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依旧笑鱼腥

昨夜临睡，程立雪“来到”《一代枭雄》的剧情里。而后我又从书架上“调来”胡兰成的《今生今世》，其首篇《桃花》的清净与灼灼，让我恍惚间，走入隔世相见先生的梦里。

他与同行一起，来我家中。先生带了妻女家室，不顾刚下过雨，不顾我并不吃鱼做不了鱼的实际，赤裸裸提出“吃鱼”要求，欢宴不欢而散。

仿佛宴前的惊雷还在，“隆隆”，“隆隆”。

先生显得尴尬至极。他“程立雪般”雅致，瞬间顿无。惟有见人不住地扮笑，笑时红到脖颈的反复。

私下里，先生单告诉我，他与我一样，吃不了鱼，闻不得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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