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卷◇长篇小说•连载1】《​河 边•水 声 》||□ 邹仁龙(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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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卷·2021·总第四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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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情趣事 □ 

河 边·水 声 

(长篇小说连载1)

文/邹仁龙(江苏)

自序

风生水起,无风不起浪!所有关于水的故事,都与风相干,至少有牵系。

记不起是哪一天,风,拎起水的一角,从头顶上一扯,漫越过去,水光便浸湿了天色。

两只鸭子用蹼掌悠闲地飞翔,太阳跌落下来,浮漂着泡成了白色,随着鸭掌晃荡着,失了温。

鱼是会催眠的,它跑过来在我的耳边吐了两串泡,我便闭上了眼……

这是个虚构的故事,也是个虚无的故事。起始之由,乃因于乌蒙谷的一个山沟中,听了一个干瘪了嘴的老头所讲述的一些不知年代、不谙风情、不晓地域、不着边际、缥缈孤影的传说而引起。但这也只是个诱因,另一些因素,还是在那个夜雨蒙蒙的山沟小旅馆中被夜梦所勾引。乌蒙谷的夜,总是雾雨不绝,这种天气,侵入梦境时,总是湿漉漉的,心境便有些凉,森森的有点冷。在这个森冷的夜里,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小女孩在河边行走着,小心冀冀。可走着走着,她看到水面上漂浮着一株开了花的凤眼莲。她很欣喜,而那朵开了眼的凤眼莲好像更欢愉,睁大着眼在朝小姑娘看。小姑娘像是被这莲花的媚眼迷住了似的沿着河边,随着莲花漂流缓慢而行。不知不觉中,一只脚上的鞋在不经意间便弄湿了。她赶紧往岸边避让,不曾想,一个趔趄,踉跄着险些跌倒,虽然歪歪扭扭地立住了脚,但另一只鞋却陷进了泥泞中。她想去将那只鞋抠出来,可踩塌了的烂泥土已经漫进了水。小女孩无助地望着那个她踩过的水坑,知道已无法自拔出她丟失了的那只鞋。

她沮丧,怯惧,因为丢了鞋回去是要挨骂,挨罚的。她不敢贸然地去捞,也不敢轻易地回去,她希望遇到一个好心的人能够帮她一把,找回来那只丟了的鞋。

可她又不想走开,因为那株开了花的凤眼莲还在看着她,依依不舍地像有话要与她说,似在与她顾盼交谈。

于是,她索性脱掉了另一只弄湿的鞋,光着脚,孤零零的站在河边,一边望着那不断漂远的莲花,一边在等着有人从此经过。

夜幕就要降至,小姑娘开始感觉到了恐惧。可傍晚的河边,寂静一片,更无行人经过。小姑娘急了,眼里急出了泪,也急红了脸,可她却憋着劲,没哭。

此刻的夕阳也为她急,急得也憋红了脸。夕阳已憋出了最后的一把火,无声地点燃了晚霞,烧红了暮光。这最后的燃烧,像是在与夜幕抗争着,好让天际不黑。抗争还在剧烈地进行着,可夜幕最终还是降临了,但烧红的晚霞散出的纷繁星火光也不依不饶地将黑夜的黑绒披风烧出了满天的洞眼,最大的那个洞叫月,小的眼叫星。太阳要让天际的光从这些月星窟窿眼中漏出,让河边孤单伫立的女孩儿不再害怕。让她依然能够看到天幕背后的太阳光,看到那睁了眼,但却已漂远的水莲花。

她希望在这黑夜里,太阳依然存在,光明不绝!

