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学章 || 永远的思念

永远的思念

文/镶霏玉竹

每思母亲泪涌奔,
历历往事记得真。
白天辛苦在田地,
夜晚纺棉到鸡吟。
这是压在心头的对母亲思念的话语。一提及母亲,一桩桩一件件往事涌上心头。精神会变得晃忽,喉咙哽咽,泪水涟涟,心潮涌动,不能自已。
不是我的母亲有多么伟大,有多胜人之处。而是她的形象深深地根植于我的灵魂,刻骨铭心,难以忘怀。
2002年3月,我被领导退居二线,回到母亲身边。重新开始与母亲朝夕相处的生活。
九年再次相处的时间里,越来越懂得母亲的一生艰辛。为这个家,为自己的子女操心劳顿,付出心血无以数计。由此越发引起我对母亲的爱;越发想用实际行动报答她老人家一生对儿子不尽的付出与关爱。
母亲马氏春菊出生于农历1918年9月14日。
外婆家后杓柳村距我村白大沟三华里,属同一个樊村乡管辖。
由于外爷身材高大,体格健壮,精明能干,家里的日子过得还算殷实。
但不幸的是我的母亲,从小就身体瘦弱。象一棵柔软的小树,风吹歪斜,雨打蔫头。
而我的父辈家庭,却是清贫如洗,缺吃少穿。全家五口人,爷爷虽然有点文化,但身体不太健壮。性格懦弱。我村一位李姓男人欠账,恳请让他担保。为此我家每年打粮不多,还常替其还债。因此,更使家庭日子过的寒酸。再加上爷爷干农活不抵一般男人。两个闺女年幼,加上旧社会风俗女不出阁,也很难助家庭一臂之力。
我的父亲一岁半时,我村一位姑娘出阁嫁人。小姑姑抱着自己小弟弟爬到一丈有余的旧寨墙上看热闹。一不小心把弟弟从寨墙上摔了下来。一时人蜷缩成一团,不省人事。姑姑那时尚幼,知道自己犯了大错,生怕父母责备,遭受挨打。对周围知情人士说道,谁若把此事告诉我的父母,我会骂他一辈子。从此,刚会走路说话的父亲,变成了不会动弹的哑巴。
一年后,这事已声息火灭。
一位邻居姑娘才对我的爷奶说了实情。于是爷奶及两个姑姑,才抱着自己的儿子弟弟,天天捋胳膊揉腿。慢慢地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父亲又会走路说话了。这让爷奶的心情安稳了许多。
但父亲两手手指不能象正常人那样伸直,两条腿也没有常人坚挺。但长大后也能下地干活了。
母亲是个富婆家的命。嫁到俺家后,象是换了个人似的。瘦弱病患的身体慢慢变好了。精力越来越充沛。不论干什么事,都有使不完的劲。洗衣做饭,下地干活,养鸡喂猪,家庭料理,件件拿得起放得下,成了我们家庭的主心骨和掌舵人。
母亲心里有杆秤。总盘算着如何改变家庭面貌,早日使家庭脱掉贫困,使一家人吃饱穿暖,日子过得比较贴切,在村子里像似个有脸面的人家。
她和父亲经常反复协商办法。终于有了方案。
有了方案就付之行动。
我家有几亩坡地。土质很适合种棉花。由于一年光照多,棉花结蕾多,开的花朵大。加上辛勤耕耘,精心打理,每年收摘的棉花,晒后装在大包里,能堆成一大廪。
棉花经过轧、弹,棉籽可以挤成油,供家庭食用。棉花纺成线,织成布,换成钱。有了钱,人就有了胆,生活就有了的底气,有了希望。
说着容易,做着难。
寒冬的夜晚,北风呼啸,大雪纷飞。母亲独自坐在一间低矮的土坯房内,四面透风。一盏昏暗的棉油灯伴着纺车,吱吜吜,吱吜吜,纺啊纺的,到了半夜,手脚冰凉,饥肠辘辘,实是难受。又瞌睡的两眼皮打架犯迷糊。这时,母亲总是去到家里平时拾来的柴堆里,拿上点柴禾,走到厨房里,点火熬些姜汤,长上葱花,再煮点萝卜。喝下去,既温暖了手脚,又解了饥饿。接着,再继续纺棉到鸡叫,才上床睡觉。
经过几年的精心力作,拼命苦干,用织好的棉布到集市上换成钱。慢慢地钱积的多了,给家里买来一匹大白马。
有了一匹精神健硕的大白马,家庭有了希望。
但是,我的父亲,从此却走上了驮煤卖煤,和马成了患难与共,相依为命的忠实伙伴。
晚上,父亲总要起来给马添加草料。母亲要起五更给父亲做饭。天还不亮,父亲就要和马起程赶路了。
距家三十余里的宜阳县县城西河滩煤窑,山路崎岖不平,蜿蜒不绝。父亲一路小心翼翼,提心吊胆,生怕有什么闪失。
