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蒜物语

一杆称终结了之间的话题。眸子一笑一悲,一番摇摇欲坠的坚定。

伛背弓腰的姿态,一如对土地丰饶的敬畏,是自然由来已久的倾泄方式;那卑躬屈膝的无奈,从来以似有若无的叹息作旁白。

水中浮游的生物,渐渐吞噬着生命的长度,坟茔仿佛听见了苍老的声音,他们空寂的走在归家的路上,春刚刚死去。

立夏成群结队的模样,热烈从此遮盖明媚,天不冷了。冷雨即将取代干燥,五月之“五”的交叠不复周正。

微笑源自亘古不变的麻木,匍匐的旅程是一锄头、一镰刀的碰撞。疾风骤雨的历史,从来就害怕“历史”二字,唯一群蒙昧的原始初民从蛮荒中生存至今。

坐井观天所望之天空尤其纯粹、清明。春之物语,道之:春蒜。味冲四方,漫入鼻翼,既为证据,亦作启示——勿忘来时行路难。

早晨,看到村庄拥挤的人群,那是天刚蒙蒙亮,便以投身一天劳作的农民,见此情景,忽有所感,遂摄下少许照片,二零二一年四月二十九如是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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