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唐朝最出名的一位渣男,辜负了无数的美女,却和一位基友相伴一生(白羊座 元稹)

作者:李艳艳,来源:唐诗宋词古诗词(ID:tsgsc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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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如此深情的诗句千古传诵,来自于元稹。

元稹,779年出生于河南洛阳,字微之,别字威明。唐朝官员、诗人、文学家。他的一生备受争议。

有人说他风流下做,处处留情却又始乱终弃;有人说他攀附高官,毫无节操;有人说他严查宦官,清政为民;还有人说他“渣”了所有的妹子,却对白居易一往情深,还猜测二人是好“基友”……

元稹是诗人,众所周知。但他的一生,实在像极了当今许多演员的生活轨迹,忽高忽低,忽明忽暗,美人女友,眼花缭乱,绯闻不断,情史曲折。所以,我觉得,他,就是大唐文艺界的一个“诗人演员”。

诗人是本色,演员是当行。他演技出众,“演”丈夫,侠骨柔情,痴情深情;“演”情人,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演”同事,时而娇柔,时而恶语;“演”公仆,亲政爱民,鞠躬尽瘁……

不信?我们来看看他出演的一些角色,就知道他是否是个本色当行的“诗人演员”了。首先来看看他扮演的“丈夫”角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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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一生有过两妻一妾。第一任妻子是朝廷高官韦夏卿的女儿韦丛。韦小姐出身高贵,如花似玉,知书达理,十指不沾阳春水。因爱元稹过人的才华,就嫁给了当时中第明经科却家境贫寒的元稹。

入了元家门,才知贫寒是何味的韦丛,不嫌弃,不抛弃,生儿育女,操持家务,辛苦万状。虽然日子时常得靠娘家接济,但艰苦不济的生活,还是摧毁了她的健康。

更令人痛心的是,孩子们也得不到良好的滋养,接二连三地夭折,贫病交加,心力憔悴的韦丛,终于抵挡不住生活的风霜刀剑,年仅27岁就撒手人寰。

失去妻子的元稹,感受到了为人夫,为人父的失责,他痛悔不及,只能用手中的笔写下对妻子至深的思念。《遣悲怀三首》表达了他对亡妻的深情,第三首很出名。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离思五首·其四》

经历过大海的波澜壮阔,就不会再被别处的水所吸引。陶醉过巫山的云雨,别处的就不能称之为云雨了。虽常在花丛里穿行,我却没有了心思,一半是因为自己已经修道,一半是因为心里只有你……

如果仅看诗,也许他是合格的丈夫。但真实情况却是,妻子韦丛病重至危时,他趁在四川短暂任职之机,大撩比他大十几岁的美女薛涛,这人,口味挺重啊!再来看看他对其他妾妻的态度如何?

妻子去世后不久,借口生活不便的元稹,娶妾安仙嫔。家里大小事务,皆由其操持。没过两年,此妾生重病。元稹不以为然,以和朋友“有约在先,不能私废”为由,外出访友。

回来后,安姓妾病逝,元稹捶胸顿足,痛哭不已,心中又是一番痛悔不及。唉,不知情的人,都在叹惜,好一个重情重义之人啊!

又不久,在上司和朋友的撮合下,元稹娶妻“河东才女”裴淑。这又是个贤惠能干的女人,辛苦操持家里内外事务,还对韦丛唯一存世的小女儿视若己出。

当元稹被贬至外地时,她毫无怨言,跟随他,照顾他。当元稹又一次因为得罪同僚而被贬至天遥地远处时,也许是看到了前两任贫寒而死的结果。这一次,妻子拒绝再跟他走了。

可是,她遇到的,面对的是谁,她显然没料到。她的丈夫,那是大唐第一情诗王子啊!几首情诗一写,她又乖乖地跟上元稹,远赴天涯海角蛮夷之地了。

从上面这些我们可以看出,元稹是深谙女人心理的高手,他知道女人是水做的,是感性的,易哄的,用绵绵土一搓,用情诗一献媚,用甜言蜜语一哄,就可以将她搞定。

而他最拿手的就是“演戏”和写诗。他就用自己的特长抚慰女人的情绪,类似于现代有些男人,用甜言蜜语和“老婆,老婆,我爱你”的情话,去安抚她们焦躁的情绪。结果,所有遇上他的女人,无一不被他征服。

