家、诗人,画家、摄影家、乡土文学社会员,以及广大文学、美术、摄影爱好者。
二、作品征集
1、时间 2021年7月2日至12月30日
2、征文内容以农村题材为主,兼顾都市乡愁情怀。文学体裁:小说、诗歌、散文、故事、传记,特别关注老照片、村史、家族史和打工笔记等非虚构作品。图文作品:含乡村、乡情、乡音和乡愁元素的美术摄影作品。
3、来稿请注明“回不去的乡愁征文“字样,发至359880941@qq.com邮箱。凡是没在公众号发表过(含自己的公众号)的注明为“原创作品”,择优在《乡土文学》平台发表,然后参赛。已经在公众号(含 网站)发表过的作品,请注明发表时的作品网址链接,直接参赛。
三、奖项设立
特等奖1名 奖价值600元《乡土文学丛书》和期刊一套,授于“乡土作家”“乡土诗人”“乡土画家”“乡土摄影师”等荣誉称号;一等奖3名,奖价值400元《乡土文学丛书》和全年期刊一套,免费吸收乡土文学社长期会员;二等奖6名,奖价值240元全年期刊一套;三等奖9名,奖价值120元期刊2本。所有获奖者均发荣誉证书。
四、比赛程序
本次大赛分征文大赛和专家评定作者综合素质展示两个阶段。
1、征文大赛:一个作者可同时参加多项比赛,但同类作品只许投稿参赛一次,请慎重投稿。
1)初赛:编辑按投稿顺序,遴选100件优秀作品入围参赛,通过评比选出50人进入复赛。
2)复赛:从初赛结果中选出40名作者参加复赛,通过评比选出30人进入决赛。
3)决赛:从复赛结果中选出30名作者参加决赛,通过评比决出获奖等级和名次。
2、专家评定和作者综合素质展示
1)专家评定:组委会随机聘请10位专家给决赛前30名选手打分,给出名次,写出评语。
2)作者综合素质展示:决赛前30名选手,在平台发表自己的作品专辑和专家、文友的评论文章,引起广泛关注,组委会将其作为决定名次参数。
五、评比规则
本次大赛以作品质量为主,阅读点赞打赏为辅。由各门类专家、乡土文学研究中心工作人员、编委会编委和编辑部编辑,共同组成评审小组。最后确定名次,以无计名投票形式,胜出,保证公平公证。
六、其他事项
1、本次大赛寻求合作冠名企业,有意者直接联系主编,微信号damo359880941。
2、本次大赛取消稿费,所有打赏用评奖、发奖、出刊成本。
3、本次大赛如果争取到赞助商或部门经费支持,将发放与奖品同等额2至10倍数量的奖金。
大赛组委会
2021年7月2日
乡土文学社公告
入会手续 提出申请-填写邮寄表格-交纳会费-办理会员证。长期会员终身会费:一次性交费600元。
附:乡土文学社章程(链接)
征稿启事 本社从即日起,在全国范围内征集优秀长篇小说和影视剧本,建立优秀长篇小说和影视剧本库,向影视拍摄机构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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