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和宇宙玩骰子:宇宙设计者对这个世界的设计之谜
按照天文标准,我们是一群受宠过头、珍爱有余、呵护备至的受造物。如果宇宙不是受造精密得无以复加的话,我们压根儿就是子虚乌有的了。我认为,这些境遇表明宇宙是为了人类生存而被创造的。
—— John O’Keefe
我是基督徒,所以我当然相信宇宙背后有一位设计者,我相信这位“设计者”的设计是非常“合理”的。
霍金有这样一个理论:如大爆炸之后一秒钟时的宇宙膨胀速率,哪怕小上10的16次方分之一,我们的宇宙早在变成今天的大小之前便已经重新陷入塌缩。
而戴维斯则认为:如果宇宙中的强核力与电磁力的比例,增加或减少10的16次方分之一,星球就无法形成。如果电磁力常数与引力常数的比例,增加10的40次方分之一,大的星球就无法存在;减少10的40次方分之一,小的星球就无法存在,而宇宙的存在需要同时有大的星球和小的星球。
10的40次方分之一,这是要精确到怎样的地步!这个很难用语言来形容,因为我们对数字的了解,只是个、十、百、千、万、亿、千亿、亿亿……一亿是10的8次方,所以10的16次方是亿亿,那么再往前,我们就真的很难形容了。
当然还是有很多科学家,尤其是相信无神论、自然主义自居的科学家,不愿意承认宇宙微调背后有超自然的因素。他们给出了一个很滑稽的解释:人择原理。
01
人择原理的悖论
什么是人择原理?
简单说就是“宇宙必须与观测它的智慧生命相匹配”,如果宇宙不是现在这个样子,那就不会有智慧生命,那么我们也就不会在这里谈论它,说白了就是一种语义重复。
再举个例子,小明平时成绩很差,也不学习,高考时却考得巨优异,进了北大。同学们大跌眼镜惊诧莫名,强烈怀疑小明这小子肯定是偷偷苦学或者考试作弊了,等等。如果有人这时候用“因为小明最后进了北大,所以他的高考成绩必然优秀”来解释,就是把因果搞反了——进北大是高考成绩好的结果而不是原因,这么讲还是没有解释小明高考怎么考得那么好。
02
来自设计的悖论
在《关于自然宗教的对话》一书中,休谟提出了这样一个理论:“用高级标准来衡量,这个世界是有缺陷、不完美的,是某个幼稚神灵的首次粗浅尝试,然后由于对其成果感到羞耻而抛弃了它”,换句话说,我们无法用这个不完美的世界来证明万能上帝的存在。
休谟集中抨击把大自然与人造物做类比这样的论证:大自然和人造物并没有可比性,大自然有可能像植物那样成长,或像动物那样发育,而人造物却是死板的。
人造物的制造者——人是能力有限的,而且是数目众多的,那么怎么可以推出大自然的创造者是万能的,而且是唯一的呢?这就好比“手表类比”的悖论。从逻辑上看,“手表类比”先假定大自然没有加工、设计的迹象,所以在荒野上手表才会显得突出;但是它马上又假定大自然充满了加工、设计的迹象,所以才象手表一样需要有一个设计者。
03
不可还原的复杂性
我们乘飞机时,一般都要知道出发地和目的地飞机场的名字及全部航班的时间等信息,这时航班在宏观上是可逆的。但是,如果去掉所有目的地的标志和航班信息,即使保持每个航程来回飞机的数目相同,即保持微观可逆性,但我们已几乎不可能再找到回去的路了,即在宏观上已是不可逆的了。
所以,对于每个初始条件,都有一个“信息”与之对应。如果要想把时间方向倒转过来时,我们就必须拥有无限的信息,当然这是不可能的!这种不可能性又有一个专业术语,叫做熵垒,当无限大的熵垒保证了时间方向的唯一性,保证了不可能把时间从一个方向切换到相反方向。
这样看来,如果演化是从无序通过对称破缺不断走向有序的过程,那么,不可逆性恰恰是这一方向的保证,或者说:“在所有层次上不可逆性都是有序的源泉。”
例如,有人对生命现象中的有序性即生物大分子的特定的组织化进行了细致分析,指出生物大分子有三个特点,代谢功能、自复制能力和突变性,三者缺一不可。就基本的常规代谢功能而言,代谢包括彼此相互联系又相对独立的两个过程,它是合成与分解的统一体。但代谢作用“不能只是可逆的一个过程,可逆过程只能使合成与分解趋于平衡,不会有生长和发展。
只有两者分开进行,一方面不断地合成新的大分子,另一方面不断地分解旧的,这样才能持续地保持整体的生命活力。”
明确随机涨落在确定这一不可逆方向中的作用,对于我们理解不可逆性的本质,是非常有意义的。事实上。不可逆像有人非常恰当比喻的那样,是“被冻结的偶然事件”,它首先成就了我们这个在宇宙的某一特定时空区间内呈现的世界的独特性——这个世界虽然不是上帝选择的最优的世界,但它却是一系列可能世界中最幸运的一个,因为只有它变成了现实,而其他的可能性都化成了历史中的烟尘。
如果你不相信宇宙后面有一位智慧、理性的设计者,如果你相信宇宙是通过一种偶然、没有方向和目的的进化过程“自然”进化而来,那么宇宙的微调就很难有合理的解释。但如果你相信宇宙是由一位智慧、理性而超越的设计者所创造,那么宇宙的精美无比的设计就是非常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