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台故事 | 我与天井村
作者简介:滥竽斋主(网名),五台茹村乡北大贤村人, 现居忻州。
我与天井村
文/滥竽斋主
姐夫的老家在蒋坊乡天井村,南靠石贝,北瞰西峡,东望峡口,典型的小山村。
抗日战争时期,姐夫担任七区区委书记,经常活动于我们村。当时,父亲名义上是村公所会计,暗里是抗勤,因此,姐夫经常光顾我家,与区委一班人开会,吃饭。一来二去,姐夫看上了我姐姐,而父亲也觉得姐夫人不错,于是,在父亲的力主下,姐姐嫁给了比她大十一岁的姐夫。于是,我也与天井村有了缘分。
小时候去没去过天井村,父亲没提到,我也记不得,只是对“天井里家过年——等不迷(明)了”和“天井里家吃扁食——长起耳朵来也认的你。”两个歇后语印象极深,经常用来调侃外甥们。真正走进天井村,认识天井村,我已经十八九岁了,都与外甥们有关。姐姐生了两个姑娘,五个儿子,标准的“五男二女七子团圆”。文化大革命后期,学校基本处于无政府状态,几个外甥就时不时回五台,先在姥娘家在上一段时间,然后去天井村伯伯家,护送的任务自然落到我头上。从北大贤到天井村,抄近路也二十五里,要翻两座山,经苏子坡,爬牧虎岭,穿智家村龙王堂,过尊胜寺,往右五里全是羊肠小道,然后下沟。这时,才真正领略了什么是山村。沟长顶多一公里,宽不足二百米,两侧数丈高的土崖,中间几米宽的河槽,河槽两边稀稀拉拉散落着几十家破旧的瓦房或土窑洞,说句大不敬的话,真是坟也似的村子鬼也似的人。姐姐家就在河槽北面,东西各三间小瓦房,正面三眼土窑洞,是姐夫和他哥哥的共同财产,比起我家的青砖大院真有天壤之别。我不知道姐姐当时嫁过来是什么感受,估计会哭几次鼻子。
可别小看了这不起眼的村子,却是藏龙卧虎之地,仅我所知,就出了三个厅级官员,县处级,乡镇级的也有十几个,无怪乎老伴说鸡窝里飞出了金凤凰。
一九六八年后到二零一零年,再没去过,最近的几年去了两次,是因为给姐夫过三周年和安葬姐姐的骨灰。村民们已经搬迁到沟两面的坡梁上,都是青砖到顶或水泥浇筑,路也硬化了。风俗却没多大变化,我们村里给去世的乡邻送纸,早已是锡箔捏的元宝一大塑料袋,而天井村依旧是薄薄的一张十六开的白纸。
虽然以后不可能再去了,但我还是对它关注的,遇到天井村或邻近村的人,总想打听。
文/滥竽斋主 原创
编辑/五台人(sxwutai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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