如此看来,在“丈夫”一角出演中,元稹得分几何,大家自有论断。但会哄人的人,一定不要小瞧了。因为,他既然会哄你,也就会哄别人。来看看他出演“情人”一角,“哄”的演技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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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出演“情人”角色,可谓是情场老手,本色当行。凡是入他法眼的女人,无论是有名的才貌双全的大唐才女,还是无名的小家碧玉,都被他玩得团团转。做这样的人的情人,相好时很愉悦,结局却是很悲惨的。让事实来说话吧!

弱冠之年,元稹赴京赶考途中,偶遇远房表妹崔莺莺,一见惊为天人,拔不动脚。在丫环红娘的帮助下,“撩女”成功。

京城备考期间,有“倾诉”欲的元稹,将与表妹一见钟情之事,亦假亦真,写成曲文《会真记》,又名《莺莺传》,遍传京城,炒作得大名,名利双收之际,渐将莺莺忘之脑后。

考试得中,春风得意的元稹,为了上面有人进步更快,竟攀附权贵,巴结高官,迎娶了太子宾客韦夏卿的小女儿韦丛为妻。那个曾经海誓山盟过的表妹莺莺,被他抛弃用来交换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元稹在四川蜀郡任上时,听说了才女薛涛的大名。极尽甜言蜜语和各种手段,将她收入他的“情人谱”。而当薛涛对他情深难以自拔时,他又辗转外地赴任洛阳,让这个对爱情寄予了无限深情的才女,面对无果而终的爱情,失望透顶,看破红尘,最终遁入道门。

而伤人不过瘾的元稹,一路被贬,一路撩妹。在另外一个地方,遇到唐朝“当红歌星”刘采春后,他又疯狂打call,离其家庭,与其同居,后又对她不理不睬,不闻不问。伤心绝望而又愧对丈夫的刘采春,最后投河自尽。

大唐风气开化,其实当时这个情场老手染指的,何止“大唐四才女”中的薛、刘两位。据说还有杨琼、商玲珑等众多出名和不出名的女子。

啧啧,这做派,这画面,多像现在演艺圈里许多人的风格。所以说,元稹是大唐文艺界的一个“诗人演员”,一点不屈!

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和薛涛的故事。

薛涛,字洪度,出生在官宦之家,父亲薛郧在京城长安当官,学识渊博,他把这个唯一的女儿视为掌上明珠,从小就教她读书、写诗。

薛涛八岁那年,薛郧在庭院里的梧桐树下歇凉,清风吹着梧桐树叶沙沙作响,他似有所悟,遂吟诵道:“庭除一古桐,耸干入云中。”薛涛头都没抬,张口就接上了父亲薛勋的诗:“枝迎南北鸟,叶送往来风。”

薛郧愣住了,女儿才八岁便如此聪慧敏捷,不禁喜上眉梢,稍后,又发起愁来,这南北鸟,寓意着风尘之物,这可不好呀,薛郧欣慰之余不免叹息,眉头就皱了起来。

八岁的女娃儿能对诗,且张口就来,天分极其之高,这样的小薛涛,聪慧过人,将来必有所成,加上父亲的悉心教导,栽培,按理来说,薛涛必会成为名动一方的大家闺秀、才女。然而,她一生命运多舛、多情。

世上本无十全十美之事,人生也是,老天给了薛涛美貌、才情,无忧无虑的童年。却早早剥夺取了她的父爱,14岁时,耿直的薛郧被贬官,内心抑郁加之西南瘴气致病,很快便撒手人寰。家里失去了顶梁柱,母女俩相依为命,很快就没有了生活来源陷入困境。而此时,薛涛的韶华,却在诗歌的国度里挺拔成一株修簧。她姿容美艳,性敏慧,洞晓音律,多才艺。声名倾动一时。

凭借“容姿既丽”和“通音律,善辩慧,工诗赋”,薛涛在16岁时加入乐籍。何为乐籍呢?