女孩儿等呀,等呀。一直到天黑,等到星光漏尽,直到黎明。

第二天早上,这家丢了女孩的家人,疯了似的终于在河边上找到了那只女孩脱下后拎在手上的鞋。可鞋在,人却没了……

那年,在夜郎谷干了一年的活,说不上挣,也说不上赔。感觉最大的成就,便是获得了这个荒绝而又邈远故事的构思与雏形,这一切的构想,似乎都是从这个悲情的梦开始的。

那时候住的那个山沟里,像是凹进去的一块坑地,抬头望着山坳上的松树影,便像是一个个饱经风霜的老人站在山巅呼唤着谁。而伫于坳底的人,心却是沉的,沉的生出了一种深深的孤独来。这种孤独感后来便伴随着我来到了另一个潮湿的凹地洼子中,一直到最终艰难地走出这片泥沼!而走出后才发觉,当初那些构思了的荒诞不经的故事却于爬行中丢失了,遗落在了那个凹地中,散逝于那个像锅底的坑凹处,再也收集不全。

记忆是有局限的,它不再能够概全。所以,这个故事不只虚构,而且片面。犹如碎片拼凑,缝隙毕露。不但如此,其年代、地域、人物、背景亦已模糊不清,难以考释。所以,拙作也就只能作一笑谈,不屑者大可若文中之人弃之如敝屣!

记忆虽已残缺,但那个凹地却像嵌入了我的心里。多年的愁绪积淀,最终也未能将其填充。直至而今,那些于山沟小店中所留下了的梦靥有时还会时不时的如溪流之水中的沉物泛起,袭扰着我本已想要静逸下来的思绪。无奈何,只有记下一二残绪断线,连接成经纬纹络,只言片语,聊以自慰!

说起《河边·水声》的那些陈年旧事,虽然都是些虚构故事,且陈陈相因。但一要动笔,心里其实很是惶恐。酝酿了好些年,都不知道该如何下笔。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记忆,就像这凹地河边的秋叶,在经过秋冬朔风的洗礼后,一片片,一叶叶地飘落进水里,沉入到凹地洼子的河水中,再被浊泥侵袭,苔藓滋生,早已不见了纹理。

可一想起凹地洼子的河,凹地洼子的人,还有那些凹地洼子河边的村落,就像在梦里被一张蛛网缠着无法挣脱。那些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庄子、村民、往事,一个个、一件件,像蜘蛛似的在梦里总是时不时地从凹地洼爬上来,沿着蛛丝悄无声息地爬来蹲于面前,瞪着黑乎乎的眼盯着,与我对视,让我心生畏惧。它们一个个默默地、虎视眈眈地瞪着我。时不时地悄悄伸出诡异的触爪,试探着似醒非醒的我,是否已被这网勒得窒息。饥肠辘辘地渴望着吮噬我的躯体,贪婪地想要侵食我的血液。

往事如磐。我在那条凹地洼子的河水中溺水下沉,拼命地挣扎却呼不出声。只能勉强露出头,还有眼。露出水面的眼,看到了河边上生长的树木,树木间的屋,还有行走于河边的人。他们来来往往,行色匆匆,像蚂蚁似的在河岸边沿着宿命般的轨迹,在寻觅着各自的归宿!

而我还在水中挣扎,我挣不开背负的石。我似乎看到了有人也看到了我。我看到了凹地洼子那条水巷子中熟悉的人们。可他们也自顾不暇,因为他们的负重并不比我的轻。

我听到了一声声佞笑、狞笑这笑声,像极了一些带着面具人的声音。一并传来的,还有杂揉于一起的矫作、变态、窝囊、狂妄。在这些刺耳的声音中,我也能听到了一丝游离的、若隐若现的欢愉带着喜色的弱音。

这些声音,都是我熟悉的凹地洼人发出的呼吸、叫喊、交谈、诉说。也有漫骂、愤嚣、哭泣。它们与风声、雨声杂揉一处,听不清、分不明!

