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 锋丨圆梦北极村(散文)
带着对黑土地的眷恋,冒着烈日酷暑,我们转乘火车从哈尔滨出发,再一路向西北方向,走大庆、齐齐哈尔、过内蒙古的鄂伦春族自治地区,穿山洞、越林海,横跨整个大兴安岭,历时23个小时,到达我国最北端的漠河县——北极村。
曾记得,儿时上小学时,老师就教育我们,我国幅员辽阔、地大物博、物产丰富,最北端到漠河北极,最南端到南海的曾母暗沙。那时候就梦想着,啥时候有机会到祖国各地转一圈,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看看祖国的最北端或最南端。一转眼,已近五十多岁的人了,参加工作也30多年啦,虽然也去过一些地方,但心中最想去的地方若有机会还是要去的。从现在情况看,去曾母暗沙观光的可能性比较小,但去北极的机会还是很方便的,所以,这次到东北,下决心也要到漠河——北极村——北极点去看一看。
漠河县城并不大,但很干净整洁,路宽人少,依山而建,周围到处是森林和植被,空气清新,街上的店铺,大部分都是经营东北特色的饭店和山里的土特产,有野蜂蜜、野木耳、野蘑菇、野核桃、野榛子、野灵芝等等,以东北人的热情和豪爽招揽着外地来旅游的客人,但游人大多数是看得多、买的少,主要还是好多游人不懂怎么食用。
在县城住宿一晚,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乘车出发,一路向北,行驶在大兴安岭腹地,两边森林茂密,杉树钻天,偶尔掠过散居的村民和庄稼地。虽然路况较差、车辆颠婆,但还是不想打瞌睡,难得来一趟,想多看一些风景。
临近中午,我们才到达北极村风景区入口处。到了北极村,我们一行统一住在当地老百姓的农家小院里,我们住在了一家叫“北极人家”的村民家里,这是一个典型的东北民居房舍,一排整齐的木质结构房屋,大概是5间正房,坐北朝南,另有几间侧房,所有住的房间都没有空调,一到晚上,睡觉还要盖被子;其他院落用木头围扎起来,院中种了一些蔬菜和花卉,瓜果飘香、红红绿绿。主人非常热情,给我们详细介绍了住宿情况、吃饭安排、旅游景点和注意事项等。吃的是农家饭,一天三顿基本上都是馍菜汤,这里的生活习惯与我们河南大致差不多,只是有些饭菜的做法和口味略有不同罢了。
在地导的安排下,我们下午参观了“神州北极”广场,除了它北面靠近黑龙江河以外,其他三面都是全国各地来这里兴建的各种各样的休闲度假村,一到晚上,花灯初放,操着各地口音的游人在广场上散步、闲聊、交谈着来这里的感受。
来到北极村,还有一个奇特的时差现象,就是每天太阳升起的比较早,一般都是三点半左右,到七点钟我们起床时,已感觉好像是半上午。白天日头特别毒,感觉天空离我们特别近似的,晚上太阳落山更是比较晚,一般情况下,22点30分左右才落山。
第二天,我们来到了黑龙江河,黑龙江河起源于我国内蒙古的满洲里地区,以河为界,与外蒙古、俄罗斯隔河相望,河南岸是我国领土,河北岸为俄罗斯地盘,两国以主河道为中心地界。黑龙江河最宽处达几公里,最窄处只有几十米,不过,河水湍急,终年不断,冰凉刺骨,河水也呈墨绿色,望不见底,这也许就是人们把它称之为“黑龙江河”的因素吧。
沿着河南岸信步漫游,我们看到了南岸新修建的几处雕塑、石刻、木屋、广场,看到了蓝天白云、大片的草原、茂密的森林,看到了游人如织的繁荣景象,看到了波涛汹涌的黑龙江河水,看到了对岸俄罗斯的高山峻岭和俄军人的哨所,更向往的看到了北极村的北极点,我们欣喜若狂,特作留影,从北极点又找到了我们郑州的直线距离为2972公里。因为,现在这里中俄两国没有设立开放口岸,所以,两国边民也不允许相互往来。南岸我国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络绎不绝,都想到祖国的最北端看看,而对面俄罗斯确人迹罕至,只见鸟飞,不见人影,两厢反差极大。偶尔,只有我们的同袍站在岸边,高声大喊:“北极,我——来——了……”其实,来到北极,也就像石碑上刻的一句话,“找到北了”。
站在北极点上,思绪低沉,浮想联翩,脚下是黑土地,是祖国的大好河山,它的每一寸土地都来之不易,我们一定要坚守,生活在祖国怀抱的人们,珍惜今天美好的生活吧。
目前,北极村属于刚开发的旅游地区,各种基础设施还不算完善,但是,没有去过的朋友,原生态的东西还是值得一看的。每年的6至9月份是最好的旅游时段,其他的时间不太合适,尤其是冬天,零下40多度的严寒,我们内陆人根本受不了。
作 者 简 介
陈锋,男,汉族,1964年5月出生,项城市人,硕士学位,从军28年,不论在部队还是在地方,长期从事新闻宣传工作,现任河南省委宣传部新闻出版处副处长。曾在全国、省级等报纸、杂志、网络及新媒体发表文艺类作品40多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