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忘在平氏的岁月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平平淡淡的日子似水划过,不经意间白发插队了光阴,故事里的人或事,已经模糊不清,去的去了,散的散了。卸妆落幕时,很多不舍感慨一拥而上,原来眼里的风景,已是记忆的故事。很多不甘,很多彷徨一蹴而就,疑问着:是谁苍老了岁月?
平素里,任性潇洒,可谁能青山不老,绿水长存?人生中那些来了又去,去了又来的,分了又合,合了又分的, 谁是不老的故事,不落的星辰?也许我们都是烟火里的尘埃,沧海一粟,无法更改的航线,不可涂改的墨迹,人去楼空,孤影伴清月,冷风吹,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抓不住的日子,摸不清的缘由,无法解答,疑问萦绕着日月,一如既往的存在,缓缓行驶迷茫的门外。站在平氏大桥时光的轴线上,想起很多事,儿时的欢乐,年少的轻狂,中年的彷徨……再也不愿提及那些灰色的日子,不愿去想,看着夕阳落下孤峰寺的山那边,渐渐开始恐老。
人生中的难测,生活的不易,让我们开始担心,开始怕老,开始数落日子,一页页的眷恋,它却无视其他一片片散落,穿过指尖,留下微微的疼痛。平氏的北大河从来不会眷顾谁,太阳始终如一东升西落,光阴似箭而去,不变的定律,从来都是。
老家门前有一棵几十年的椿树,儿时很健壮,枝叶茂盛,郁郁葱葱。后来,很少回去,不知是老了的缘故,还是无人管理,干枝败叶明显增了很多,嶙峋的树干,粗糙的树皮,一幅不堪入目的画面。儿时顽皮时刻下的痕迹,随着时间流逝,突兀了很多,有点丑,有点心伤。谁也逃脱不过岁月,你我都是,那晚霞残照孤影,其间的落寞,深深体会其中。
年轻时的洪亮嗓音渐行渐远,生命的气息微微之时,原来一切都是那么渺小,那么的无能为力。当远离锦瑟年华,暗夜的双手一次次召唤,无助的眼光,再也不见了初始的模样,老去的节拍,渐渐地靠近,那么的怕,那么不愿走进黄昏,那么担心黑夜的寂冷。也许,终是这心不愿,也不想,与落日余晖同行吧!
站在北大河干枯的河滩上,一指流沙,苍老了岁月,我们走走停停的站台,有多少可以留住?有多少可以深铭?千遍一律的故事,一样的归宿,生命有其长度,都怕临近末尾,都怕黄昏夕照,也许我们都是一俗人吧!
苏轼在《定风波》里说:“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衰烟雨任平生... ....”面对岁月,无奈也好,激情也罢,皆年华似水,岁月烟云,除了一头白发,还剩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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