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哪儿说哪儿---再挑古人点“毛病”
前不久就范扬先生一幅“蝉画”讲了点看法儿。我觉得不是“鸡蛋里面挑骨头”,对或不对,都没有冒犯的意思。
今见华嵒《花鸟图轴》 ,柳枝鸣蝉,笔墨流畅,工细生动,构图空灵,意境清幽。可我品读再三,又有话想说。
在全国性重要媒体平台发布的古人名画及赏评,应该不会有大的问题。但从常识及鸣蝉形体考量,这画有些尴尬。
对蝉的深入了解,我觉得应以1960年代左右出生的那批人为最。因为事涉“口福”,此前此后的人们都还差些。
我所说“口福”,真称得上“口福”。饭都吃不上了,你敢侈望油水儿?更别说荤腥了。蝉的味道,那时真的美极了。
蝉,从幼虫,到幼变成虫未果,再到成虫,极度缺乏营养的人们,突然疯了也似搜求,只为吃一口美入骨髓的蝉肉!
所以我敢“批评”范扬,进而敢“挑刺”古人,因为太熟悉了,哪怕稍微一点不合理,我们都会看得分明,不说难过。
华嵒是清朝名画家,《花鸟图轴》早已棺盖论定。但我忍了又忍,终于没能忍住,还是说了吧,不管对错,都说了吧。
我的看法,华嵒《花鸟图轴》一切完美,包括蝉的形态。但蝉的用色问题极大。若讲鸣蝉,则肚腹是纯黑,金色差矣!
退一步讲,华嵒“鸣蝉”确已成蝉,则肚腹边、尖尚可金黄,背腹万万不可施以金黄,因金黄不是新生,即为垂老。
相信华嵒此幅绝非讲嫩蝉,设若嫩蝉亦不能鸣矣;若说暮蝉?看画面气息,你觉得是暮蝉?瞎说一二浅见,还请谅解!
2021-04-12 23:46:20 于镂月裁云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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