乐藉制度始于北魏终于清雍正元年,指将罪民、战俘等群体的妻女及其后代籍入专门的贱民名册,迫使之世代从乐,倍受社会歧视和压制,是谓乐籍。

从娇娇之女堕入乐藉沦为官妓,大概这就是从天堂跌落落地狱的差别。

好在那时的官员们往往都是科举出身,文化素质都很不错,要让他们看得上眼,不仅需要美貌,更需要才艺、辞令和见识,而这正是薛涛的长项,身在风月场所,也使得她与当时许多著名诗人多有往来,诸如白居易、张籍、王建、刘禹锡、杜牧、张祜等诗坛领袖,他们与薛涛都有诗文酬唱。

也许是屈服命运,也许是命运本该如此,反正未见她有过多挣扎,从这以后,薛涛的生活可谓是真正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薛涛的才情美貌名动蜀中,在她有生之年,节度使总共换过了十一位,而每一位都对她十分青睐和敬重。最先赏识薛涛的是名臣韦皋。

韦皋何许人也?中唐历史上有名的大将军、封疆大臣,公元785年,唐德宗任命40岁的韦皋为西川节度使,此后他“服南诏,摧吐蕃”,边功卓著。

韦皋听说薛涛诗才出众,且出身不俗,是官宦之后,破格把乐伎身份的她召到帅府侍宴赋诗,要她即席赋诗,薛涛即席写下七律 《谒巫山庙》 :

乱猿啼处访高唐,一路烟霞草木香。

山色未能忘宋玉,水声尤是哭襄王。

朝朝暮暮阳台下,雨雨云云楚国亡。

惆怅庙前多少柳,春来空斗画眉长。

韦皋看过赞叹不已,传阅给席间众宾客,大家也都叹服。宋玉的《高唐赋》以后,巫山云雨已经成了男女欢爱的代言,薛涛却偏偏写出了惆怅怀古的味道,大有凭山凭水吊望,感喟世事沧桑的味道。尤其最后一句“春来空斗画眉长”更隐隐指责前人沉溺女色,这样的立意出自女人之手已是不易,出自一个官妓更是殊为难得。

一首诗让薛涛声名鹊起,从此帅府中每有盛宴,薛涛成为侍宴的不二人选,很快成了韦皋身边的红人。

随着接触的增多,韦皋让薛涛参与一些案牍工作。这些事对于薛涛来说,做起来不难,不但不难还很得心应手,她写起公文来不但富于文采,而且细致认真,很少出错。韦皋惜才怜她,向朝廷打报告,拟奏请唐德宗授薛涛以秘书省校书郎官衔,为薛涛申请作“校书郎”。

“校书郎”的主要工作是公文撰写和典校藏书,虽然官阶仅为从九品,但这项工作的门槛却很高,按规定,只有进士出身的人才有资格担当此职,大诗人白居易、王昌龄、李商隐、杜牧等都是从这个职位上做起的,历史上还从来没有哪一个女子担任过“校书郎”。因格于旧例,未能实现,但“女校书”之名却不胫而走,王建在《寄蜀中薛涛校书》中称赞薛涛:

万里桥边女校书,枇杷花里闭门居。

扫眉才子知多少,管领春风总不如。

不久,薛涛遇到了武元衡。韦皋之后,武元衡以宰相的身份进入西川,担任了节度使。这一年,薛涛38岁,武元衡49岁。

武元衡出身于世家望族门第,是武则天的曾侄孙。沐浴在诗书墨香之中,自幼博览群书,长于诗文,才高学富,雅性庄重,淡于接物。他还是翩翩状元郎,号称唐朝第一美男子,不但官至相位,写的诗更是风靡当世,与白居易齐名,连刘禹锡都要排在他之下。