生于斯,长于斯,凹地洼子的河水养育了我,也养育了他们。他们与我一道在这河边长大,生活。生于河边,活于河边。凹地洼子的一草一木、一树一屋、一老一少、一男一女,都是这凹地洼子的生灵!可岁月的风,吹皱的不仅是这凹地洼子一河的水,它的炎凉冷暖、风急雨缓,也吹皱了人的心。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只是这湿了的鞋,有人依然如初的珍惜,有人平平常常地对待,而有人则弃之如敝屣。

河水是有声的,但有时貌似又寂静得无声无息。而伫于河边的我,此刻才最能够体味这流水的无声胜有声。总觉得这种无声之境,在鼓励、催促我为之用一些自己并不擅长的东西去记录,去表达。

文字的表达,虽然能够充分体现此刻河水意境,以及我的心境,但于我而言,无疑是一种艰难的负重。然而,这河边上的种种温暖,深深柔情,还有那些深邃而又饱含了渴望的眼神,从我的心中出现时。他们像一束光,抵达、划过我空旷灵魂的那一刻,便已唤醒了我心底的共鸣,并与之一起震颤。这种碰撞发出的声音,似湍流的河水一般圣洁。她一直穿透了我童年、少年、青年,一直到白头。河流所隐含的激情,所沉淀的记忆,所渴求的向往,充斥着我的思想、心怀,以及脑海中飘渺的时空。在这样一片旷野、河溪中泛出波浪,生了梦幻。让我在与记忆中回味时,拿起了笔!

走在心路,嗅着凹地洼泥土的气息,以及禾苗嫩草的味道,感知着河水那好似从灵魂深处发出来的心灵碎语,与风、与雨、与阳光、与星月一起,在心里汇成了一股涓涓的溪流。

抑或将一些真实情感衍化成诗行时,或可展露情愫。我冲动地铺开我的心念,用时间的手将其抚平,急切地涂鸦成一幅荒诞的图案。

抑或,我的笔,不能够衍化出一行动人的诗,但我愿意用我谦恭的心记录下一个个角落,一个个回忆。或是,某些迎面而来的,却又有些模糊的,让我难忘的感动时刻。记忆的历程,一路伴着疼痛,叹息,同时也有欣喜、愉悦。在记忆中,一刹那间,与河边的人,抬头与低头间,相视一笑,或四目相对……

凝视或眺望,依附与叛离,都需要鼓足勇气。有些事,有些人,或许直面相对时,便树成了镜。然而,这镜也会模糊不清,会看不清画面,听不清描述,概括不了全貌。此时徜徉河边漫游、聆听,只能用心体会。

于凹地洼的河边俯仰,在梦中追逐、眷恋着,拥抱着这片纵横了河流的土地。在我一天天变老时,趁我清醒而自由时,于我与这河水并行时,那些饱满而洁净,温暖而感人的故事,捭阖聚结,一直伴随我日渐老去的日月。

我愿平静的,不再似一个垂死灵魂样的苦苦挣扎。更不愿于行将溺毙时,发出呜咽之声。我亦如哀鸟,在这条河流之中扑腾。我不愿再见到那条河,那洼地清澈如玉的水,以及两岸葱郁的绿,缕缕泛起的水氲中,还夹杂着嫉妒、猜忌、愤懑、贪婪、威虐……

然而,哀鸟庆幸。这条凹地洼子的河溪清流,不管河底泛起多少沉郁与幽怨,终归水还能清、树还是绿、花依然红……

因为我从心底愿意相信凹地洼人的人性是善良的。

私心、利欲、欺诈、愚弄,终究不会成为沟壑。

善良的人,或许一时不能够抵御魔魅之咒的蛊惑而露出人性另一面的丑恶,但正如罗曼·罗兰所言:“善与恶是同一块钱币的正反面。”它们本身就是同体孪生。当一个困囚于极度贫困之中的人为了生的欲念而表现出一些悖于常理之举时,虽然苟且,那我也不可以站在圣人之肩,用哲学高度去俯瞰。因为我亦与他们一样,只是片行将飘零的叶子。向阳?朝阴?有时候是由风决定的!