到了窑上,精心挑选两大袋煤,再装上一小袋。过了秤,付过钱,又小心把两大袋放在马背上,把小袋背在自己的肩上。这些辛苦,用几天几夜也难以诉说完。
这才回复原路,晃晃悠悠向家走去,赶到家里已是半下午了。
卸了牲口,歇一会儿,吃过饭。还得轧草,到晚上喂牲口。
又过一天早上,父亲先吃过母亲早先准备的早饭后,把煤驮在马背上,自己背上小袋,到距我村三十多华里的伊川县马庄集上去卖。
父亲为人忠诚,煤里从不掺假,很受买主欢迎,煤总是卖的很顺利。卖完后,这才取出母亲事先给父亲烙的馍,在马庄食堂再花上几个零钱,吃碗热汤泡馍。辛辛苦苦到天黑赶回家里。
父亲的辛苦,母亲始终疼在心里,压在心上。怀揣最大的希望就是父亲天天平安外出,安全回家。
十年如一日,安然度过。虽付出很多,但有了收获。家中确实发生可喜的变化,把过去的破上房重新翻修,看上去更象一户象样的人家。
解放后,我家又分得了一些土地。日子更是一天比一天好起来。
我们姊妹八个,四男四女。四男当中,有三个都是长到2到4岁,因一场拉肚子发高烧,没钱医治而夭亡。这之间父母哭了多少次,掉了多少泪,死了多少回,那撕心裂肺地感觉就很难用言语去描述了。而剩下一个儿子的我在5岁时,也因一场剧烈肚疼,高烧不止,眼睛外翻,差点断了冯家的命脉。更是让父母吓得死去活来不知有多少回。
按常理说,一群闺女,剩下一个儿子,父母必然对儿子会偏爱,会娇生惯养。然而母亲却不这样认为。
母亲总是想,儿女都是自己的血液生成的,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个个都是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哪个身心出了问题,都是接受不了的。
我也习以为常。从小就养成了不怕吃苦受累的习惯。儿童时代,天真无邪,天天跑在街上和伙伴们戏闹打耍,玩游戏,打弹子,调龙龙。玩的不亦乐乎,开心快活。
大姐出生于1941年6月。十多岁时就能帮助母亲做家务。给弟妹缝衣做鞋。这减轻了母亲不少负担。
二姐和我上学。由于二姐对学习不感兴趣,勉强读到四年级就辍学了。但她不怕出力,经常给生产队割青草,放牛。为家里挣了不少工分。
一九五八年大跃进,母亲40岁。大炼钢铁,修水库,队里让去哪里就去哪里。
母亲命大,有惊无险。
一天夜里,她从外面修水库回家,到距我村白大沟二华里的一个地方,已是午夜时分。伸手不见五指,又不着村庄。走着走着,迷路了。
她走到一座大坟岗,影影绰绰一大片坟堆,实是吓人。但母亲沒感觉那么害怕,心里好像有人护佑着她,给她撑着胆似的。
她看不清哪里是路,便胡摸乱走起来。越走越迷方向,越没尽头。无论怎么走都走不出乱坟岗。
母亲急了,心里有些紧张,浑身汗流。于是,她强打稳心针,壮着胆,打起精神高呼:有~人~没~有?连呼三遍,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一男人应答。那男人高声发问,你在那里干啥?母亲才沉下心来说,我迷路了。随着喊声,母亲走到路上。回到家里已快天明了。
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家家户户缺粮断炊,吃糠咽菜。地里的野菜也很难找到了。
母亲却把勺子把掌握得很紧很紧。每天以野菜(含杮叶,构叶之类)为主,加上一点玉米糁,红薯面煮饭。每每都能让儿女吃饱。她自己在家人吃了之后,把剩下的菜汤喝下,从未说过自己肚饿。但她的身体却瘦到了极致。而她的精神看上去,还算饱满。
除了一家人,她更萦心自己的父母。
每过几天,她总要想方设法烙点加一点点玉谷面和红薯面混合的菜饼饼让我姐或我上学路过外婆家村给外爷送去。我的外爷逢人必说,还是我的小女儿最孝顺,待我最亲'。我母亲还有两位姐姐。
1965年6月,我在宜阳三中读完初中毕业。那时候,白大沟一个400来口人的小村庄,读初中的只有两个。另一个已早我两年毕业回乡当了民师。
村里有人对一个穷人家的孩子上到初中还想再往上读,很是眼气。恐怕将来有了出息会压住他似的。他找到我父亲说,你就一个儿子,读到初中就行了,还要再往上读,上飞了,你以后可指望谁?