白居易是薛涛众多追求者中最痴心的一个,现在流传下来的白居易诗词中有不少就是写给薛涛的,但薛涛似乎对武元衡更有兴趣。在蜀中任职时,武元衡曾作诗《赠道者》给薛涛:

麻衣如雪一枝梅,笑掩微妆入梦来。

若到越溪逢越女,红莲池里白莲开。

风姿绰约的薛涛,才情过人,武元衡的诗文中透着浓浓的倾慕之情。而薛涛回诗《送友人》给武元衡更是情意绵绵:

水国蒹葭夜有霜,月寒山色共苍苍。

谁言千里自今夕,离梦杳如关塞长。

诗中字字真切,层层曲折,将那执着的相思之情一步一步推向高潮,“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多么美好的意境。

武元衡在蜀中作《题嘉陵驿》:“悠悠风旆绕山川,山驿空濛雨似烟。路半嘉陵头已白,蜀门西上更青天。”薛涛亦和作《续嘉陵驿诗献武相国》:“蜀门西更上青天,强为公歌蜀国弦。卓氏长卿称士女,锦江玉垒献山川。”

郎情妾意,诗文酬和,诗缠绵暧昧,令爱慕薛涛的白居易很是嫉妒。但白居易跟武元衡又是好友,个中滋味实在玄妙。继韦皋之后,武元衡又奏请皇上提拔薛涛为校书郎,虽为准,但坐实了薛涛“女校书”之名,而薛涛更是成为了武元衡的私人秘书。

遗憾的是,后来武元衡被召回京师,担任对淮西和蔡州用兵的重任时,却被李师道割据势力暗杀,喋血长安街头。

在她41岁那年,元稹带着热烈的情意走进她的世界。

爱情让女人变得年轻,生生把41岁的薛涛变成了一个14岁的小女孩,并深深沉溺:

双栖绿池上,朝暮共飞还。

更忆将雏日,同心莲叶间。

她把爱情写进她的诗文,《池上双鸟》写得是这样鲜活旖旎。

不结同心人,空结同心草。在那如春花般绚烂的时光里,她曾将他视为知音,单纯而欢快地将所有关于美好的向往加诸他的身上,天真地以为那个人,就是她在时间的无涯旷野中等待到的,那个对的人。

蜀中产纸甚佳,制以为笺,早有盛名。薛涛摸索发明出了新奇的染色技法,能染出深红、粉红、明黄等十种颜色。她指点工匠,采溪水,制成了一种精美小巧的诗笺,配上薛涛俊逸的行书书写的清雅脱俗的薛涛诗,一时间广为风行,成了文人雅士收藏的珍品,被称“薛涛笺”。后来,甚至官方的国札也用此笺。

她全力以赴的爱情,只维持了短短几月,便如开过的花儿一样凋零了。元稹就被调离了四川,任职洛阳,空留下一池秋水,半塘枯荷。

再后来,元稹妻子韦丛去世,元稹又再娶两妻,还同当时的另一位著名女诗人刘采春坠入情网。原来薛涛和元稹,只是一段露水情缘。

薛涛明白了,元稹不是良人,更不是归人,于他,她只是他停留的一段情而已,这令薛涛曾一度伤心欲绝。

元稹多才也多情。对此,薛涛无可奈何,她朝思暮想,满怀的幽怨与渴盼,汇聚成了流传千古的名诗《春望词》:

