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民 | 鸡不愁蛋愁

鸡不愁蛋愁

文/李立民

平时生活中，经常听到“鸡不愁，把蛋愁的”。别小看这句话，具有深刻地辩证关系。一是可理解为“鸡不愁蛋不愁”；二可理解成“鸡愁蛋不愁”，三可理解为“鸡也愁蛋也愁”。

为什么能想到这句话，目前大部分农民就遇到这种麻烦。本来秋天是收获的季节，是美丽的季节。但是，连续秋淋。阴雨不停，洪涝灾害，墙倒屋塌。成熟的玉米不能按时收获，长在树的果子卸不下来。老天爷可不管这一套，该下还继续下，谁也奈何不了，只能听天由命。

生活在富平柿乡，作为一个柿农，杞人忧天的感觉越来越严重。眼看一个来月就进入“岁岁年年柿柿红”的狂欢季节。而这可憎的秋淋。不得人心，不如人意。再一次理解了“天有不测风云”的深意，人算不如天算的含义。

望眼柿乡大地，举头看柿子，树上不见往年的枝繁叶茂，果实累累的景象。剩下几颗带病的柿子，在风雨飘摇中岌岌可危。随着淋雨的折磨，也扛不了几天。正在演绎“鸡不愁蛋也不愁”的尴尬，结果下个软蛋。

低头看树下，一片红红的柿子，从树上自由落体掉下，有的还能看清柿子原本的模样。有的粉身碎骨，一堆烂泥，失去了柿子原有的光鲜亮丽。

面对这种不愿看到的风景，柿农们低下了先前高昂的头。除过叹息，别无良方。

以前有人说，“与天斗，其乐无穷”。在自然面前，人类有时候显得非常渺小和无能，怎能如愿以偿。

有关气象资料表明，“厄尔尼诺”现象对气候的影响，中国西北地区将会出江南气候，雨水会越来越多，极端天气会成为常态，气温逐年升高。海平面抬升会引起许多不确定因素。地球发烧，气候变化无常。已经让人类胆战心惊。因此，爱护环境，节能减排，保护地球是全人类面对的挑战。

柿子树能下软蛋的原因，正是气候变化带来的灾难，去年冬天的寒冷，今年春季的霜冻，夏季，秋季的阴雨。许多成因，造成了柿子减产甚至绝收。望着树上零星的柿子，能不能坚持到霜降，老天保佑。

言归正传，假如柿子树是一只下蛋的母鸡，柿子就是母鸡下的蛋。作为鸡，给主人产蛋，理应受到主人的百般孝敬。一年四季，柿农把柿子树当“神”的敬，锄草、施肥、浇水、修剪、打药，唯恐服侍不周。结果，事与愿违，越管毛病越多，竟然以“死”威胁，已经伤透了柿农的心。

鸡下蛋，就是要产生经济效益，如果下个软蛋，主人肯定不乐意。假设柿子树是鸡，柿子是蛋。现在下的全是软蛋，柿农能高兴吗？

看看这惨不忍睹的树下，红彤彤的一片，不该红的时候红了，就像流产的早儿。不到“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的时候就出生了，令人大失所望，悲哉！哀哉！

继去年买完柿饼之后，悟着鼓起的钱包，满怀信心地等待下一年的柿柿红。不争光的母鸡，把蛋过早下在树下，成了一堆垃圾。

此情此景，怎能不让人心寒？柿子没了，一年的辛劳全打水漂了。梦想空了，口袋空了。

希望还在，明天会好，历尽悲欢，也别说经过了。柿农就是这么的皮实，高大的柿子树，火红的柿子，来年再见。

2021.9.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