父亲感到有道理,加上家里实在是穷,供不起。想了想,然后对我说:儿子回来吧,咱以后不再上学了。认那些字能看着门都行了。
因为我从上学开始,对学习颇感兴趣,从末有多大压力。心里总想着还要读下去,直到有一份工作,端国家饭碗,挣国家钱,不用在农村干农活了。于是面对父亲的话,我一声不吭,默默不予回答。
这时,母亲听到了,走了过来,严肃地对父亲说:“上。孩子只要想上,一定叫他上。上到哪里供到哪里。就是砸锅卖铁也不能躭误孩子上学。”
父亲听了,没再吱声。
这一年,我顺利地被宜阳一中高中部录取,被分配到高一二班。
1968年高中毕业后回乡当上了民师,71年被国家正式录取为公办教师。每月有了36元收入。母亲更是为自己的儿子有了工作感到高兴。
为了报答父母养育之恩。我千方百计改善他们生活。让他们吃好点穿暖点。
七十年代,母亲不到六十岁。身体仍然硬朗。她还日夜操劳着家里的日子,倾心料理。家里过得有模有样,还不时得到村里人赞誉。
母亲最大的一个优点,脾气好,处事稳重。从来沒有打骂过自己的子女。连高声说话也少之甚少。因此,我的家庭从我记事起,就团结和睦,其乐融融。我的父亲每次吃饭都是子女端到手,村里水井深,很少让他去井里往家挑水。
受母亲的影响,我们姊妹五个,也从无打过架,吵过嘴。在一个祥和安然甜蜜的家庭里,度过了曼妙的少年青春时代。
2002年,我从乡教育组退居二线,可以不去上班了。这一年,母亲84岁。
我的母亲,还有一个令人羡慕的优点。越到晚年,越爱打理自己。穿衣干净得体。每次吃饭总要事先戴上遮巾,围上脖巾。从不让一滴饭粒掉落在自己衣服上。她经常自己洗脸洗头擦身。衣服穿一小段时间,小件自己动手洗,大件儿媳洗。生活很有规律。早上两勺奶粉,两个鸡蛋加上白糖。过半个小时再喝一碗稀粥。到半上午再喝点营养快线或娃哈哈什么的。八十五六岁,还能穿针引线,比我的眼睛还明亮。
还有一件大事,让我胆颤心惊,心有余悸,说了害怕,终生难忘。
母亲87岁那年,初冬夜晚,她刚睡下不多时。突然神志不清,一声不吭,呆呆坐在床上。我问咋了?她一声不答。我吓坏了,不论怎么问,母亲都不予回应。
我赶紧给大舅,姐妹打了电话。
第二天,他们都早早地回来了。母亲跟前围满了亲人。个个问长问短,母亲仍然不会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舅舅看母亲病情严重,开腔对我说话了,你妈已87岁了,即使老了,也不算小了。你的孝顺,白大沟村和亲戚六故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我的一惯对母亲很好的大妹也附和着说,这是人的命,听天由命吧。
听了之后,我心依然痛苦不堪,嚎啕大哭说:"不,不能让妈走,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于是,我要小妹夫去高山镇医院请来医生,带上氧气瓶。医生见我态度诚恳,对母亲孝心持重,就竭尽全力想尽办法进行抢救。
母亲的命大。
经过两天以后,终于有了转机,母亲醒过来了,慢慢地睁开眼睛,能轻声说话了。母亲活过来了。
我们全家都异常地高兴。
母亲真算是个有福之人。从那以后,身体一天比一天硬朗,一连七年都无大碍。还是和过去一样,爱干净。头发还是黑多白少,看上去显得比较年轻。身上穿得整整齐齐,象个客人似的。只是显得有点瘦弱。在我看来,依然光鲜照人,气质不凡。
农历2011年10月18日上午,阳光明媚,暖暖的,热乎乎的。我和大姐说,让母亲坐在前檐下晒晒太阳吧。