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

欲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 

揽草结同心,将以遗知音。

春愁正断绝,春鸟复哀吟。 

风花日将老,佳期犹渺渺。

不结同心人,空结同心草。 

那堪花满枝,翻作两相思。

玉箸垂朝镜,春风知不知。

多年后,当元稹再次想起薛涛,写信给她。薛涛是个有风骨的女子,以一首《柳絮》作为回应,从此与元稹相忘于江湖。

二月杨花轻复微,春风摇荡惹人衣。

他家本是无情物,一任南飞又北飞。

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不多情,又到断肠回首处,泪偷零。有些情,只适合埋葬,有些人,只适合回忆。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杜牧给人的感觉是风流却深情,可是元稹的几段情缘却留下了渣男的名声,甚至《莺莺传》的张生,原型也是元稹。

4

再来看看他在工作中表演“同事”一角的表现吧。

大唐文艺圈,可能是古代历史上最具朝气的文化圈。万众写诗,蓬勃兴盛,牛人大咖,层出不穷,这个圈里有个叫张祜的人,诗写得很好。有代表作《宫词》:

故国三千里,深宫二十年。

一声何满子,双泪落君前。

当朝皇帝很喜欢他的诗作,准备提拔他。因为都是文艺圈里的诗人,皇帝就想问问元稹的意见。不料,这个自恃才高的人竟说,和我相比,中间差了两个白居易吧!

这一语双关,一箭双雕啊!不仅把已经做好腾飞姿势的张祜,给生生射落了下来,还顺带把白居易也给“轻”了一把。谁不知道他和白居易是铁杆啊!唉,这话说得太不地道了!文人相轻,原来是这家伙开得头。

由此可以看出,这人出演“同事和朋友”角色时,还真像现代社会的某些人,别看和你一起吃饭喝酒,但背后说你什么话,还真不一定。不防什么时候,他嚼两下舌根,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才气是横溢,情感是泛滥,对同事和朋友有点“小妒小恶”,那对工作咋样?来看看元稹出演“公仆”一角的表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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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元稹去四川任职,惩治贪腐,雷厉风行,整纲肃纪,铁面无私。当地官员对此另类“御史”,惶恐不安,百姓则奔走相告,“元青天”来了!

不久,以相同身份任职东都洛阳的元稹,又以同样强硬的手段,大刀阔斧地正风肃纪。但洛阳不同于四川,这里遍地是皇亲国戚,王公贵族,许多人已经习惯了鱼肉百姓和无法无天,怎么能容下“元青天”来清理他们的天?

于是,他们抱团反攻,网罗其过,编织罪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终于,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让朝廷贬了元稹的职。

其实,元稹一生为官,大部分都是在起落升贬之间流转,这“过山车”一样的官场生涯,没有强大的心理素质是很容易得心脏病的。元稹在情场上练就的游刃有余和强大的心脏功能,完全抵挡不住官场的暗箭难防和升降起落之间的快速变化。

终于,831年的一天,在一次抗洪救灾的现场督查时,他猝死,殉职。终年53岁,后追赠尚书右仆射。

唐朝著名的一个“诗人演员”,就此告别了他的演绎时代,实践了他给大唐立过的誓言:“了却君王天下事,何计生前身后名”。

元稹的一生,其实,用现代人的眼光来看他当时的种种表现,像极了当今演艺圈许多明星的做派。无论是生活轨迹,还是情场秘史,那上上下下,起起落落,分分合合,你你我我的光怪陆离之相,都有得一拼。

其实,每个人都是一个多面的立方体,我们很难根据其某一面,判定他是好人还是坏人。评价一个人的好坏,主要看他好的一面多,还是坏的一面多,如果好的方面多于坏的方面,那么,瑕不掩瑜。毕竟,人无完人,金无足赤。

但如果,坏的方面多于好的,我们也无须讳言,要知道,人在做,天在看,即便当时当事,占尽便宜,苍天在上,何曾饶过谁?

元稹的一生,可能是这一句话最好的说明。

-作者-

李艳艳,女,甘肃省作协会员,大学文化,中学英语教师。喜欢阅读写作,发表过几百篇文章,有书出版。教书育人责任田,读书写作自留地。舌耕不懈,笔耕不辍,非为大器想晚成,只缘精神有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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