正如文中的一些角色,他们本质是善良的。但晦涩而又困顿的生活逼迫着他们不得不做出一些龌龊之举。还有另一些生活的阴影,一直笼罩于他们那被扭曲的心灵,让他们变得卑陋不堪。但从根本上说,他们才是无辜的。

在那个河边的丁字小土屋里,住过悲惨的人,也住过忧伤的人。他们于此屋纠葛不清,纠结难分。他们都将自己的痛、心里的苦,不堪回首的过往留在了这个土屋中。

苦难是会过去的,但苦难却不能忘却。苦难可以毁灭一个人,但苦难同样也可以塑造一个人。苦难有时能够限制人的视野,压抑人的个性,撕碎人的梦想。卑微的人也许就此沉沦,但坚忍者则会更加顽强。因为再多的苦难也遮不住人心念的美好。生命是倔强而延绵不息的。唯有敢于直面苦难的人,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然而,岁月往往很讽刺,就有那么一种人,却能在那个苦难的岁月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翻手是雨,合手是云。改梁换柱,故作玄虚。上下其手,涸泽之蛇。其实这种人,也就会见风使舵,一门心思地想着如何的一手遮天而已。因为良知早已从殇良者的躯壳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果从弗洛姆对善与恶的界定来评判他们,也许在弗洛姆的“兽性和神性,人是唯一一种尚未完成的物种”的论说面前,人的高低贵贱,一时还真的难以判断。在虚伪的光阴中,往往一时难辨谁对谁错。因为人性的丑陋一旦罩上了光环,其魅惑如雾似霾。欲去之,似乎还只有风可为!

而文中两个主人翁之间的爱情,虽然没有成为理想中想要得到的那份美好,但在一片天寒地冻的荒野上能够看到一朵花儿在冽风中开放,本身就具了真、善、美的意义。而另一段荒唐的婚姻,扭曲的不仅是良序,还有灵魂!

我一直相信天良是存在的,因为天良不会被恶俗的浊浪吞噬。并且更相信它亦存之于生我养我的凹地洼河流岸边的人心。因为人心终是向善,就像老夫子王阳明所言:“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

文中主人翁内心所存的爱恋之情,之所以能够在他们的内心存续并持之,除了一份坚守、还有一份对爱、对真、对善的孜求、更有一份希望在心里活着。

这就是鲁迅所说的:“希望是附丽于存在的,有存在、便有希望,有希望、便是光明。”

善与恶有时是会嬗变的,它们并不恒定。这种变化有时是基于无奈,而有时是趋于利往。更多的时候则是欲念所致。但归根结底,人性还是善良的,只不过在片刻间会受到这样或那样利益的驱使而遽变。情感的挫败、欲望的膨胀、私心的贪婪、无时无刻都在左右、蒙蔽着人心。

但我更愿意相信,甄明轩的乐观、天蓝的胸阔、姚老爹的善良、胥滠的上进、霞的坚韧,还有许多许多的朴厚的人们,成为了凹地洼人心底信念的基石!

人性之所以能够在黑暗中像一颗星星样的依然闪出光芒,因为它是坚韧的、恒远的、不可磨灭的。因为它是灯塔!

全虚构,莫当真!
2020年1月10日作于苏州
(未完待续)
本期责任编辑:郭小峰

当代文学家

2020.07.02 started publication

大型文学季刊
安徽·合肥
作者风采
江苏作家、本刊特约作家:邹仁龙

作者简介:

邹仁龙,公元一九六四年五月一十生于水乡兴化,现居水乡姑苏,水是魂,乡是家……

入过职,下过岗,上过山,下过乡,经过商,务过工…..

有小说,诗歌,散文作品散见于《海外文摘》,《泰州日报》,《兴化日报》,《九天文学》,《芙蓉国文汇》,《品诗》,《速读》,《当代文学家》,《神州文艺》,《作家》微刊等。作品入选《今古传奇》传媒出版社《2020优秀作品年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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