母亲坐在躺椅上,太阳亲吻着她的脸,抚摸着她的全身。她一脸的安祥。我给母亲做了一小碗面汤,里面加了一个鸡蛋。母亲端在手上,一口一口慢慢地喝完。
母亲继续晒着太阳。过了一会儿,我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母亲眯缝着眼,无神的样子。我喊妈,她眼微微一睁,无力的样子。和大姐商量,立即给两妹打了电话。小妹说,叫医生给咱妈输点液。我立即联系了大队医生。不一会儿,医生来了,叩过脉,扎上针,开始输液。医生忙,走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液体只下有一半。我给医生打电话,医生说人老了,可能血液流动慢,你们把针拔了吧。
之后,我们姊妹们都心里忐忑不安,我们围坐在母亲身边,轻轻地给母亲拉拉被子,密切注视着母亲的脸,亲密守候,各不相言。过一会儿,给母亲喂一勺水,让她慢慢地一滴滴咽下。
终于有了不祥之兆。晚上十点四十八分,母亲的头一歪,停止了呼吸,心脏停止了跳动。母亲的生命定格在94岁。
我们姊妹放声悲痛大哭。母亲老了,她不要自己的子女了,母亲走了。
为了让母亲在自己的老家多呆几天,我决定,五天后安葬。
为了孝顺母亲,使她到地下有个好的安身之所,我提前多年请人给她做了一副纯柏木棺。油漆雕花,甚是庄重威严。
起殡那天,天仍下着小雨。
只是难坏了抬棺人。虽用了两套人马,由于棺太重,距坟不到半里路,加上响器陪伴送行,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
母亲真的走了,老天垂泪。
她的新坟土,被老天的眼泪淋得湿漉漉的。连花圈上的花似乎也蔫了些,满野悲哀。
回想起来,母亲虽然年轻时吃尽了千般苦,受尽了万般累。但到了晚年,也算是有幸安享到子女的孝顺之福了。
母亲受上天怜爱,还先天赐予她福星。
她的两胳肢窝下,还长有两个大黑红猴痣。象是她的两个仆人,掺着她走路似的。她的晚年身体康健就是例证。
我就想:天佑好人。我的母亲一生吃苦耐劳,勤俭持家,善待街邻,心平气和,从无干过一件伤天害理之事。真是善有善报。终于得到老天眷顾,可安度晚年了。
她算是无疾而终,应了常说的五福星的最后一星了。
今年,母亲离开我们要算是十年了。
这十年来,总难忘记老家,忘记父母的温暖。为此,每当我回到老家走到院内,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父母老屋,走到父母遗像面前,先是三鞠躬,然后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地说;"爸,妈,二老还好吧?儿子回来看望二老来了。儿子现在虽然住在县城,但没有一天不牵挂您们,想到您们一生给了儿子多少温暖。您们养育之恩,儿子永远铭记于心。您们的恩,比天大,比地厚,比海深,儿子永远不会忘记。儿子会经常回来看望您们的。
愿二老在天上永远安澜!
20210806日于宜阳新家。

【作者简介】冯学章,男,网名镶霏玉竹。宜阳人,大学文化,多年从事教育工作。2018年随意爱上文字,作品在多个文字平台发表。如《四季人生》、《惊蛰》、《美春八首》、《小草四首》、《战瘟神》、《游厦门》、《走进香鹿山镇的每一个地方》,等等。本人为人正直忠诚,愿交真心朋友,互相交流,共同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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